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惜芷侧坐在他腿上,身板倒在他怀里,二人姿势暧昧。
“渊渊,你干什么?”她心里隐隐浮现不好的预感。
他眼底一片戏谑,“本王征服过无数精兵强将,自幼年便知征服敌军最简单的办法便是,迎难而上。”
“啊?”
她一眨眼,男人的唇便落在她的左眼。
他的呼吸洒在她的额头上,让她痒痒的,想挠。
这是变态吧?
他怎么下得去嘴的?
为了让她解毒,居然亲她的那块胎记!
她使劲推搡着他的胸口,从他怀里逃走,故作镇定:“渊渊,你品味真独特!不过我得去给皇祖母看病了。”
靳宸渊的唇似弯非弯,“站住。”
“怎么了?”她的心狂跳,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
他伸手,将凤头钗递给她,她拿到钗一溜烟跑没影了。
看着她慌乱的模样,靳宸渊嘴角谐谑的勾起。
区区一个黄毛丫头,跟他斗!
沐浴后,盛惜芷早早便上榻入眠。
靳宸渊看她吓得这么早就睡了并不戳破。
……
翌日。
盛惜芷准备去天医大药房买凝神草,此草有利于太皇太后的神智保持清醒。
为此,她向账房支了一百两银子。
她到了天医大药房,讨价还价了半晌,最后用八十八两银子买到了草药。
药房里好多女眷都悄悄的打量着她的左脸。
她全然不在意旁人的目光,自顾自的离开。
就在这时,容婉柔拿了一株人参跟几贴重药就要离开。
这几贴药,一看便知是治疗肺病的!
若是治不好,说不准会死人。
这种肺病要是治好了说不定能加一百功德点!
见势,她追上去说道:“容小姐,你这是……家里人生病了?”
容婉柔昨日就听闻盛惜芷化了一个新奇的妆容,她抬眼一看,妒上心头。
这个腌臜贱人虽然年纪轻轻,但果真是狐媚子托生!
难怪把摄政王迷得五迷三道。
“劳王妃费心,家父旧疾罢了。”她绕开盛惜芷就要走。
她才不信盛惜芷是真心关怀她,只不过为了炫耀妆容好看罢了。
盛惜芷看得出容婉柔的不耐,她目送她上马车,站在上马车的小凳旁说道:“容将军日后若是身子不爽,可以找我医治。”
容婉柔心头烦躁不已,这个贱人想治好她爹来为了显示自己菩萨心肠是吧?
真是恶心!
就在这时,靳锦恒正骑马赶来。
容婉柔眼角瞥见他,故意踏空,从马车上摔了下来。
“啊……”容婉柔痛苦的吟叫。
这声音引得许多百姓围观。
吁——
靳锦恒勒停了汗血宝马,赶忙从马背上下来。
“柔儿、柔儿你怎么样了?”他担忧的跑过去,抱起容婉柔,让她的背靠在自己怀里。
“呃……四皇子,不要怪王妃,都是柔儿不小心。”容婉柔摔了个实实在在,她的苦肉计不掺一点假。
后脑勺、背、腿都疼得不行。
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这位小姐怎的忽然摔下去了?”
“莫不是真被这位姑娘拽了?”
盛惜芷翻了个白眼,“我根本没碰你!你怎么每次都不长进,只会用这一招?”
“对!王妃说得对,千错万错都是柔儿的错。四皇子,您千万莫要怪罪王妃。”容婉柔哽咽道。
实则,她心中无比畅快,众人都在帮她。
下一秒,靳锦恒说的话,让盛惜芷都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