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银针扎猛了!
她的马驹甩开其他马一大截了!
不会被看出端倪吧?
看台上的公子哥激动地都站了起来,他们不约而同的揉眼睛。
“不会吧!小马驹居然跑在最前面!”
“放心吧,小马驹就是前面跑得快,后面没力气,其他马就追上了。”
“可是已经五圈了!”
“可是已经八圈了……”
容婉柔跟她大伯的脸随着圈数的增加愈来愈黑,二人的脸色难看得跟吃了苍蝇似的。
他们的夜照玉狮子居然被落了足足一圈!
容婉柔捂着胸口,嘴唇乌紫,“大伯,你不是说肯定能赢吗?我家可押了一百万两啊!”
“……会赢的,一定会。”男人也慌了。
下一秒,全场都骂骂咧咧,“十圈了!”
“小马居然赢了,天杀的!其他马都是废物?”
“我呸!什么夜照玉狮子,垃圾玩意!”
只有盛惜芷高兴的在原地蹦了起来,“赢了!”
她跑到马驹面前,趁机把银针拔了。
容婉柔跟中年男人僵直的站在原地,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们的夜照玉狮子居然输给了一只才成年的马驹……
“来吧,叫声姑奶奶听听。”盛惜芷走到他们面前,高傲的抱着胳膊。
中年男人看着盛惜芷盛气凌人的嘴脸,他屈辱的嘴唇都在颤抖,“你、你……”
“叫啊!你们容家真是丢人!就该叫!”
“赶快叫!活该!你们不叫,今儿就别想走!害小爷我白期待了这么久!”纨绔子弟在一边起哄。
噗——
容婉柔积郁于胸,喷出一口鲜血。
砰——
她在金钱跟尊严双重打击下,晕了过去。
“柔儿、柔儿,你怎么了?”男人蹲在地上,摇晃着她。
他指着盛惜芷,骂道:“你满意了?把我侄女逼得吐血你高兴了?你这个女人,真恶毒啊!”
盛惜芷一看就知道,容婉柔是有基础病再加上气急攻心,被活活气晕的。
这个小垃圾,玩不起!
“本来我或许能救你侄女一命,可你这个态度……”她低下头吹了吹指甲。
赛马场场主也赶来了,他可不希望帝都第一美女死在他的地盘。
场主劝道:“容副将,你就跟别人服个软吧!难道你侄女的命还没有面子重要?”
“……”男人现在相当于被人架了上去。
他只好不情愿道:“姑、姑奶奶……”
盛惜芷咂舌,很勉强的点头,“行吧,看在你是我孙子的面子上,我就给你说说药方!很简单,那就是金汁!”
“金汁?”围观的人都惊了。
容副将的下巴都快惊掉,“金汁?那不就是……粪水?”
“爱信不信,反正你侄女快断气了。”盛惜芷轻扬下巴。
他惊慌的伸手一摸,容婉柔似乎真没鼻息了。
“信信信!可哪有金汁啊?”容副将着急地问。
正好不正,夺冠的小马驹噗噗的拉了……
盛惜芷指着小马驹,狡黠道:“那不就是吗?”
于是小厮铲来了一大块马粪,容副将忍臭捏开容婉柔的嘴,用草纸捏着马粪往她嘴里一灌……
“呕……”容婉柔被粪臭味给臭醒,“大伯,你给我吃了什么?”
“马粪啊,你没尝出来吗?”容副将如实说。
“哕哕哕……”容婉柔趴在地上狂吐不止。
旁边围观的公子哥、皇亲国戚都看得干呕起来。
他们心里暗想,吃过粪的女人,白送都不娶!
恶心!
盛惜芷在旁边笑喷了,她问场主拿到盘龙草赶紧去场地外找靳宸渊。
他这时已经上轿。
“渊渊,我就说我能赢吧?”她在轿外炫耀。
“起驾。”靳宸渊没有任何感情的命令。
轿夫抬着轿子便走,根本不带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