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尿遁逃跑,出去上完茅房以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外面转悠了一会,又在胡同儿口看了会人家下棋。
看着天色逐渐黑了下来,这才提心吊胆的往家里走去。
到了中院过道的地方,何雨柱探着脑袋看了一眼,看到聋老太太不在了,这才欢天喜地的往家跑去。
何雨水今天整个一下午就没闲着,为了显呗,穿着新衣服,新鞋,把附近几个胡同来回来去的走了十几遍。
所以缠着何雨柱闹了一小会,就回屋睡觉去了,临走前还一直对明天是礼拜天不用上学而愤愤不平!
闲下来的何雨柱,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又开始感觉无聊,现在日子对他来说,其实还是挺不错的,既没有房贷也没车贷!
吃的虽然没有后世丰盛,但是胜在全是纯天然的绿色食品,味道远超后世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除了少数的几个人外,四合院里的街坊们大多也挺和善,什么时候见面都会热情的寒暄几句,谁家有点困难都会热心帮忙。
每天的工作更是轻松无比,除了炒几个菜以外,其余时间全在聊天打屁!可以说是远比后世生活的舒服多了。
唯独让何雨柱感觉不好的地方,就是现在没有任何的娱乐活动,一到了晚上除了睡觉就彻底没事做了。
越到这个时候,何雨柱越盼着相亲联谊会早点开始,这样他就可以早一点把秦淮茹给娶进门,不用每天晚上独守空房了。
远在四九城的东北角,一处山清水秀的山沟里面,沿着潺潺的溪流,坐落着几十户由茅草房组成的院落
其中的一处院落的房子里面,七八人正围坐在一张残破的小桌前,一人手里拿着一个几乎看不出黄色的野菜窝窝头,狼吞虎咽用力啃着。
这群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年长的是一对夫妻,看模样应该有个四五十岁,年幼的还不会走路,正坐在一个三十来岁的少妇怀里,伸出稚嫩的小手往前抓着什么。
这些人当中,有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姑娘,坐在那里犹如娇艳的牡丹花一般格外的引人注目。
尤其是她那张绝美的俏脸上,长了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愈发衬托出她的妩媚动人,让人看了就不忍移开眼神。
她就是情满四合院原剧里面,最有心机的寡妇,人送外号绝户制造者,男人榨汁机,铁石心肠秦淮茹!
此时她出神的看着手里的窝头发呆,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知女莫若母,秦淮茹她妈看着秦淮茹出神的样子,就知道她又在琢磨去城里相亲的事情,忍不住开口劝道:
“怀茹!真不是我这个当娘的说你!当初我就警告过你,城里人花花肠子多,他们的话没个信!”
“你偏不听我的话,非要跟那个烧锅炉的搞对象!结果怎么样?谈了那么长时间屁都没捞着,反让人家把便宜占了个够!”
“临了一句他们家里不同意,就把你给蹬了,还好你没把身子给了她,要不然你后悔都来不及。”
“现在你还不长记性,又要跑去参加什么相亲会,万一这回又遇上个陈世美,你说你该怎么办?”
“你今年都二十一了!要是今年你再嫁不出去的话,明年就更不好找对象了,你非要最后臭在家里,当个老姑娘么?”
“实在不行的话,这回你还是别去城里相亲了,嫁给的小王庄的拴子算了,最起码知根知底的,你嫁过去不怕受欺负。”
“而且人家拴子娘说了,只要你能答应这门亲事,他们家愿意出十块钱的彩礼,这可是十里八乡最高的彩礼了。”
秦淮茹被她妈提起了伤心事,眼圈顿时有些发红,晶莹的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来回打转,下一秒就要奔涌而出。
好在秦淮茹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没让眼泪掉落下来,然后用手抹了抹湿润的眼角,咬着牙倔强的说道:
“我不!我情愿去死,也不要像你们一样,当个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
“一天累死累活的赚六七个工分,一年到头赚不上几个钱,每天不是啃窝头就是吃野菜。”
“这样的苦日子我过够了,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嫁到城里去,跟城里人一样吃商品粮,住大房子!”
“我就不信了!凭我的长相,就算找不到年轻帅气有本事的,我找个长得丑的,身体有残疾的总行吧?”
“而且这次我想好了,不论那个男的说的有多好听!我都不听了,一定要那个男的马上跟我结婚才行。”
(那个时候农民苦啊!一个壮劳力一天赚十来个公分已经很了不起了,结果年底算账的时候还要看年景,年景好,粮食产的多,公分就值钱,一分能顶六七毛,扣除全家人一年的口粮钱,能落个七八十块钱那就算是多的,假如要是遇上年景不好,一个工分可能也就个一两毛,甚至八九分,辛辛苦苦干一年,扣完口粮钱以后,倒欠生产队的钱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好在那时候农民都有自留地,可以种些蔬菜,养点鸡鸭,或者上山弄点山货,偷偷到城里卖力贴补家用,要不然还会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