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元年,黄巾起义一切在即,张角令大方首领马元义调荆、扬二州信徒到邺城集中,以作为起义的主力攻打京师洛阳。
马元义又秘密前往京师争取宦官中常侍封谓、徐奉等为内应,密谋中平元年三月五日,京师与各州同时起义。
不料在预定起义前一个月,张角的弟子唐周上书告密。朝廷逮捕了马元义,在洛阳用车裂的酷刑将他处死。牵连被害的皇宫卫士和群众有一千多人。同时还下令让冀州的官员捉拿张角等人。
是夜,张角府内秘密召集众人商议。
“大哥!大势不可支,还望大哥速速决断!”张宝神色慌张地说道。
“还望将军速速决断!”众人齐声说道。
“……”
屋内鸦雀无声,冰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打在张角的脸上。众人内心慌张,是荣华富贵我还是杀身之祸全凭张角决断。
思虑过后,张角果断地说道:“起义!”
众人一听,大喜过望,片刻过后众人退出屋内,慌忙行事去了。
朝堂之上,面对灵帝暴怒,众人低下头,不敢对视,此刻稍有不慎,性命难保。
“汝等亏是熟读圣书之人,竟然面对一帮刁民束手无策!”灵帝的怒斥声传遍大殿。
这时,张让上前谄媚地说道:“陛下,黄巾反贼不过一帮刁民,乌合之众,陛下只需派遣上将击之,再领各郡募兵严守各地,黄巾即日便可破之。”
“就依阿父之言。”
“大将军,由汝率领羽林军驻守都亭,拱卫京都!”
“诺!”何进拱手道。
“拜卢植为北中郎将,皇甫嵩为左中郎将,朱儁为右中郎将即日调发五校兵马进攻黄巾之众!”
“臣遵旨!”三人齐声道。
“阿父,传令各郡,招兵募马配合朝廷军讨伐黄巾,斩首张角者封万户侯赏金万两!”
“诺!”
另一边……
日月如梭,如此又过了五年,曹谠已经十八岁了,俨然成了一个男子汉。五年来童渊也是竭尽全力将自身功夫全都传给曹谠,就连看家本领“百鸟朝凤”悉数传给曹谠。
曹谠对待童渊更是尊敬不已,童渊对曹谠也是甚是喜爱,虽说二人只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可是童渊心里早已把曹谠当成徒弟一般对待,尤其是当张任和张绣下山走后,童渊直接同王越曹谠住在了一起。
在这安逸的生活,仿佛与世隔绝,外面发生的一切大事都与这里无关。曹谠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现在是中平元年,黄巾起义如火如荼。
曹谠心想,现在也到了离开的时候,只有抓住黄巾起义这个机会,他才能有机会立足于乱世 。
“老家伙,来来来,再来切磋几回合!谁输了谁做饭!”一大早院里就传来童渊的声音。
“雄付,你休要猖狂!输了这么多次还要打么?”
“老家伙,要打就真打,你每次都躲躲闪闪算什么,怎么学了一身如此阴险的本事!”童渊辩解道。
“哈哈哈,雄付你只会逞口舌之利,罢了不与你计较了,我去做饭吧。”王越无奈地说道。
看着二人斗嘴的样子,曹谠不知如何开口,他并非铁石心肠,这两位师傅对自己的好他都记在心里,曹谠内心万分矛盾。
此刻正在联系剑术的曹谠心烦意乱,连招法也有几分凌乱。
王越看曹谠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禁问道:“谠儿,是不是身体不适?”
还没等曹谠回答,童渊突然喊到:“谠儿,快来吃饭了!”
曹谠停止思索,道:“师傅,徒儿身体好得很,咱们快去吃饭吧!”
吃饭时,曹谠几番想开口提出离开,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么多年曹谠和王越相依为命,在曹谠心里,王越的地位已然和亲生父亲一般。
王越看到曹谠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问道:“谠儿,是不是有什么话说?”
童渊也连声说道:“对对对,有什么话就说出来,憋在心里多不好受了。”
“二位师傅……最近黄巾肆虐,谠儿想借机出去历练一番……”
曹谠说完后,二人都没有说话,三人只顾低头吃饭,谁也没有再言语。
饭后,王越才开口说道:“谠儿,你当真决定了吗?”
“徒儿已经决定了……”
王越说道:“好,如今你已经长大了,我也不便阻拦你,但是你记住,到了外面多加小心,一切困难只能靠你自己了。”
童渊顿时不满道:“老家伙,谠儿才多大你就让他出去!谠儿要出去,我跟着谠儿一起出去!”
“童师,谠儿心意已决,童师莫要担心。”曹谠连忙劝道,要是曹谠不插话的话恐怕两人又要斗起嘴来。
王越突然转身,从里屋拿出一个长长的匣子来,打开后里面躺着一把剑,剑鞘呈白色,利刃出鞘,蓝白色光内敛于剑身,剑柄呈暗红色,雕刻精美纹路。
正在王越和童渊目瞪口呆之际,王越缓缓开口说道:“谠儿,早些年我游历天下之时,与一匠人结交,相谈甚欢,临别之际,那人送我此剑,此剑削铁如泥,也是把宝剑。如今师傅没什么好送的,此剑便赠与你吧!你就用此剑代师傅惩奸除恶!”
曹谠听后,甚是惊讶:“师……师傅,这剑就赠予我了?”
这么多年生活在一起,曹谠只见王越不时拿出来擦拭一番,再放回去,视若珍宝,没想到今日赠予了自己。
童渊酸溜溜地说道:“嘿,老家伙,这么多年来我想看一眼都不让我看,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原来是把破剑。”
“今后为师不在你身边,你要多加小心!”王越说道。
王越话音一转,“你童师虽然并未准备什么,但同样挂念你……”
“老家伙,你说什么呢!我也有东西送给谠儿!”童渊面露难色,可是说出的话泼出的水,怎么能收回呢?
看着曹谠一脸期待的样子,童渊心一横,去里屋把自己的长枪去了出来,然后依依不舍的递给了曹谠。
结果长枪,仔细打量,枪杆呈暗红色,木质坚韧,显然用上等椆木制作,枪头历经多年仍锋利依旧,挥舞起来如同蛟龙一般飞舞。
“谠儿,这可是我的命呀,跟随了我十几年了,你可不能弄丢了!”童渊心疼地说道。
转头气愤地对王越说道:“哼,老家伙,看你还能说什么!”
“哈哈哈雄付,你还是老样子,脾气不能改改吗?”
看着两人斗嘴,曹谠心里又想笑又难受,舍不得离开生活了八年的地方,可是大丈夫志在千里之外,怎能安于享受?
“谠儿,你等一下,为师再送你一样东西!”王越神秘地说完便起身出门去。
童渊一听,心里顿时不乐意了。“老家伙,你非要和我比是吧!谠儿,走,随我杀入洛阳城,我把皇帝老儿的龙椅送给你!”
听着童渊说话,曹谠也不禁笑了出来,看着童渊生气的样子,曹谠也生怕他真的杀入洛阳,连忙说道:“童师莫要生气了,待我报了杀父之仇,我就回来找二老!”
“那个老家伙处处和我比……”话还没说完,只瞧王越牵着一匹马回来了。
“谠儿,怎么也得骑马赶路吧。”王越说道。
曹谠认得这马,这正是石邑县最大豪绅家的马,平日里他们欺压百姓,这次算天道好轮回了。
“还是师傅想得周全。”曹谠说道。
“谠儿,今天休整一下,明日一早走吧,不着急这一天。”王越说道。
“也好。”曹谠说道。
如此曹谠即将为历史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