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江言的母亲唐玲都从未听过自家的儿子会做饭,一脸惊讶的问宋阮。
“他做的饭能吃吗?”
在唐玲眼里,江言从小到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整天被江老爷子惯的只过锦衣玉食的生活。
恐怕连做饭先放油还是先放盐都不知道吧。
江言一脸黑线。
宋阮则摇摇头“唐,妈妈。江言做的饭挺好吃,给我在国内都吃胖了呢。”
她对唐玲方才护犊子的行为,想起了曾经的阮惠。
如果,她的妈妈现在还活着,是不是遇到她受委屈的情况,也会挺身而出?
听到宋阮叫自己妈妈,唐玲喜笑颜开。
“好乖女儿,你既然说好吃,不如今晚让江言下厨做饭如何?”
江家人听到后,一致赞同唐玲的话。纷纷回头张望江言。
江言此刻一脸淡定,轻咳了一声。
“今晚我跟软软还有事情。”
宋阮皱眉,有什么事情?
他的厨艺这么好,不应该在家里展示展示嘛?
“软软,有什么事情?”唐玲回头,紧握着宋阮的手问道。
一旁的江言见宋阮与唐玲相聊甚欢,再瞧着自家媳妇的手握在母亲手里。
顿时他的心里有一种不爽,他扯过宋阮的另一手暗暗发力攥紧。
宋阮也不知道江言所说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有些茫然地盯着江言,那纯生的杏仁眼让江言生滚了一下喉咙。
“江家该有传人了。”他的薄唇微微一抿,不动声色道。
话说完,江家所有人秒懂。
轮番起哄“哦。这倒是一件要紧的事情。”
连坐在一旁闭眼休憩的江老爷子听到自家乖孙的话,喜的轻哼出一口气。
“那就改天在尝尝我儿的厨艺!”
一旁的宋阮听完江言说的话,憋的脸将近半天涨红的要滴出血。
回到江家,江言便拉着宋阮的小手上了自己的车。
江家的长辈见江言如此迫不及待,嗔笑着。
搞得宋阮一路低着头,不敢抬头看。
临走前,江言特意嘱咐给江菲。
“我们带来的礼品,是软软仔细挑选的。麻烦姑姑您分给大家。”
说完,一个眼神都不带留下。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江菲盯着江言车子愈来愈远,翻了个白眼,洋腔江言方才的话,“我们带来的礼品,是软软仔细挑选的。切”
回到江家,江菲还是按大侄子说的话吩咐下去。将礼品一个个送到各长辈的房中。
回帝湾的路上,宋阮盯着车窗外流失的景色从连绵起伏的绿色山脉渐渐变成了高楼大厦。
她不相信江言回来是为了那档子事情。
“我们回来到底干嘛?”宋阮收起长辈面前的乖巧懂事,一手搭在车窗,一手懒散倚在脑袋后面。
江言笑意愈发深,含情的桃花眼带着幽深的欲色望向宋阮。
“传宗接代。”
宋阮想起方才的窘迫,消退的红润片刻又浮起。
“江言!”
见宋阮生气,江言收起那副玩世不恭,一本正经道“买衣服。”
买衣服?
怎么突然想起要买衣服?
宋阮挑起一头的眉毛,疑惑地盯着他。
仿佛在告诉他,你的衣服都是私人订制,满柜子都是你的衣服。你说你要去买衣服?
咋不说你要换房子呢?
“为你。”江言像是她肚里的蛔虫,解释道。
为她?
她衣服也多的穿不过来,干嘛莫名其妙为她买衣服。
想来想去,宋阮总结到,就是不想展露自己的厨艺。不想给江家长辈做饭。
那,为何会心甘情愿给她做饭。
宋阮想到这,却不敢往下想。因为就算她想的到,但那也一定不会是真的。
她后天的环境告诉她,不会有人对她存有友情、爱情、亲情这种东西。
江言开着车子在京市穿梭,过了好一阵子。车子才稳稳停下。
坐在副驾的宋阮早在好久之前便昏沉的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还在车里。江言坐在她的身边,身上披着江言的西装外套。座椅也被人调整成了平坦模式。
此刻他正坐在主驾驶,翻动着手机。黑色的衬衫下手臂间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脸上也早已褪去了宋阮脑海中江言稚嫩的脸庞,越发的成熟稳重。
“醒了?”江言盯着手机中公司发来的文件,声音轻熟。
“嗯。”宋阮伸了个懒腰,朝外望去。
“这是哪?”
透过车窗看去面前是一家看上去十分奢侈古典的门店,门牌是用上好的实木雕刻出的小楷字。
“南旗?”
这是一家旗袍店,他怎么忽然想起来带她来这里?
江言点点头,两人下了车。
走了进去,里面的装修古色古香,十分的淡雅。门口树着两道匾额,上面写道“玲珑云髻生花样,飘颻风袖蔷薇香”
走过长长的充斥着暗香的连廊,来到一处静雅,满是各式各样旗袍的地方。
宋阮上前看去,见展示柜中的旗袍价格不菲,皱起眉。
“你带我来这干什么?”
为她买旗袍?她不适合穿旗袍的。
江言纯黑的眸子静谧的看向她,“买旗袍配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