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回来啦!”
郅信刚一走进客房,
莫颖便围了上来,
亲昵的抱着郅信胳膊。
“主人......我......”
轩辕琰也是眼中希翌的望向郅信。
“国丧,暂时顾不上你了,也好,你们即刻收拾行装,随我返回雁门郡。”
郅信要赶在全城戒严之前,
带莫颖轩辕琰离开长安。
“国丧?谁死啦!”
莫颖一边收拾东西,
一边问到。
“太皇太后。”
“啊?那不是爹爹的杀夫仇人死了?那可太好了!”
“啪!”
郅信一巴掌打在,
正弯腰收拾东西的,
莫颖的翘臀之上说道:
“不准乱讲!让人听了去,告你个诽谤天子,还不腰斩了你!”
莫颖眯眼揉了揉屁股,
撇了撇嘴,
没有言语。
“啪!”
郅信又是一巴掌:
“想也不行,腹诽之罪,也是腰斩!”
“哦,莫颖知错啦!”
莫颖委屈巴巴的,
继续收拾东西。
不一会儿,
三人两马一兽,
收拾停当出了客栈,
直奔长安城北门而去。
“慢着,全城戒严!”
刚走到城门口,
就见门吏都换成了官兵,
将郅信一行拦了下来。
“我是直指绣衣统领郅信,陛下令我驻守云中,以防国丧期间,匈奴犯境。”
郅信说着掏出腰牌。
“可有上谕?”
“事发突然,未及领旨。”
“不行不行,没有圣谕,谁也不能进出。”
郅信也没料到,
这守门士兵竟然如此不近人情。
“放行,他们刚才正跟我在未央宫中。”
郅信正自无奈,
身后霍去病缓缓走来。
声音虽然稚嫩,
却是英气非凡。
此刻郅信,
细看之下,
恍然大悟。
守门的士兵,
盔甲之上皆有,
一根长长的羽毛,
正是霍去病统领的“羽林卫”。
“多谢霍统领!”
郅信不及下马,
抱拳行礼谢到。
“好说,中陵侯一路顺利。”
霍去病还了一礼,
便潇洒转身离去了。
“开门,放行!”
有了自家统领的命令,
守门卫兵也不再为难,
当即下令开门放行。
郅信、莫颖、轩辕琰,
三人出得城来,
一路向北疾驰,
雁门云中相距不远,
郅信自然是要先去雁门走上一遭了。
......
......
这一路相安无话,
过大河穿太行,
数日奔袭千里,
终于来到了雁门郡。
雁门郡西邻太行,
东靠骨脊山脉,
大雁南飞北归,
皆要穿行于此,
是以得名雁门。
“回来了!”
重游故地,
郅信感慨万千,
一行三人来到城门口。
“边关戒严,你们是什么人?”
果然国丧的消息,
已经传遍了边关,
城门口皆有重兵盘查。
“直指绣衣使者郅信,奉上谕前往云中驻守。”
郅信亮了亮腰牌说到。
“中陵侯?”
那守城校尉,
忙走到近期,
看了看腰牌,
又看了看郅信说到。
“你认得我?”
郅信略感意外。
“您忘了,上次您和家父就在这雁门郡前,以百敌万,我正是城上校尉李敢!”
李敢见过郅信单挑匈奴大军,
对郅信甚是崇拜,
可惜匆匆一面,
至今没有机会相识。
“啊,是你啊!失敬失敬。”
郅信下马施礼说到。
“不敢,中陵侯请进城。”
李敢说着将郅信让进城门。
“李兄何时调来雁门的?”
郅信边走边和李敢攀谈着。
“上次漠南大战,家父迷路受挫,回朝领罪之时,调我留守雁门。”
李敢提起父亲,
颇为无奈的叹息到。
“是啊,飞将军本是不世良将,怎奈生不逢时啊。”
提起李广,
郅信也颇为感慨,
不过转念一想,
接着说道:
“来时,我在陛下石渠阁见到了李将军,还被陛下委派先锋大任,看来前番罪责已经免了?”
“是的,陛下欲远征漠北,我父亲请命先锋,甚至立了军令状!只是......只不过......”
郅信看出李敢有些欲言又止,
忍不住问道:
“只不过什么?”
“唉,我父亲年事已高,如此恶战担当前锋,就怕他老人家有个意外......”
李敢面露担忧的说到。
“放心吧,我看李将军此战必胜,也该封侯了!”
郅信宽慰到。
“希望如此吧,对了中陵侯要在雁门小住几日不?”
李敢些许释然,
随即朝郅信问到。
“正要和李兄打听呢,此前跟随我身边的赵子君姑娘,我让她回到雁门重整赵家祖宅,不知道李兄可知道她?”
郅信转而问到。
“赵姑娘啊,认得,认得,她仍住在赵家祖宅,不过......”
李敢面露尴尬。
“李兄但说无妨。”
“赵姑娘回来以后,将赵家祖宅相邻的几处院子盘了下来,数个院子连成一片大院,可比这郡守府还气派,里面竟做起了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