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听在顾月兄妹俩和那些说出消息的丫头眼里,那一切就是太魔幻了。
听到杨芸竹的话,顾月心里又偷偷窃喜,原来她真的在乎自己的身子会不会被别人玷污。
此时的顾月已经在幸福陶醉中,早已把那些苦难时刻忘了,干干净净。
满脑子都是自我陶醉,旋转的字,就像揭不去的伤疤,始终循环着说我爱你,自始至终的爱着你,赞美与相遇的那个时刻,就算将要承受折磨和苦难,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爱千百次也不会犹豫。
好在杨芸竹不知道他脑子里面想的这些东西,要不然她都会崩溃。
现代来的杨芸竹似乎没有刚来时那么爱抱怨,也没有那么怨恨那个渣男,甚至有点庆幸是他的折磨让自己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
她想就此隐居。
因为曾经那些为爱情所受的苦,让她难以忍受,她不愿意再把自己的经历和爱全力付给谁,不再相信这个世界还会有那个所谓的幸运者,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陷阱。
可顾悦这边似乎还在留恋自己那朝思暮想的小姐觉得,现在的自己活得很自在,甚至满脑子都在说自己是那么的近,距离可以随意吻他,把他搂在怀里,那种奔放是不顾自尊的低三下四的,不不不和这些词汇绝对没有一点关系。
他不愿想以后会为此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不知道所谓的这段姻缘会不会变成永恒,只知道现在喊出来说出来躺着呢,一切的一切就是一种安慰。
“你们这些蠢货不去伺候小姐,在这里侍弄这些畜生,难道活够了吗?!”
在自己女儿这边来监督这些被送过来的小厮丫鬟的母亲,又开始用她的恶毒的语言鞭挞那些人。
在杨芸竹来看一个人的羞耻心,被人的目光定在那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
是多么的恐惧,她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个母亲那么喜欢让人们遭受来自她的精神与肉体双重的凌辱,看到那些人因为疼痛而流出来的鲜血气味和那些痛苦的叫声和身患。
她就会异样的开心。
在杨芸竹看来,这种充满猜疑,仇恨,孤独,恐惧或者是过度的压力导致的想要释放出来的暴力,是多么的可怕,可这个人那么恶劣的态度,却只会对待这些弱小的人,没有抵抗力的奴。
“母亲大人,你看你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多不值当!”
杨云竹不露声色的,给那些挨骂的小厮丫鬟使个颜色,让他们接着去,侍弄那些小动物而自己却迎面等待母亲的攻击。
此时的她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孤立无援,毫无自卫能力,仿佛在试验桌上被人开始解剖的青蛙一般。
一听自己的女儿说出这样的话,那个女人快速的像翻书一般改变了自己面上的表情。
“哎呀,我的乖宝,你说啥就是啥,我也是害怕这些人仗着人多欺负你!”
听着这个母亲违心的话,杨芸竹不知道该如何便捷想想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到了一贫如洗才会被人遗弃。
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在这样的环境中,在这样的世界,难以忍受的情况下,卑微的活着。
“母亲瞧您说的,他们到底是跟我朝夕相处那么久的,谁要有一些不好的心思,或者欺辱我的动机,我的手段你应该了解。”
听到这里,她的母亲露出了一个我懂你的表情。
这种表情看在杨云竹的眼里,那就是怎么折磨人家,人家怎么痛苦,她们就怎么开心似的。
“我还以为你发了善心,想让他们摆脱他们的厄运,想拯救他们以后被人虐待的生活。”
杨芸竹听出来了,这个母亲是在试探她的底线。
“这些人每天一睁眼就要温柔的等候着主人的安排,生怕稍稍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当成废品,垃圾一样,丢弃像这样环境中长久生活的人,怎么会懂得武逆主人呢?!”
听着女儿的话,她的母亲似乎接受到了不同的力量。
“没看出来,你真是我的好孩子,竟然懂那么多,在我以为只是把他们折打一顿看着他们,因为身体的阵痛扭作一团就算是幸福的过程,没想到你更是技高一筹啊!”
看着曾经被皮鞭抽打,浑身没一块好肉的顾月短短几天不见,对待他女儿的爱就变得那么狂热,像是上天赐给了他这份好的姻缘。
她曾经让人把自己女儿和顾悦兄妹的每一天的每个细节都传送到她那里,觉得女儿这样才算是一个有手段有头脑的人。
用目光打量了半天,杨芸竹丢下了这么一句话。
“相信你,你毕竟是曾经在我的身体中和我的血脉相连的孩子,你是所有兄弟姐妹中最如我的那一个,因为有你我才感到如此幸福,放心我永远支持你。”
此时的杨芸竹母亲所说的一切没有添加,她的内心真的有这种渴望,而她眼前的人就把她的渴望表现得淋漓尽致。
用老百姓的话来说就是恩威并施。
正因为这些天他听到下人的回报,她觉得女儿的每一天都是那么聪慧,而女儿的每一天所做的一切,都是全世界投给她的一道明亮而欢快的光芒。
她越发的溺爱这个孩子了,越发的理解不了她了,她觉得自己的性格中全部轻于快乐的因素都停留在这个孩子身上,她活跃的想象力在她的身上就像一种魔力。
杨芸竹并不觉得自己的性格具有双重性的,或者像这个人说的那样,显现的越来越明显,他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心理变态的人。
杨芸竹的母亲打算离开时还忍不住扭头欣赏她,在她的眼里她面前的孩子是那样的,漂亮、娇嫩,逗人喜爱。
当这个心里有点扭曲的母亲离开后杨芸竹在同庆中才发现自己的嘴唇苍白爱这人到底是啥呀?怎么一点都不感到羞耻呢?
杨芸竹以为打发走母亲,她就变得自由了,可现在看来顾月兄妹俩变得开始,感激她,依恋她、爱她。
当务之急,她快速的带了一个丫鬟去了所谓的医馆。
当听到给她号脉的,大夫说她没有遇到不好的事情发生,她深深的松了口气。
而那个曾经说过要用特殊手段让几个丫头帮她绵延子嗣的事也开始上了日程。
最终挑选了两个丫头。
忙碌了三五天,这个事儿算安定了,毕竟有系统的提示,有商场里的那些东西的帮助,她还是有机会算准那些人的排卵期。
用现代的工具,很轻松的就完成了一项大的工程,毕竟这些人除了有些虚弱,总的来说还是容易受孕的。
不知不觉中每一天重复着这样的生活,过了不过一个半月。
被她选中的两个丫头突然变得滔滔不绝,在她面前说起话来,像只小喜鹊。
杨芸竹有些纳闷儿了,就算有喜了,那不是应该去那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面前表现吗?怎么盯着我不放呢?
可事实上并不止这两个丫头,就连顾月兄妹俩也开始围着她转圈儿。
杨芸竹看着这几个人的模样,就像是得到了什么,充满光明和快乐的生活一般。
“你们几个以后就要注意身体了,我会找人安排好你们每天的生活。”
又喊来老丁头。
“老丁头这两个丫头以后就是这里的姨娘。”
说完这些就从袖头里拿出两张现代女人受孕后的食谱。
“这些就是给这两个姨娘吃的。”
杨芸竹的话让两个丫头受宠若惊,本以为自己就是那种没有名誉,毫无廉耻,耻辱之心的牺牲品。
没想到小姐竟然因为她们的选择让她上升了,与小姐一样的高度进入了小姐的生活圈子。
就连顾月兄妹俩都以为这些人的付出那深沉的激情,会让小姐无动于衷或是无所谓,可没想到她深表同情,而此时她所做的,又让他更加震惊,不再觉得自己的命运是多么的悲哀。
想想这些人,不管是小思还是丫鬟,他们都是那深深而抗战的底层,曾经的家也是住在那简陋的街巷。
周边的环境也是一些发霉潮湿的环境,就算在人牙市场时,那也是待在一间阴暗的后屋,污浊不堪的空气中,等待着别人的选购。
就算有人用那粗鄙不堪的言语来形容他们,他们也不能说半个不字。
看着自己那白净的身体,曾经穿着皱巴巴的粗布,发霉旧衣,现在却全部换成了细棉布,一切的一切都让他们变得轻松愉快。
是从人牙市场离开的那一刻,他们在不用穿那些发霉的九翼虽然还会被人打骂,但至少不会吃那些馊了的食物。
“一个二个傻愣的能干什么?对你们好一点不行吗?我只是想让我的孩子拥有该拥有的一切,该享有人间财富能提供的一切。”
杨芸竹也不想让他们太内疚,似乎就这些选择这些决定已经让他们被唤醒,对幸福那一时刻的记忆。
两个丫头没出息的,开始擦着自己的眼泪,她们知道,小姐从把她们接到旁边的院子,就已经开始很体贴宠她们,惯她们,尊敬她们。
“没事别哭了,多想一些美好的事情,以后也别再做什么了,好好养胎,后花园不也可以到处转转吗?!”
说完这些后,也不管别人的表情,直接回头进了自己的房间,取出了几个银簪子和几对银耳环,连带盒子一起塞,给了两个丫头。
“光给你们姨娘的身份倒没有一些傍身的东西选着顾月没了自由,我替他赐你们几样东西。”
说完这些话后,看着两个丫头拿着盒子的手在颤抖,似乎在任何地方她们都没有接受过这样的给予。
“回头我让老丁头的闺女把我那房间里的几匹布送给你们,自己用针线做几套喜欢的样式衣物。”
说完这些又用手挥了挥,喊老丁头到身边。
“老丁头,我桌子上放的那一匹布,让你的女儿和你的媳妇帮我做两身衣服。”
她不想让这些被感动的丫头有太特殊的待遇,还是提醒着下人她们之间是有距离的。
当然这一切的一切她都是多虑了,在这些人被选来的时候,早就听说了杨芸竹的恶名,也从来没想到自己能活多久。
可现在不光活着,而且还活得很好。
会被打死或是会被虐待而死,现在对她们而言不过是空洞的概念。
就连那些曾经被打伤还没好的可怜男孩小师们,目前看到自家的小姐慢慢调整心态,变得更加和谐的时候,心里也跟着开心不已。
看到这些人的表情,杨芸竹不得不叹息,在这世上穷人总是遭践踏受凌辱是牺牲品。
而她不知道的是,不管是现在跟她在一个院子里的老丁一家,还是旁边院子住的那些丫鬟,小厮都觉得现在的生活是那么的无忧无虑。
在杨芸竹这里,她只想找一个地方过着安静、富足的生活,受到很好的呵护,而以后她身边的孩子也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在他内心深处,在潜意识里,这一切的一切还能让她满足,保持自我的自由,这样的愿望如果没有破灭,那她也就安心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现在的顾月每次遇到她时心都猛抽一下,似乎她的一个眼神都可以让他变得那么妩媚,那样娇艳动人。
就连顾月自己都不知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向她的小姐发出召唤,似乎还在表现出一副一生无怨无悔对你等待随时听候你的安排。
杨芸竹也不觉得这样,两个院子不需要多少下人,就现在的人就可以了,她不想再去人牙市场,面对那些客气的、陌生的、赞赏的目光。
并不能像以前的杨云竹那样,习惯那种地方,甚至把别人痛苦不堪的经历,当做自己的快乐瞬间。
看到别人因为接近死亡而发出的阵阵强烈的欲望,活下去的欲望自己却是那么的得意,看着别人拼命挣扎,看着别人在挣扎中而死亡,心如奔马。
现在的她不是曾经的杨芸竹,她没有那么多个性的爱好。
也就在这时院门“吱呀”一声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