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正是刘大古的女儿,刘月怜。
殷圳打开门,站在门口,淡漠地说道:
“月怜,我没事。”
这刘月怜已是三十出头的少妇,五年前嫁给了镇上一户富商。
富商经常外地做生意,每到这时,刘月怜耐不住寂寞,会去武馆找殷圳,把殷圳烦得不得了。
他可没有曹氏综合症,对已婚妇女,那是敬而远之的。
作为一个社恐,他的原则是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我担心你啊圳哥。”
刘月怜的水汪汪的大眼中,满是忧愁。
“不必担心了,你我终究是有缘无分。而且,你已成婚,来找我……不合适吧。”
刘月怜还想说什么,殷圳直接关上了房门。
“月怜,有些人注定错过,但这又何尝不是幸运。”
刘月怜痴痴地望着大门,心里痛苦极了。
从小备受瞩目的她,可从来没有被这样无情拒绝这么多年。
他的心,始终吸引着她。
可是,她却永远得不到。
……
“她回去了?”
狗子从窗户跃进屋内,听到殷圳的话点点头。
“狼兄,我们明日便走,不去吃席了。席上那么多人,来回客套敬酒,实在麻烦。”
殷圳拍着狗子健硕的大腿,顿了顿说道:
“至于大古叔那边,我马上修书一封,和他告别。狼兄,笔墨纸砚伺候!”
“嗷呜!”
狼兄的眼中流露出了敬佩之色,它可是觉得会写字的殷圳帅气极了。
殷圳把毛笔放进嘴里润了润,侧着头,想了半天,歪七扭八地写道:
“大古叔:俺走了。殷子留!”
果然,最深沉的话语,往往以最简单的方式呈现!
写完之后,殷圳把笔墨一扔,将砚台镇在了这纸上。
随后,最后看了一眼屋内的摆设,带着狗子,离开了这里。
……
一个月后,天要亮了。
“狼兄,一会你先上,黑化了吸引火力。”
殷圳和狗子,二人猥琐地蹲在一块巨石后面。
远处,是欺负过殷圳的悍匪张老三的老巢。
君子送温暖,二十年不晚。
“嗷呜?”
狗子有些不解,我上了,那你干嘛啊?
“啧,瞧你想的,我当然也要上了,七十随心所欲,懂吗?”
狗子眼中的疑惑之色更浓了。
“要是七十个人围攻我,我就能随心所欲地乱杀了。你不把他们都引出来,我怎么动手?!”
狗子佩服,“嗷呜!”
“去吧,独孤狼!”
说完,这狗子立刻从草丛中跃起,在半空中黑化。
“嗷呜!!”狼兄冲入寨中,撞开其中一个房间的大门,将里面的三四个匪寇甩出了营寨。
“咚咚咚咚咚!!!”
震天的锣鼓响了起来,“不好了有野兽入侵!!!”
值夜班的匪寇被几声惨叫惊醒,立刻敲鼓提示。
一时之间,营寨内乱作一团,纷纷亮起了灯,待匪寇拿起兵器出门,看到狼兄都倒吸一口冷气。
“巨狼……巨狼!”
恐慌之下,匪寇们纷纷拿起武器攻击巨狼,但是都被狼兄无敌的速度躲过。
许多匪寇衣服都没穿好,就领了盒饭,被狼兄一口咬死。
“我滴个乖乖,这么多匪寇啊。”
大石头后面的殷圳,看到那寨子里密密麻麻的匪寇,得有近百人,心想幸好自己没有先打头阵。
“不过,就算人数再多,他们能破得了我的防御?”
殷圳不再躲藏,冲上前去,跟在狼兄后面,给尸体补刀。
“小板砖,40;大板砖,80!”
殷圳拿着以德服人的铁砖头,拍碎了一个又一个匪寇的脑袋。
他下手丝毫不留情,这些匪寇平日里打家劫舍,干了不知道多少生孩子没P眼的事。
宽恕恶人,就等于杀害好人啊。
殷圳觉得自己的三观嘎嘎正。
而且,殷圳发现,在场匪寇无人可以破开自己的防御,也就放心让他们左一刀,右一斧头招呼。
“老大,这一人一狼点子硬啊,要不要撤退?!”
“撤退?撤退你个鸟蛋,老子家都被人偷了,还撤退到哪里去!”
一处豪华的房舍,匪寇老大王二麻子,看到了那肆虐的一人一狼,脸上发紫。
“你赶紧去把屋子里的金银财宝拿出来。”
看到自己的手下数量不断-1、-1、-2、-1,王二麻子整个人都麻了。
“好汉,好汉,别杀了,我们投降!”
殷圳正提高板砖熟练度呢,听到这话有些诧异。
这些匪寇,怎么这么软了?
之前他可是见到过,他们在村子里怎么欺男霸女的。
不过,见好就收,是他做人的原则。
“狼兄!停!”
听到了殷圳的招呼,狗子一声嗷呜,停止了杀戮。
“好汉,这是我们寨子的积蓄,请好汉笑纳,饶我们一命!”
“其实吧,饶了你们,也不是不行,把那个张老三叫出来!”
王二麻子愣了,张老三?
“好汉,张老三得瘟疫死了。”
啊?这回轮到殷圳愣了,死了?
他奶奶的,自己还想让那家伙跪下唱征服呢,怎么就这么不经活?
“啥时候的事?”
“一天前。”
“看看尸体。”
“……”
王二麻子: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我们匪寇也没这么绝啊。
但忌惮殷圳和巨狼,王二麻子还是带着殷圳去了墓地。
殷圳看到这乱葬岗上,一个木牌上写着“张老三基德之墓”,心想,还真死了。
也好,你死了也算积德了。
“挖出来看不?”王二麻子大胆提议。
“不必。”
说完,殷圳一板砖送走了王二麻子,斩草要除根啊,殷圳嘀咕着,转身就向寨子中走去。
但在这时,一道黑影,暗中跟上了殷圳。
等回到寨子,殷圳看到狼兄变成了哈士奇,而寨子里剩下的匪寇都被狼兄解决了,殷圳很满意。
“好身手啊独孤狼!”
殷圳夸奖了狗子一句,狗子抿了抿带血的嘴,憨厚地笑着。
不错,狗子随我,人老实社恐,主打一个憨厚。
殷圳目光随即看向了那一筐筐金银财宝。
“可恶的匪寇!这可都是民脂民膏啊,取之于民,那也得用之于民吧!”
说完,殷圳找了个小车,把这些财宝都装了起来。
他也是人民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