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来要钱这个,所谓临沧有名有号的大哥,名字叫什么都没有问,直接对着他脚打了两枪。
他在边境城市混,但也估计没有想到,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为什么会这么生猛。
我一只手不方便,转身对陈灿说道,“你哥和我,手现在都不方便,你这个做弟弟的,亲手来办!”
陈灿冷笑一声,看着跪倒在地上这人,呵呵一笑,“要得,二哥!”
这人睁大眼睛,刚要说话,我抬起枪托,狠狠地砸在他脸上。
“杂种,你记好了,我叫楚山河,我办事不喜欢批啰嗦,你要和我说那样狠话什么的,就免了。”
“不然老子把你舌头都给割了!”
我说话之时,杀气腾腾,而且我这话也不是吓他,这几天狗对我叫一声,我都想把他牙给敲了。
这狗日的让大老远折腾一趟,落在我手里,能有他好日子过?
陈灿抬脚,踩住这所谓社会大哥的手,黄瑾递给他一把匕首。
陈灿冷冷说道,“你废了我哥一只手,我拿你两只手来还,你应该没意见吧!”
我没心情去管陈灿怎么办这位社会大哥的,而是漫步走到输钱的老板面前。
他和那位社会大哥带来的人,被成尚霖他们用枪,压制得跪在地上。
我蹲下身,用手托住他的下巴,“你姓什么?”
这老板被吓得不轻,全身都在发抖,“误会,误会啊,这位大哥……”
他话还没说完,我托住他下巴的手往上滑,五指张开盖在他的脸上,食指和中指扣住他的眼睛。
“我问你姓什么,你要是再答非所问,我把你两只眼睛都扣了,以后只能用耳朵听,估计就能把别人问的话,听清楚了。”
我声音很轻,但我想他不会怀疑,我是不是在吓他。
“大哥,大哥,我姓黄,叫黄……”
啪得一声脆响,我扇了他一巴掌。
“好了,黄老板,我刚才说了,我姓楚,别人喊我声二哥,你喊不喊无所吊谓,因为一会你可能喊都喊不出来。”
黄老板张嘴要叫,我捂住他的嘴巴,咬咬牙,轻声说道。
“你闭嘴,我大老远跑来,是来办你的,不是来和你对话吹牛批的,你现在批话少点,明天天亮,可能还有机会走着出去。”
我站起身,长出一口气。
“把人都带到四楼,开门,开始营业。”
四楼被拆掉的那几张桌子,现在摆着两个铁笼子,到人腰高那般。
把人塞进去,只能蜷缩起来。
站着,高度不够。
躺着,宽度不够。
久了十分难受。
但只让他们待着这里面,有点太安逸了,铁笼子上连着两条电线,这两条电线,被接到一边的开关上。
挑了两只手筋的社会大哥,还有那位黄老板,被塞进狗笼子里面锁住。
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开关旁边。
随着茶楼开门,陆陆续续有耍钱的赌客来。
看到这个场景,有些胆子比较小的,想要调头离开。
但我提前叫成尚霖和黄瑾,在门口守住,他们两个把手枪插在腰上,一看就不好惹。
特别是没了耳朵的成尚霖,让人一看就汗毛直立。
有些胆子比较大,也是在道上混,有何陈涵相熟的人,纷纷向陈涵打听。
对此,陈涵只是笑笑,指着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我,“那是我二哥,听说最近茶楼出了点事,我被办了,特意赶过来的。”
有人想要叫陈涵介绍,和我认识一下,但都被陈涵委婉拒绝。
知道晚上十二点左右,整个四楼都是人挤着人。
我轻轻咳嗽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开口说道。
“各位走江湖的朋友,你们可能大部分不是认识我,我姓楚,叫楚山河,你们可以喊我楚老二。”
一些早在四五年前,就在赌场玩的人,听到楚老二这个名字,脸色一下子就复杂起来。
当年江清波手下,不到半年就挤掉粱闯,成为江清波头马的那个楚老二。
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那一整个贩毒集团都被打掉,成为牛sir的上升台阶,我也没什么怕的。
我环视一圈,笑了一下,“看来有不少朋友,还记得我,如今我可以告诉大家,这个文通茶楼,是我的。”
“而这两个人,趁我不在,动了我下面的兄弟,还要趁机敲诈勒索我。”
我说着,抬手放到了接连电线的开关上,轻轻一按。
被关在笼子里面,黄老板两人先是惨叫一声,然后无意义的抽搐。
不得不说,成尚霖是个人才,让他找两个笼子,找得太他妈合身了。
黄老板两人,就连挣扎打滚都做不到。
只能缩成一团,不停抽搐。
过了十几秒,我再次安了一下开关,把电流截断。
朝着众多赌客咧嘴一笑,“有很早就在茶楼玩的老朋友,都晓得我们茶楼,向来只是抽水,输赢都是各位朋友自己的事,从来不搞那种下三滥的手段。”
“但这个姓黄的杂种,输了钱非要赖在我们茶楼身上,还找几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动了我手下的兄弟。”
“那他就不要怪我楚老二下手狠了。”
我按了一下开关,给关黄老板两人的铁笼子通上电。
不理会他们的惨叫,对着戴宗恒,李波涛和朱星辰三人说道。
“去,把今天带刀进赌场的人,右手大拇指给我下了,让他们这辈子别说拿刀,拿筷子都费劲。”
戴宗恒三人按我说的去做,我喊来陈灿,“盯着这个开关,每半小时我要听到他们两个叫,你可以提前,但不能晚一分钟。”
陈灿点点头,把手放在开关上,直接按了下去。
“二哥,我忘记你前面什么时候按的了,不如从这次计时好了。”
等到电流停下后,我走过去伸脚踹了踹狗笼子。
“好好享受着,天亮了就让你两个出去。”
随后哈哈大笑,“来来来,朋友们,今晚不收茶水费台费(抽水),我也陪大家玩几把。”
“老实说,我这人不爱打牌,手气也差火得很啊!一抓就是烂牌,来,我陪大家玩玩。”
我每张桌子都凑一下热闹,而陈灿十几二十分钟,就按一下开关。
惨叫声此起彼伏,不到两小时,黄老板两人笼子下面,就是一大滩汤汤水水的污秽。
失禁了。
我扔掉手里的牌,庄家通赔,我手气果然不行。
看着笼子里面的黄老板,我摇摇头。
早生几百年,我估计多少能混个刑部尚书。
人啊,残忍是天性。
折磨人的手段,无师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