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德挂了霍曼曼的电话，又拨出去了另外一个电话，“黄医生，现在需要试药吗？”
“你老婆不是快不行了吗？”
“本来是快不行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好像又行了，你们那里需要试药的吗？我老婆抗造，你就照着劲儿最大的来。”
“行，正好有个神经系统的药物，可以让她试试。”
“神经系统的？以前这样的，吃的不多。”
“这是刚研发出来的，专门针对精神分裂的，而且是第一批次，还没有人试验过，你想想，要不要给你老婆试？”
凌德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试吧。”
“先说好了，这药副作用比较大，吃一个疗程下去，也许会精神分裂。”
“精神分裂？”
“对，而且这药对大脑还有生理性的作用，没准会导致小脑萎缩，你要想清楚了。”
“......多少钱？”
“完整一个疗程走下来，一口价，二十万。要是中途停下来，只给30%，六万。”
“一个疗程是多久？”
“一个月，早中晚三顿都要吃，而且为了方便观察，我们得把你老婆弄到精神病院里去，要和真正的精神病作对比。”
“真正的精神病也一起吃吗？”
“有两个也一起吃，他们的家人同意了，免费做实验。”
“我们也吃！”
“行，那下午来签合同吧，签完合同，把曹秀香交给我们，你就能领到30%的钱，之后的70%，等实验结束了之后再领。”
“好，只是，黄医生，我现在不方便过去，你们能自己去领她吗？你放心，我父母在一块，他们会帮助你们的。”
“行，咱们合作过这么多次了，你老家我也知道，我派几个精神病院的人去带她吧。”
电话挂掉，凌德嘿嘿嘿了一会儿，来钱好快啊！钱又来了！曹秀香可真是他的福星啊！
从十八岁就开始给他钱花，到现在都三十九了，都给了他二十年了！
嘿嘿，他可真有本事啊！一般都是男人给女人钱花，到他这里，倒换过来了，女人给他钱花，嘿嘿嘿。
美了一会儿，凌德给凌父拨了个电话，“对不起，您拨出的电话无法接通。”
“怎么回事？”
凌德又给凌母打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回答，“怎么都打不通了？奇怪。”
凌德出了门，开车上路，他不放心，还是要到老家去看看，远远的看看就行。
同时，一辆七人座的面包车，从市里出发，朝着向阳村开了过去。
大概三个小时之后，面包车先到达了向阳村，他熟门熟路的开到了曹秀香的家门口。
这辆面包车，粗看与一般的面包车相似，但细看就看出了不同，这车是经过改装的，玻璃上贴着黑膜，从外面根本就看不到里面。
除此之外，每个窗玻璃后面，都有粗粗的铁棍子，像是防止车上的人逃跑。
如果此时打开，还会发现里面空间宽敞，中间是一张病床，周边坐着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旁边的药箱子里，放着针管和药剂，在车厢的角落里，还放着鞭子和手铐。
仔细看去，这几个人全都孔武有力，肱二头肌鼓鼓的，宽大的口罩遮住了他们的下半张脸，看不清他们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