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芳和钱兴,钱兴的妈妈周紫他们坐上了开往重庆的火车。路上都是溃败的国军官兵和逃难的难民,桂芳看了心里很得意,看来日军要不了多久就会占领全中国。
那时,她会把父亲接到中国,她还是很喜欢中国 ,这里有美丽的风光,物产丰富,各种美食。
去重庆一票难求,对钱炜杰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他们坐的是卧铺,战争对一些有钱有势的人来说,没有太大影响 ,只不过换了一个地方而已。有的富人的生活还是纸醉金迷,穷人的生活堪比地狱,简直就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家男一家人也坐上去重庆的火车,他们原来计划去香港,但是他们不想离开自己的祖国,再说重庆是大后方。
他们一家人坐的是硬座 ,这就很不错了。火车里挤满了人,过道上都是人。韵菲怀孕了,吐了几次了。白小凤说:“韵菲,身体不舒服吗?”韵菲脸红了:“阿姨,我可能是怀孕了。”家男有一次和韵菲在外面吃饭,很高兴多喝了几杯和韵菲亲密。
楚子材指着家男骂道:“臭小子,你干的好事,等到了重庆老子再教训你。”楚子材心里也有点生气,也高兴,自己快当爷爷了。韵菲羞涩地说:“楚叔叔,不能就怪家男我也有错。”楚子材说:“韵菲,你应该叫我爸爸。”
韵菲不好意思叫爸爸,楚子材很高兴。白小凤说:“家男, 到了重庆把婚事办了,咱们家的男人不能见一个爱一个,要对自己的女人负责。”
家男点点头,韵菲说:“谢谢妈妈。”
他们到了重庆万州地区,楚子材准备在这里建一个染厂。
火车上有几个青年学生,他们穿着校服,大家羡慕地看着他们。
他们中有一个人就是秀丽,秀丽穿着学生装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他们几个是日本间谍 ,秀丽是负责人。
欧阳振对她来说没有太大价值了。在上海的时候,上海保卫战已经打了两个多月了,有的国民政府官员准备撤离了,欧阳振也准备撤离。
有一双恶毒地眼睛在监视欧阳振,她就是秀丽,她不能容忍欧阳振说自己是他的女人,她要杀了他。她在欧阳振家附近观察 怎么杀他怎么离开。
一个昏沉沉地夜晚,城外日军和国军有零星交火,秀丽觉得机会到了。
欧阳振和几个信得过的几个手下转移财物,这些财物都是不义之财,他要晚上转移才方便。
欧阳振正在指挥几个人往车上搬东西 秀丽用步枪瞄准了他,秀丽用的是三八式步枪。她没有用狙击步枪,用狙击步枪就会被藤田发现。此时城外传来了枪炮声,秀丽扣动扳机,欧阳振胸部中弹倒下了,秀丽消失在了夜色中。
欧阳振的太太苏白荷看见了大吃一惊,她和几个人吓得跑回屋里很久才出来。她趴在欧阳振身上假装放声大哭,他们夫妻感情不好。欧阳振外面有女人的事她知道了,她和欧阳振大哭大闹,欧阳振和她道歉有收敛。
苏白荷心里很高兴,欧阳振死了他的财产就是她的了,欧阳振连他的父母都没有说。
来个几个警察勘察现场,他们也没有发现异常。现在是战争时期,谁有心思仔细察案,都想逃命要紧。
按道理说,这件事情警察局应该和军统说,他们没有和军统说,依娜他们也不知道。
桂芳和钱兴一家人到了重庆,他们来到了市里。街上行人很多,也有很多难民。物价飞涨,人心惶惶,人们都在抢购粮食和日用品,有的奸商囤积粮食大发国难财。
桂芳和钱兴他们住进了市招待所,这里没有家里豪华,却也是很不错了。房间是两居室,有卫生间和洗澡间, 这里还有食堂,简直就是天堂,隔壁住的都是政府高官。
秀丽他们也到了重庆市区,桂芳和他们秘密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