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顺回来了，姚启说：“你总算回来了，你都胖了，看来，楚局长对你不错。”
“楚局长一家人对我都挺好的，每天好吃的好喝的，谢谢你，姚副局长，也是沾你的光。”
姚启说：“都是自家兄弟，有美差我肯定会想着你啦。”
阿顺陪妻子刘惠去中医诊所看病，刘惠最近咳嗽。
他们去了中医诊所，大夫给刘惠号脉开了药，他们走了。
他们来到街上，一个卖香烟的姑娘迎面走了过来，这个姑娘长相漂亮妆容精致不太像一个卖烟的人，她没有一般卖烟人的那种纯朴。
姑娘对阿顺说：“先生，买包香烟吧，新出的炮台牌香烟口味很不错的。”原来阿顺烟瘾大很能抽烟，姚启说练武的人不要抽烟对身体不好。
他抽烟少了，后来戒了。他说：“我不抽烟。”姑娘小声说：“先生，你买一包，里面有你们想要的东西。”阿顺买了一包烟，还装模做样拿出一支点着了。
刘惠说：“你不是戒烟了，咋又抽上了？”阿顺没理他，继续抽。
他们回到了家里，阿顺和刘惠说明了原因。他们把烟拆了，什么也没有发现，怎么回事？卖烟姑娘是开玩笑吗？
第二天，他来到警局和姚启和江浩说了，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下午，阿顺在警局院子里教弟兄们练拳。听见外面有人卖烟：“老刀牌香烟，炮台牌香烟。”
阿顺听声音很耳熟，这不是昨天卖烟姑娘的声音吗？她长相甜美声音也甜美。
他走了出来，那个姑娘也走了过来。阿顺小声说：“咋回事？昨天你给我的烟里啥也没有。”姑娘小声说：“我拿错了。”说完她又拿了一盒烟给阿顺。
阿顺把烟放进兜里，那个姑娘假装卖了一会儿烟走了。他来到姚启办公室，有两个警员向姚启汇报情况。两个警员走了，阿顺小声和他说了刚才发生的事。
他们又找来江浩，他们把烟拆开，果然看见里面有纸条。纸条上写：省税务局长张智远介绍的警员王永力我们怀疑很可能是日本间谍，张智远不知情，他是受贿推荐王永力。张智远会说王永力是他的亲戚，你们要注意，落款画着一朵牡丹花，是牡丹会给他们的字条。
他们觉得很奇怪，牡丹会怎么知道？他们简直就是神通广大，难道警局有他们的人？姚启没有听说过张智远。
过了两天，杨番来了，他们一共是三个人。他们见到了姚启，杨番说：“姚副局长，这位是省税务局长张智远，这位是张局长的外甥王永力。
王永力刚从福州警察学校毕业来你这里工作，你要多关照。”
王永力文质彬彬的样子根本不像间谍。
姚启吃了一惊，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欢迎你们。”他和他们握手。
江浩也来了，杨番给江浩介绍。江浩明白了，看来牡丹会说的不是空穴来风，他要引蛇出洞。
姚启给王永力安排宿舍，他故意安排他和史进才住一个宿舍。姚启让进才和阿顺监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