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大家都挺规矩的，服务员开始上啤酒、果盘，牛肉干、瓜子什么的。
程胜坐在那里唱歌，陪他的那俩姑娘，就拿着话筒跟他一起唱。
而我旁边的一个姑娘，见我抽烟，她就从烟盒里，掏出烟放在嘴上，然后把烟吸燃了以后，再把烟往我嘴里塞。
那烟蒂上，还沾着她的唾沫，塞进我嘴里的时候，湿漉漉的；我觉得有点恶心，但含到嘴里之后，才发现她口水甜甜的，带着薄荷的味道，应该是刚嚼过口香糖。
后来我身边的俩女孩，又拉着我唱歌，还要跟程胜那边PK；我着实不会唱歌，就让她们自己唱，我跟着哼哼。
可唱着唱着，俩女孩就把我往中间挤，她们穿得衣服都很露，我只要左右一低头，就能看到四颗白皙的北半球。
至于程胜那边，仨人早就搂在了一起；因为包间的灯光比较暗，我也看不太清，他们到底在搞什么；反正有个姑娘老发嗲说：“老板，您好坏！不带您这样的！”
他们那边一出声，我两侧的姑娘，也有些按捺不住了！我感觉有四只手，一直在摸我的腿，还有两个柔软的嘴唇，一直朝我耳边吹风。
咱说句实话，我当时真的有点气血翻涌，整个大脑都轻飘飘的；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在这样的情形下，你没法不产生反应。
可我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何冰因为我，远赴他乡、不知所踪，如果我现在，背着她干这种肮脏的事，那我还是人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就那么规规矩矩地坐着；有个姑娘主动拉我的手，往她大腿上放，我就卯着劲儿，把手往自己裤兜里插。
那女孩声音甜甜地趴在我耳边说：“放松，出来就是玩儿的，别不好意思嘛。我们这里很安全，老板都有后台，警察查不到的；来，往我怀里靠一靠，我给你做个头部SPA。”
被女孩这么诱惑，我感觉头皮都要炸了！脸火辣辣的发烫，嗅着她们身上的芳香，脑海里似乎有个声音，一直催促我说：“去吧、玩儿吧，干买卖的人，谁还没有个艳遇？反正何冰又不知道，你还担心什么呢？”
我感觉自己真的要沉沦了，男人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大抵都禁不住诱惑，更何况是两个年轻活力的姑娘。
然而就在这时，包间的大灯突然亮了；我看到程胜打开灯，随即朝我走来说：“赵儿，怎么样？刺不刺激？哟，你瞧瞧你，小脸儿都红了，快憋不住了吧？！”
我旁边一个姑娘，赶紧朝程胜说：“程总，你这小兄弟，还真是够腼腆的；关键还长得这么帅气，今晚就让我们姐妹，好好给他做个按摩，放松放松吧？”
程胜却眼睛一瞪说：“滚蛋！就你们这样的货色，也能陪我兄弟？告诉你们老板，把七朵金花叫下来。”
那女孩撇了撇嘴，随即站起身，带着其她女孩就出去了。
我这才长长舒了口气，感觉后背都湿透了；刚才，差那么一点儿，我就控制不住了。
程胜则看向我说：“怎么样？内心的小火苗，是不是被勾起来了？别着急，好项目在后面，这种歪瓜裂枣的算什么？后面还有美女，待会儿咱带着她们，到楼上房间单聊。”
我“咕咚”咽了咽口水道：“程总，这样好吗？”
程胜瞪眼一愣：“赵儿，你说这样好不好？男人有了钱，不就是潇洒吗？你不要有心理压力，我以前也跟你一样，胆小、放不开，第一次来的时候，有个女的要摸我，我还扇了她一巴掌，骂她不正经！我甚至还劝她们从良，好好的大姑娘，干什么不好，非干这个？！”
顿了顿，程胜继续又说：“可后来我才发现，自己好傻逼！人家就是吃这碗饭的，又爽又赚钱，办完事儿互不相欠，还不影响家庭和谐，同时还能满足男人猎奇的冲动，多好的事儿啊？咱们这也是为国家，变相地创造GDP嘛！”
“……”我一脸无语地看着他，程胜就继续搂着我肩膀道：“放轻松，这里有七朵金花，个个都是大美女，最关键的是干净，不会染病。一般的客户，人家可不接待；也只有我这种白金会员，才能给请下来。”
他正说着，包间的门又被推开了，那个男老板先进来的，他朝程胜歉意的笑道：“1号和7号，今晚都有客人；剩下五个，我给您带过来了，程总，要不您挑一挑？”
程胜立刻坐直身子，那五个姑娘，随即也走进来，在茶几前面站成了一排。
这次的质量，确实上了好几个档次；一水儿的全是大高个、大长腿，身材婀娜多姿，全都一手叉腰，摆着模特走T台的造型。
“兄弟，还是你先选吧？”程胜拿胳膊肘，捅了捅我说。
我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并在心里盘算着，既然点了以后，就到楼上包间，那我顶多不给她们发生关系就是了。但此刻，程胜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如果我要是不点，那肯定会扫程胜的兴。
于是我从2号开始打量，个个都长得肤白貌美，跟车模似的；只是当我的目光，落到4号脸上的时候，整个人当时就定住了！
那一刻，我才是真的头皮发麻、浑身气血翻涌，我甚至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没错，她化成灰我都认得，尽管她脸上，抹了一层厚厚的妆！
是付婕，当年骗我彩礼的那个女人，我清晰的记得她的样貌，下巴上有颗美人痣，胸口也有颗红色痦子；曾经我们总用电脑视频聊天，我见过她的胸口。
而她还没发现我，眼睛一直朝程胜抛媚眼，程胜也乐呵呵地看着她，两人应该很熟悉；或者说，程胜总光顾她的生意。
深吸一口气，后面的姑娘我压根儿不看了，当即就指着付婕说：“我点4号！”
听到这话，付婕顿时收回目光，朝我看了过来；她望我第一眼的时候，有些疑惑，似乎是没认出我来。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有了很大的改变；身材比以前更壮实了，穿着打扮、周身的气质也变了；但付婕没变，还是那副浪荡女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