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别了刘彻,
郅信没有过多耽搁,
简单收拾行囊,
带着冷月、冷曦和赵子君踏上的返回雁门的归途。
郅信此刻纷乱烦杂的心绪,
清晰明白了许多。
之前营救冷月冷曦之时,
她们的一抹红莲,
和营救赵子君时的一模一样,
而自己头回和赵子君在草地上却没有。
郅信之前家教颇严,
又在悬空阁禁欲三年,
虽然下山以后是初尝人事,
但不代表他郅信是傻子!
途中休息时看着赵子君,
郅信神情有些复杂,有些期盼,
终是没有问及。
这次用龙驹拉车,
一路马不停蹄,
两日不到,就抵达了雁门郡。
住回了雁门郡郡守府,
留下三女收拾府衙,
自顾走在雁门郡的街道上,
感慨万千。
雁门郡经历了前翻劫掠,
又被围城数日,
原本熙攘的街道,
此刻萧条不已,
路过人家也是十室九空。
“发下告示,就说郅都之子郅信,复领雁门郡守,让流离百姓放心回家。郅信在任一天,必不让匈奴人踏入雁门郡半步!”
郅信转悠了半日,
回到郡守府,
对冷月说到。
“诺,主人。”
冷月对于还能留在郅信身边,
郅信还能交代她办事,
已是最大的满足。
赵子君却是神色暗淡,
这些事不是应该她来做的吗,
一路上郅信对她突然冷淡的态度,
让赵子君不知所措。
冷曦见郅信有事安排姐姐去做,
嘟着嘴,
跑去厨房帮厨去了。
吃过晚饭,
郅信舒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
期间赵子君想要来服侍郅信沐浴,
被郅信拒绝了。
冷月、冷曦见主人连主母的服侍请求都拒绝了,
自然不敢造次,
正欲回到自己的房间。
“冷月、冷曦,今晚你们过来侍寝。”
郅信懒洋洋的从浴室出来。
“是...是主人。”
“遵命主人!”
冷月有些受宠如惊,有些不知所措,
冷曦则是非常兴奋,蹦跳着随郅信进入卧室。
赵子君神情复杂,
错愕半晌,
也跟了过去。
柔软宽大的床榻上,
郅信半躺在冷曦怀里。
“恩......”
郅信搂着冷月摸索,
看着姗姗来迟的赵子君,
深吸一口气,
终于还是下定决心,
语气深沉的问道:
“子君,有什么事,一直瞒着我?说说吧!”
一字一顿,
字字直击赵子君心头。
“这是...信哥已经知道了吗?当着冷月、冷曦我如何说的出口呢?唉,本来早就该和信哥坦白的,可是一直没找到机会啊,是没找到机会,还是为了这份独享的宠爱,心存侥幸呢?”
赵子君思绪万千,
一时间竟说不出话啦。
“子君,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经历的事,恐怕就在几日前,冷月、冷曦也经历了。记住,其他的事只会让我痛恨匈奴人,而你让我失望的,是欺骗!”
说罢,扯去冷月的薄纱,
扶着她坐下。
“嗯!”
冷月轻呼一声,
撑在郅信的胸膛,
扭动着柔美的纤腰。
她不知道郅信与赵子君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她只知道此刻是属于主人的。
望着主人眼中的愤怒情绪,
冷月只想尽力让主人平复怒火。
感受到郅信的炽烈,
冷月不再纠结过去和未来。
“哈!”
看着欢唱的冷月,
冷曦颇为羡慕。
满面通红的冷曦,
也不甘示弱,
给郅信印上轻轻一吻。
赵子君呆坐在榻前,
看着眼前的香艳。
她不知所措,
她想要逃离。
可是全家都遭受了灭族之灾,
又能去哪呢?
“因为欺骗,因为欺骗...”
不能,她离不开郅信,她不是存心欺骗。
“信哥,我错了,我不是有意欺骗。你听我解释,那天在匈奴帐中,被你杀掉的两个匈奴人,已经侵犯过我了。我之前几次想要跟你坦白,可是被一些突发事情打断了,后来,后来我害怕失去你的疼爱,一直没敢提及...”
赵子君眼泪扑簌而下,
对着此时的郅信疯狂解释着。
冷月听闻也是微微一怔,
眼中一抹暗淡转瞬即逝,
她又哪有资格去怜悯别人?
赵子君未来会怎样,
不是她能左右的,
也不想去尝试左右,
她此刻只在乎自己的主人!
“接着说,说详细!”
郅信逃开冷曦朱唇,
旋即把冷月拥在怀里,
在冷月冰凉的小嘴上轻轻一吻。
冷曦看着有些愤愤,
“都让你霸占啦!”
冷曦竟然“啪”一声,
给了冷月垫上一巴掌。
这一巴掌,
竟然动用了三分真力。
“啊!”
饶是冷月也疼的冷汗直流。
郅信邪魅一笑。
放开了冷月。
冷曦嘟着小嘴闭上双目,
满足的迎接这份恩赐。
“那天......那天我醒来时就到了匈奴帐中,
两个匈奴人...
一个...
一个...”
赵子君此刻思绪混乱,
郅信让她汇报详细,
她只好将所有事情合盘说出,
不敢有丝毫隐瞒。
整夜,
言语、视觉、身心的刺激下,
饶是郅信也有些迷惘,
直到东方发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