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的喧嚣中,我和大柱顶着处长的咆哮和歇斯底里,面对着棘手的案件,通过常规的侦查手段,几乎是毫无收获,凶手仍在逍遥法外。
我的内心充满了挫败感,特别是经过高人的指点后,更是无法接受这个无解的谜团。
然而,就在我即将放弃的那一刻,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是一个“未知号码”,难道是凶手么?
我赶忙接通电话,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好久不见,我知道这几起凶杀案的真相。”
这个声音冷静而有力,让我的心跳加速,我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何要这么做?”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想要事情的真相吗?想要的话就给你好了,去找吧!我把全世界的真相都放在那里了!”
我怀疑他走错了片场,却没有理由,不解地问道,“在哪里?”
“想找我的话,就来郊外那座废弃的教堂吧,你知道在哪里的。”
我当然知道在哪里,那座废弃的教堂由于发生了集体中毒死亡事件而成为了禁区。
没有通知大柱,我独自来到了这里。
废弃的教堂,破败而神秘。
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户,洒在黯淡的石头上,空气中弥漫着古老和静谧的气息。
教堂的内部,曾经是那样的庄重和神圣,而今却只剩下空旷和遗忘。昔日的讲台上,现在只有尘土和时间的痕迹。那些曾经照亮黑暗的古老蜡烛,现在只剩下残破的烛台和凝固的蜡油。
在废弃的教堂里,你可以听到岁月的回声,感受到历史的沉淀。这里没有了礼拜的教徒,没有了唱诗班的歌声,只有风穿过破败窗户的悲鸣,和尘土在地上轻轻滑过的声音。
在那个曾经是牧师撒种的讲台上,现在只有野草在静静地生长。那些曾经照亮信仰的彩色玻璃窗,现在只剩下几片零星的碎片,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这个废弃的教堂,是时间的见证,是历史的载体。虽然它已经失去了昔日的荣光,但它的存在依然向人们述说着那个信仰和希望的时代。
夜色中,我看到一个身影在等待着他。我慢慢靠近那个身影,发现那是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帽檐压低,看不清他的脸。
“你可以叫我疯子,就跟以前一样。”男人自报姓名。
想起最近受到的种种精神折磨,我说道,“你的确是个疯子,只有疯子才会这样不择手段,杀害无辜的受害者。”
疯子道,“你还是这样地执着,世间的一切,只不过是过眼云烟,一场电影罢了。”
我伸到腰间,向他喊道,“你就是个疯子,我怀疑你跟三起谋杀案有关,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一切,将作为呈堂证供,你被捕了,双手放在头上,趴在地上。”
这种自动送上门的犯罪嫌疑人,无疑是猖狂的代名词,震慑住他是我的首要任务,等带到警局以后,我有几十种让他生不如死,外表却验不出伤的方法,让他一五一十地说出真相,或者令我满意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