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阎埠贵就出来守门了。
易忠海和杨月从中院儿出来,就看到了阎埠贵在那坐着呢。
看见杨月出来了,阎埠贵站起来了。
易忠海挡在杨月身前,对着阎埠贵怒目而视。
阎埠贵也没打算上前,只是对着杨月挺了几下。
被看光了,阎埠贵倒是没啥不好意思的,而且多少有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意思。
他这多少沾点那暴露P的性质。这种人多少对自己有些盲目的自信。
杨月很害羞的点了点头。
“阎埠贵,你干什么?大清早的,你跑出来耍流氓吗?”易忠海这个过来人,能不懂啥意思嘛。
“老易,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是恶人先告状了。一天之计在于晨,我锻炼了一下腰骨不行么?我扭扭腰,犯法了?”
“也不知道你天天都在想什么。咋就看啥都是耍流氓呢?流氓有那么忙么?我看你是脑子有问题。”
阎埠贵说道。
“你……”易忠海又准备偷袭。
阎埠贵拍了拍巴掌,阎解旷出来了。
二比一,易忠海怂了。主要是阎解旷手里提着棍子呢。
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在杨月面前吃亏。
“杨月同志,有空的时候,帮我学习一下吧。我对知识很是渴望呀。”阎解旷提着棍子,放在手心敲打着,还紧盯着杨月。
看这架势,渴望的到底是知识,还是姿势呢?
“好,等我有空的吧。我们先去上班了。”杨月说着就先走了。
易忠海带着愤恨对着阎埠贵哼了一声。
秦淮如也在后面。
“秦姐,你有空……”阎解旷刚开口。
“我没空。”
阎埠贵还没开口呢。
秦淮如就赶紧躲开,跑路了。
“爹,你对这小寡妇做了什么?唉,这秦姐,真眼馋。”阎解旷还意犹未尽呢。
“我能做什么,我这么正直的人。你今天表现不错。”阎埠贵很欣慰。
人多还能治不了老易了?
“老伴?”阎埠贵对着屋里喊了一声。
“怎么了?当家的?”三大妈出来了。
“今儿,看得出来解旷是长大了。这要是有合适的,就帮解旷找个相亲的去。你听懂了吧?”阎埠贵说道最后,扭头脸对着三大妈挤眉弄眼的说道。
他是想要画大饼。
结果,三大妈从他第一句话之后,就没看他。
阎埠贵很快也出门上班去了,扫厕所也要扫的很准时嘛。
目前来看,他离开厕所的时间是遥遥无期呢。
一个是没有空出来的岗位,还有校长推荐的两个临时在等着呢。
另外一个就是阎埠贵接二连三的“露脸”,又被需要思想改造了两次。
阎埠贵刚走不久,一个人就匆匆进了大院儿。
“哎哎……”三大妈赶紧喊了两声,人家也没搭理她。
来人直接去了李多鱼家里,送信口信来的。
许大茂的放映设备到了,还在城外。
这信儿是江子心送来的。
她这是和李多鱼拉关系呢。既然瞒天过海不行,那就直接硬上了。
一边表现能力,一边表现魅力,寻求合作。
李多鱼应了声就把人打发了。
杨逍随后出门去了。
小饭馆又开业了,反正就是几个女人打发时间,开着玩玩。
杨逍按照口信中的地址,找到了一个小山坡。
一个男人正推着车,载着放映机等着呢。
杨逍接了过去,那男人多少有些不情愿。原来当个放映员,这么好。
他也是临时学了一下,就跑去放映了。
乡下放映电影,那是很热情的。除了骑车累点,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还能玩人家的,热情的不得了。
偶尔遇到玩的,就多放一部。
从此多了个以放映为目标的人。
杨逍接过车,就开始布置现场,一个许大茂被人劫财,还有可能劫色的场景就搭建出来了。
许大茂死了,死死的抱着放映机,尸体在空间里,也不会有变化。
他不仅衣服被撕开了,裤子和裤衩子更是不翼而飞。但是他却依旧抱着放映机。
杨逍对着尸体又补了一枪。
到了下午,许大茂就被人发现在了城郊。
那人却想着把东西都搬走,杨逍只能现身了。
看见杨逍来了,那人也只能无奈的跑去报案了。
城郊派出所很快就来人了。
根据许大茂身上的介绍信和工作证,他们找到了轧钢厂。
结果,许大茂就这么被送回去了。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开了,许大茂死了。
各种小道消息也传开了,许大茂被男人霍霍了,这样都不撒手。
最后被人抢了枪,开了一枪,又确保死透,还扭断了脖子。
保卫科核实了一下,枪确实是许大茂申请的。放映员出门也要带枪。不过要稍微远一点的距离才有。
许大茂死了,厂里反应也很快。他这保住了机器,也算是工伤范畴的意外死亡。
厂里给了抚恤金和一封介绍信。
介绍信上是放映员。
马春梅拿着和信来找李多鱼。李多鱼让她自己收着。
以后许大茂就没了,她们娘俩又变成了孤儿寡母。但是这次她们有了靠山,也有了钱。
马春梅存了不少了。
晚上她家里门被敲响了,一个男人找上门来了。
如果杨逍在,他一定认出来,这人就是冒充许大茂去放映电影,最后依依不舍还车子和设备的人。
他是来买工作的。他早就问过了,许大茂家里就一个媳妇一个奶娃子。这工作,她们也干不了。
他就找过来了。拿着东拼西凑的900块钱。他把工作买了下来。
马春梅多了个亲哥,许大茂的大舅哥,来顶替许大茂的位子。
第二天,李多鱼让刘光天带着那男人去找了老杨。
老杨发话,给人办了入职手续。才转手一天的设备,再次回到了那男人的手里。
因为李多鱼的吩咐,刘光天一直跟着帮忙的。
结果,早上就有个姑娘来了。
这姑娘怯生生的进了院子,就看到一个大娘在门口呢。
“姑娘,你来找人的?”三大妈看着一个羞涩的小姑娘进来,开口问道。她仿佛看到了当年秦淮如过来的时候。
以她的眼光看得出来,这姑娘是乡下来的。
“我……我来找人相亲的。我有地址和名字……”姑娘说着翻着口袋,结果口袋漏了。
“我只记得是这个院儿,这下找不到人了……”姑娘急了。
因为按照约定,那个人会在门口等着接她的。
“姑娘,别急,别急,我知道。我知道你要找的人是谁。解旷,赶紧出来。人家姑娘都过来了。”三大妈赶紧说道,顺便朝着屋里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