时间已经过去三天了,舒宁雅和陆家宝依旧处于昏迷状态,而且还高烧不退
而村支书已经为舒宁雅高阁的医疗费用,焦头烂额了
好在老天可能听到了他的祈求,舒平章和舒月兄妹俩,这天中午终于赶到了县城医院
舒月兄妹俩一进病房,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头部裹满纱布,躺在病床上,人是不知的人
舒月声音有些颤抖地问,“这这是宁雅?”
舒平章这个当父亲的也不敢相信,仅仅半年的时间,来时还好好的女儿,现在竟然这副模样了
他很想身边的这老头儿说出,这不是他家闺女
村支书点头,“对,这就是舒宁雅舒知青”
舒月的眼泪再也憋不住,从脸上成串流下,语气有些冲的质问村支书,“他们天远地路的来自支援农村建设,你们就是这样接待知青的吗?
既然能够蹋的房子,就肯定是不能再住人了,为什么要把知青安排在里面?
她还那么年轻,一个鲜活的生命,就因为你们的疏忽,你们的不作为,现在躺在床上人事不知、面目全非,你们心里不内疚吗?你们就不怕遭报应吗?”
舒平章抬头眨了几下眼睛,把泪意逼回去,声音也很冷的说,“我们不会放弃追究的,我闺女来下乡之前健健康康的,连喷嚏都不打一个,到你们大队仅仅半年的时间就落到如此境地,你们这些组织选出来的领头人,到底是怎么带领的?我们不会放弃追究责任的,我女儿这伤可不能白受”
村支书被两人说的也火气直冲天灵盖,自家养出来的闺女是个什么德性,自家人还不知道吗?真当他好欺负
“我们田坝大队自然是支持国家的政策,积极接纳知青
省吃俭用用村里的备用金给他们建了新房,作为知青临时居住的地方
那房子牢靠的很,就算我们大队部的房子塌了,那房子也绝对不会塌,舒……”
村支书话还没说完,舒月就插嘴道,“既然房子不会塌,那我侄女又是怎么被压在房子下的?我希望村支书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村支书都想骂娘了,他这不正解释着吗?她不抢话题,他现在不都解释清楚了好吗?
“你们还不知道吧?舒知青昨天已经嫁人了
蹋的是她婆家的房子,她和她的丈夫两个人都受了严重的伤,另一个还在旁边病房呢,依旧昏迷不醒,还没脱离危险”
舒月和舒平章简直惊呆了,舒平章一口否决,“这绝对不可能,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
村支书嘴角抽了抽,“我们虽然是农民,是乡下泥腿子,但我们也是讲良心的
就是病床上躺着的这个人,你们的亲人,昨天在山上和她的丈夫行不轨之事,村里大半的人都见着了,他们亲口承认他们在处对象
如果不是他们自己愿意,我们还能强按牛头喝水吗?”
自己教出来的闺女是个什么德性,自己不知道吗?现在倒想着倒打一耙了
舒月和舍平章对视了一眼,舒月深呼吸了一口气,平缓了一下情绪才说,“那村支书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他们是被人陷害的
我侄女下乡之前明明白白的说过,不会在乡下成家的
我不相信,才半年的时间,她就改变了想法,这里面肯定还有很多隐情,你是领导,是田坝大队的带头人,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这个事情发生了,它合不合理,就没有想过弄清楚真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