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之宴知道要是继续下去，跟宋瓷的关系，怕是真的就没办法那么轻易了了。
思想告诉他应该制止，但行为却根本不受控制。
他很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也看着宋瓷沉沦。
“要不要我帮你啊？”
宋瓷忽然出声，薄之宴皱眉看她，宋瓷一张脸红透了，她伸出手指了指他身上的某个地方，“你很难受？”
“不用，我一会儿自……”
话没说完，薄之宴脸色一沉。
宋瓷看着他，声音更低更软了，“我想帮帮你。”
“教教我？”
宋瓷看着他，一双眼睛直白而热烈，薄之宴叹了口气，“嗯”了一声，伸手握着她的。
她怀着孕，薄之宴不敢太过折腾，但结束的时候，两个人还是都有些乱。
宋瓷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薄之宴却只是出了一些薄汗，他像是一块冰似的，仿佛怎么也没有办法将他融化。
宋瓷心跳的很快，人也没有力气，她看着薄之宴，“薄先生，我们说说话吧？”
“不累么？”
宋瓷有些累，可她不想回去睡觉，她想多跟薄之宴待会儿。
她手轻轻抓着被子，看着身旁的男人，“薄之宴……”
她连名带姓叫他的名字，薄之宴眼皮跳了跳。
宋瓷，“我也不差吧，跟我谈个恋爱，你好像也不吃亏。你虽然长得很帅，很有钱，但你年纪比我大。”
薄之宴看过来，后者抿了下唇，继续大着胆子道，“而且我还给你生孩子……我不图别的，就想跟你谈个恋爱，行不行？”
“……”
薄之宴喉结滚了一下，“喜欢我什么？”
“如你所说，我年纪那么大，喜欢我什么？嗯？”
“……”
宋瓷低下头，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薄之宴，可是，他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大概因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爸爸……我可能觉得，有羁绊吧！”
“而且，你很好看啊，不是那种普通意义的好看，你的五官，可能不是最精致最完美无缺的，就是组合在一起，就让我觉得很搭配，很有魅力。而且你身材很好，整个人很有精神，很硬朗。你也很有礼貌，很温柔，不会仗势逼人……”
宋瓷抬起头，“你长得很高，声音好听，手也好看，还会做饭……”
她说起理由来，好像滔滔不绝。
薄之宴，“好了。”
这些所有加起来，或许也比不上第一个。
宋瓷会喜欢上他，最重要的理由，就是他们的那一晚。
女人，都会对自己的第一次格外难忘，所以宋瓷才会觉得他特别。
宋瓷，“总之，我就是喜欢你。”
薄之宴不是没被人表白过，但那些女人，对他无非就是利益上的所求，而宋瓷……
她太小了，太单纯。
“我抱你回房间去睡？”
很晚了。
宋瓷不想回去。
她抬头看着薄之宴，“我好累，不想动了。我可以就睡在这里吗？”
反正刚才……那么亲密的事情都做了。
薄之宴抿唇，宋瓷好像，在不断挑战他。
男人沉着脸，“我不习惯跟人睡在一起。”
宋瓷盯着他看了会儿，最后直接闭上眼睛，“我好累啊，我睡着了……”
她闭着眼睛，但睫毛都还在颤动。
薄之宴，“……”
宋瓷头发有些乱，脸颊依旧是红扑扑的。
薄之宴盯着她看了会儿，只觉得心尖那一处好像有些异样，酸酸的，软软的。
宋瓷装睡，但过了几分钟，还真就睡着了。
薄之宴无奈叹了口气，关了灯，躺在一旁。
宋瓷睡觉侧躺着，但却不太安分，后半夜的时候，薄之宴觉得自己腰上被什么东西压着，看了眼，是宋瓷的腿。
大约这样睡觉腰舒服些。
薄之宴抿着唇，忍了。
宋瓷这一晚上睡得香甜，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睁开眼，入目是男人好看的侧脸。
昨晚的记忆铺天盖地而来。
宋瓷觉得自己脸红起来，浑身都有些不自在，而就在这时，男人也睁开了眼睛，和她对视起来。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