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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再见凝香(1 / 1)


“公子里边请,您一个人吗?”

郅信刚踏上画舫,

便有一招待侍女笑盈盈的迎了上来。

“恩,一个人。”

郅信看这侍女,

之前并未见过。

“也是,子君和冷月带走了许多人,看来凝香新招募了不少人。”

郅信一边思索着,

有意不被别人认出,

来到一处角落位置坐下。

“公子可有熟识的陪侍?还是要从舞台上挑选呢?”

侍女热情的给郅信斟满一碗酒水问到。

“就你吧。”

郅信看这侍女面容清秀,

身姿高挑倒也不错,

说着一把揽了过来。

“唔......”

侍女娇呼一声,

倒是乖巧的伏在郅信怀里。

她们本就是在船头招揽散客。

一作接引指导,

如若能得青睐,

便能多得一份打赏,

自是乐得陪侍。

郅信饶有兴致的,

一边看着台上歌舞,

一边品尝着案上美酒佳肴,

手上也不客气,

在侍女身上一阵撩拨。

“呼......公子可愿上二楼小憩?”

郅信近来研习《太平清领》,

对敏感穴位的把控更加精准,

不一会儿这侍女就被挑逗的,

面色潮红,出气如兰,

伏在郅信耳边,

轻声说到。

“不急......”

郅信坏笑着,

手上却不停歇,

反而变本加厉。

“嗯哼......公子......你这样奴家要受不了了。”

侍女见郅信无意上二楼,

稍微挣扎了一下。

一则是陪酒的打赏就那么多,

之前的恭顺自然是为了,

指引郅信上二楼消费更多。

二则她的确有点受不住郅信的挑弄,

再这样下去,

怕会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啪!”

郅信掏出一锭马蹄金,

拍在了案几上,

跟着说道:

“我还想在多待会儿,你不愿陪,就换人来罢。”

“哪......哪有......公子误会了。”

侍女看着一锭金子,

两眼放光的,

慌忙解释到。

说罢,

强忍着周身敏感穴位,

传来的酥麻快感,

探身将那锭金子,

满足的收入怀中。

“妈的,贱奴!”

就在郅信悠然自得,

享受着难得的闲静之时。

靠近舞台最中央的位置,

站起一个精壮的年轻人。

口中叫骂着,

将一个盛满酒水坛子踹翻。

他身旁的侍女连忙跪倒在脚边,

一脸惊恐的瑟瑟发抖。

一时间歌舞暂缓,

众人侧目望去。

“谁呀,竟敢在凝香画舫闹事?”

“他你都不认识,新任郡守大人的独子。”

“啧啧,惹上他可麻烦大了!”

“哼,这画舫的老板娘也不是一般人,上次闹事还是他老子来亲自道歉的呢,这次我看他怎么收场。”

“话不能这么说,毕竟人家是皇亲国戚,还是一郡之首,胳膊终究是拧不过大腿啊。”

......

客人们纷纷小声议论着。

“这是何人?”

郅信偏过头,

看向自己的侍女。

“他是现在淮南国郡守的公子王充啊,您竟没听说过?”

因为淮南刚刚撤国立郡,

是以很多人还惯称淮南国。

“哦,我是外地来的,只是听说这凝香画舫也是背景深厚,他怎么敢在此闹事?”

郅信自然是认识新任的淮南郡郡守王信,

不过对于他家里的公子就没听说过了。

“难怪,公子多有不知,他们家可是当朝天子生母,王太后的近亲。他父亲是天子大舅,来到这淮南国担当一郡之首,他作为独子,娇纵惯了,当真是横行霸道。”

侍女生怕别人听见招来麻烦,

伏在郅信耳边小声说着。

“昨天还一副谦恭谨慎的样子,原来都是做给我看的。”

郅信小声嘀咕了一句。

“公子你说什么?”

那侍女没有听清问到。

“没什么,他也常来画舫捣乱吗?”

郅信自顾问到。

“倒也不是,早前来闹过一次,砸坏好多东西,还打伤了一名歌女。他父亲倒像是敬着我家花老板三分,来道了歉,将人领回去了。”

侍女提及花凝香,

眼中尽是崇拜神色。

“只是道了歉吗?”

郅信心中暗暗不爽,

他和花凝香的关系,

王信自然是知道的,

既然如此还纵子闹事,

砸了东西伤了人,

就道歉了事?

“这不是打我郅信的脸吗?”

郅信正欲起身,

要去教训教训王充。

“我当是谁呢,王充公子啊,这又是谁得罪你了?”

一个清脆甜腻的声音响起,

竟是花涧漓从后舱走了出来。

“咦,涧漓不应该在凝香谷么,怎么今天也在这,嘿嘿,正好......”

郅信刚站起身,

见花涧漓走出来,

偷偷坏笑一下,

又坐回了角落。

“公子,你可不敢多管闲事,那位是我们花老板的女儿,有她来处理就行了。”

郅信的侍女见他站起身来,

颇有点要打抱不平的意思,

忙拉了拉郅信衣袖小声说到。

“涧漓妹子,还真不是小爷我闹事,你们打开门来做生意,我叫她陪我上二楼,竟然不去是什么意思?”

王充见花涧漓出来,

色眯眯的眼神,

好一顿上下打量。

“哦?”

花涧漓转过头,

疑问的看向陪王充的侍女。

“小姐,奴婢实在是陪不了王冲公子,上次陪他的伤还没好呢。”

这侍女满眼泪水,

情急之下,

竟直接脱去长裙,

雪白肌肤上,

青一块紫一块的,

竟都是上次陪王充时被打的。

“王公子,实在对不住了,您这个癖好,恕小店招待不了,您寻他处玩乐去罢!”

花涧漓微攒着眉头,

说着给那侍女披上衣衫,

转身就要离去。

“要走也行,她今天忤逆了小爷,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王充怒叫到。

“你要怎样?”

花涧漓也是没好气的应了一句。

“要么你来陪小爷,小爷我必定是温柔百倍的对你。”

王充说着领手下三个壮汉,

将花涧漓围在当场。

“做梦吧你!”

花涧漓也不畏惧,

与王充对视怒道。

“对呀,梦里小爷经常跟你翻云覆雨,今天岂不是要梦想成真?”

王充说着伸手就要去摸花涧漓脸蛋。

“哼!”

花涧漓抬手将王充隔开,

虽是面露杀意,

但是嗓音甜腻,

这一声冷哼,

竟听得王充骨头都酥了。

“得,你不陪也行,喏,那是我花钱买的酒,现在打翻了,也不能浪费。让陪我的侍女去舔干净,这事今天就算了!”

王充制止了意欲上前动手的随从,

指着前番陪他的侍女说到。

“小姐,让奴婢去吧。”

那侍女说着,

就要上前去舔地上的酒水。

“不用!”

花涧漓看地上酒水,

参杂着破碎的陶片,

当即挡在侍女身前。

“你这是不给我面子了?”

王充眼看花涧漓,

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当着这么多人,

怎能失了面子。

当即摆手,

示意三个随从上前拿人。

“你哪里来的面子?”

花涧漓怒嗔一声,

抽出腰挎长剑,

一剑劈了过去。

只听得“当啷”声响,

王充的随从竟用手臂,

就隔开了花涧漓的宝剑。

“横练功夫?”

眼看对方以肉身硬抗一剑,

竟然连半点破皮都没有,

花涧漓也不由得暗暗心惊。

“王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罢?”

花凝香此时也缓缓从后舱走出,

正好今天花涧漓从凝香谷来看她,

母女二人正在后舱闲谈,

就碰到王充在画舫闹事。

花凝香本来不想招惹事端,

知道王充对自己女儿有些好感,

只想着赶紧打发了他走。

没想到这王冲不依不饶的,

眼看花涧漓都拔剑了,

在不出面这事怕是要闹大了。

“嘿嘿,凝香也在呢。”

郅信远远躲在角落,

乐呵呵的看着花凝香和花涧漓。

“花老板,恕小侄无礼了,我心属涧漓您是知道的,咱两家和亲永好,在这淮南地界,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王充眼见花凝香走来,

当即换了一副嘴脸,

竟然说起了亲事。

“好啊,你叫盖侯来提亲啊。”

花凝香嫣然一笑,

王充老子既是淮南郡守,

也是孝景帝亲封的盖侯,

意思就是让王充叫他爹来谈。

“我......我爹可是天子大舅,岂能屈尊来这......”

王充一时语塞,

他不是没求过他爹,

第一次见到花涧漓的时候,

他就兴冲冲跑回家去,

让王信给他来提亲。

结果让王信臭骂一顿,

还禁止他上凝香画舫。

每次来都是偷着来的,

此时花凝香让他找王信来,

明摆着让他下不来台。

“既然你家王公贵戚,我们身处风尘,更是不敢高攀,那就不送了!”

花凝香摆出了送客的架势。

“给脸不要脸,今天涧漓我要定了!”

王充说着指了指身边三名随从,

继续说道:

“他们可是原淮南王的贴身侍卫,你今天不给面子,我就只有抢了!”

王充说罢,

挥了挥手,

三名随从腾的跃起,

其中一名变掌为爪,

直抓花涧漓肩头。

花涧漓只觉得耳边一阵罡风,

情急之下脚尖一点,

身体如风中飘叶,

斜的飘然飞出,

堪堪躲过这一抓,

反手一剑直刺那随从咽喉。

“噹!”的一声,

这一剑正中对方咽喉,

却如刺在城砖铁板之上,

花涧漓只觉得剑尖颤动,

虎口发麻。

花凝香也拔剑,

对上另外两人,

左右劈砍之下,

只听得“叮叮铛铛”。

宝剑劈在二人身上,

犹如打铁一般。

“当真是刀枪不入?”

花凝香眉头紧攒,

母女二人一时间,

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只得边打边退,

落了下风。

“我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郅信见状站起身来,

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公子......”

郅信的侍女轻扯了两下他的衣袖,

神情复杂的直摇头。

“没事。”

郅信揉了揉她头顶秀发,

只觉得这侍女实在有趣。

旋即拔出腰间软剑,

飘然身起,

竟悄无声息的来到王充身后。

“住手吧!”

郅信朗声一喝,

正在对战的五人皆是一惊。

王充随从惊的是,

郅信软剑已经抵再王充脖颈处。

花凝香和花涧漓,

惊的是远在蜀地的郅信,

就这么突然出现在眼前。

“信弟弟......”

“信哥哥......”

母女二人怔怔望着郅信叫到,

随即对视一眼面露尴尬。

“叫你的手下滚出去!”

郅信听闻多少也有些尴尬,

随即紧了紧手中软剑,

厉声呵斥着王充。

“你......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么?”

王充看着脖颈处明晃晃的宝剑,

早被吓的面色惨白,

颤巍巍说着想给自己壮壮胆。

“我管你什么人,你知道我是谁么?竟敢欺负到我女人头上,赶快让他们滚蛋!”

郅信手中劲力一动,

王充脖颈登时划破,

鲜血缓缓流下。

“快快,你们赶快下船去。”

王充只觉得脖颈冰凉,

一丝疼痛传来,

再也装不下去,

忙招呼随从照郅信说的做。

“可是,少爷,船还没靠岸啊!”

三名随从颇为无语,

此时让他们如何下船?

“废话!跳水里去!”

王充已经是吓的腿软,

一个没夹紧,

竟尿了出来,

裤子湿了一大片。

三名随从见此情形,

再不敢多问,

纷纷走出船篷,

“噗通”“噗通”,

跳到江里去了。

“兄弟,有话好说,你的女人是谁啊?花涧漓吗?”

王充壮着胆子,

小心翼翼的对郅信说到。

“废什么话,她们都是,这花船都是我的!”

郅信语出惊人,

此时有些见过郅信的客人和舞姬,

也是认出他,

终于缓过神来。

“天子直指的绣衣统领!”

“一己之力平定淮南叛乱的中陵侯啊!”

“嘿,今天有王充受的了。”

“就是,统领大人持天子剑,先斩了他再说”

......

这船上许多富商达官,

或多或少都受过王充父子俩的压榨。

自然是一肚子怨气,

眼看郅信在此主持公道,

纷纷躲在人群中叫嚷着。

王充听闻郅信的身份,

不由得股间一软,

裤子又湿了一大片。

“你是直指绣衣统领?中陵侯郅信大人?家父常与小弟提起,都是一家人,都是一家人,您快松松手中剑,别伤了和气。”

王充强忍者恐惧,

颤颤巍巍的说到。

“谁跟你一家人,凝香,把船靠岸,散了船上客人,等他老子来领人!”

郅信身负押解犯人重任,

在淮南不能久留,

当下打定主意,

得彻底解决这个事情,

不然他的画舫岂不是永无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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