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调查清楚原委。顾青质在心里为这件事的处理下了定论，只有将原委全部理清，才能真正的处理好这件事。
叶草茎看着顾青质沉思但很快抬头，就知道顾青质已经找到了头绪。
“总裁，我现在回去，就说是他听错了，您是要给我加薪，我接着回去，这次一定会好好打听有用消息。”
看着叶草茎那像是要上演间谍大战的表情，顾青质无奈
“他本来就是在排斥你所在的设计部，你现在回去不是明摆着告诉他，我已经知道了什么，要开始调查他，还派了你去卧底探查消息吗？”
“哦！”叶草茎才反应过来，自己回去的笨蛋行为，那是妥妥的等着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颜君许在旁边安静的呆着，没有插话，但他总觉得那什么“销冠”有点熟悉，可是他平常实在是不太关注日常生活，怎么都想不起来是哪里熟悉。
忽然，他看到叶草茎因为羞愧而摩挲头发的动作，脑海里陡然出现一个画面。
画面里的自己做完实验手撑着桌子在休息，旁边站着大三的一个学长，学长是自己当时研究项目的前负责人，因为一些生活原因，没有办法继续研究，项目才到了自己手里。
学长因为对项目的热爱与遗憾，时常会来实验室观看自己的项目进度，分享做实验时的经验，并和自己讨论项目发展方向之类的。
画面里的那天，项目已经到了尾声，学长很高兴，期间接了一个电话，更开心了。
他很开心的和自己分享，他的工作很顺利，他快要成为“销冠”了，很快就能回来继续求学和研究。
颜君许想起自己那时因为太年轻还很失礼的问学长是不是去卖车，还说自己想买一辆，希望学长推荐一下。
其实话出口颜君许就后悔了，这个学长的性格是那种比较敏感的，自己的那种说法很不恰当。
但那天的学长似乎是太高兴了，并没有在意，还很认真的给颜君许解释，他上在一家新的有潜力的公司上班，这个“销冠”是公司激励员工的一种方式。走的时候还给颜君许推了一个卖车的人的联系方式。
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是自己最后一次在学校见那位学长，并且如果学长所说的公司真的那么有潜力，加上学长比大学毕业的自己只逊色一些的能力，学长夸好那家公司都不可能籍籍无名，甚至到自己连在顾青质口中听都没有听过的程度。
要知道，自己毕业后，顾青质为了支持他和创业的公司刚成立时，顾青质可是将D市和附近的省份的相关公司都做了学术性调查，而且所有有潜力的公司及其技术人员，青质都在自己耳边说过一遍。
顾青质做事十分严谨，不会遗漏。
那顾青质不知道这个学长的原因只能是那个公司在顾青质样本调查的时限之前就已经倒闭，并且在业内一直没有任何的“亮点”。
颜君许感觉自己进入死循环，又想了一圈回到原地后，颜君许选择把这个循环交给顾青质。
顾青质听完颜君许的话，马上就打电话让人查这个公司，从中找到了一个切入点。
放下手机，拿起纸和笔，顾青质边写边说
“我们来看看这两个的共同点。一、电子信息相关类型的公司，规模不会太大或太小而且有潜力；二、公司拥有“销冠”这种经营奖励模式；三、拥有能力不差的研究者，却一直没有拿得出手的研发成果。”
“还有不同点，一是青草公司不是独立公司，而是顾氏集团的分公司，二是你没有像那个学长一样也去参与了“销冠”的竞选，最后是，已经一年了，但青草公司并没有像那个公司一样公司连带员工，全部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殆尽。”
“人间蒸发？消失殆尽？！”颜君许和叶草茎同时震惊出声。
顾青质可不是会夸张句的人，他说的话是可靠了才会出口的，那个公司是现实意义上真的人间蒸发，消失殆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