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叫我保重,两名雇佣兵便把我带到,办公桌正对面的墙边。正要将我的手反拷在身后。
那干瘦的老头却一边从他的背包里,拿出注射器和几支针剂,一边对两个雇佣兵说道:
“别反拷在身后了,不好操作。就分别靠在两边的木条上吧!”
于是我又被两个雇佣兵,推着坐在条椅上,双手被拉起来朝两边平伸着,分别被手铐给拷在了条椅的木条上。
可别说,那“丈母娘”看到我这个女婿即将被人用刑,脸上还真露出了一点担忧的神色。
两名雇佣兵拷完了我,又过去把曹总和她母亲背后的手铐打开,也像我一样将双手朝两边靠在木头条椅上。
与此同时,那老头已经拿着吸好了药液的注射器,来到我面前。说实话,别看我上岛以后一直在飙演技。
其实我心里面慌的一逼,只不过强行将生死置之度外而已,在他的针头即将扎进我手臂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毒药?”
“不是,自白剂而已,前苏联的遗留物。”那老头摇摇头,一边说着便将针头扎进了我的手臂。
因为那两个雇佣兵还在拷曹总的母亲,我投鼠忌器。所以哪怕到这一刻,我仍然没有反抗。
那老头给我打完针,又不紧不慢的在挑选着桌上的刑具,我跟他问了一声:“你真华夏人?”
他很随意的瞥了我一眼,然后点了点头,继续忙着自己手上的事情。我看他拿手术刀的手势非常专业,于是又问道:
“职业白大褂吗?”
这次他很是自豪的说道:
“也算是业内的砖家吧,还发表过一些重要见解。听说过反传统医学协会不?我就是其中的重要骨干之一!”
曹总的母亲确是有些气愤的问道:“那你既然是华夏人,你知道你正在做什么吗?”
那干瘦老头连忙摆手:
“打住打住,不要跟我提什么民族大义,我也就挣点辛苦钱而已,我也有家庭要养的。我是罪人,你们都高尚好了吧?”
我心中冷笑着,问了一个我特别想知道的问题:
“打完自白剂以后,待会儿药力一发作,我就会难受的生不如死,对吗?”
那干瘦老头却像是很有耐心,摇着头跟我解释道:
“也不一定,小伙子。其实,自白剂真正的原理是致幻,放大神经的触觉感受。比如药力发作后,我让你把手搭在她们俩的身体上。”
他指着曹总和她母亲:
“有可能你直接就会达到巅峰。也有可能我仅仅用指甲,在你的皮肤上划一下,你就会感觉像是在被人凌迟。”
一边说着,他一边看看表:“当然,我已经也没试过…………快了,快了。”
这一幕,让我想起了一部国际知名的影片,其中有一个桥段好像也跟这差不多。而汉斯也像看热闹一样,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又等了一两分钟,也许是因为他买到了假冒伪劣,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太紧张。我的身体好像并没有任何感觉。
“嗯…………”
连那干瘦老头都看着我直皱眉头,而我顾及到汉斯和他的两个手下,离曹总和她的母亲太近。
于是便学着那部影片的桥段,眼睛做出想要努力睁开,却又睁不开的样子。就有点类似于喝多了酒,很想打瞌睡的感觉。
“轰………轰隆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地面发生了细微而高频率的颤抖。
“地震吗?”
老头一边皱着眉头,呢喃自语了一句。
汉斯却犹豫了两秒,说了一句“法克”。他看了看曹总和她母亲,确保了手铐没问题。于是带着两个手下,匆忙跑了出去。
现在屋里面,除了被拷的规规矩矩的曹总和她母亲,还有我以及墙角那个白人肥佬以外,就只剩下办公桌前干瘦的老头儿了。
还有虚掩着的门口,和外面留下的一个守卫。那老头看我一直盯着他,于是便问道: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王征。”
“你在想什么?”
“我想杀了你,然后逃出去。”
“Oh my god!”一直坐在角落里没说话的中年白人肥佬,这回破天荒的摇了摇头,来了这么一句。像是预见有大事即将发生。
干瘦老头听到我这样说,明显面色一喜,低声呢喃道:“哈哈,起效了啊!”
然后戏谑的大声问道:
“可是你双手被铐着,怎么能做到呢?当然,我知道你们这样的人很厉害,但就算你挣脱了手铐,我一喊,外面的人也会进来呀。”
我靠,他居然真以为我药力发作了。关键是,这也太像那部电影了吧?既然如此,那就成全你吧!于是我说道:
“接下来,我告诉了你我的计划,你就会仰头哈哈大笑。我趁你仰头大笑的时候。双手用寸劲震断木条。
然后一手捏着你的脖子,用桌上的手术刀,射杀门口的守卫。”
他像是逗小孩儿一样,睁圆了眼睛看着我:“哦,可是我并没有哈哈大笑啊?”
“我还没说完…………”
我像是迷迷糊糊的继续说道:
“至于你………你………。我………我杀掉守卫后,会用桌上的………水果刀。从侧面插入你的口腔,然后将刀刃一挑………
你整根舌头就………会从嘴里掉出来………”
“是吗?哈哈哈哈…………”
这一次,他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