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伦娜是一个糟糕的保龄球手,但看她打球真他妈的是种享受。她轻摆着臀部,穿着紧身黑牛仔裤走向发球线,她丰满的翘臀看起来非常诱人。
尽管她保龄球打得很烂,但她每一局都全力以赴。她把手臂甩到背后,转动手腕,然后用力投出亮粉色的保龄球。她的时机掌握不好,后劲也差强人意,但这是六局以来她第一次让球保持直线运动。
当球朝着大奖全速进行飞奔时,布伦娜兴奋地欢呼。就在最后一刻,球偏离了原方向,只打倒了4个球柱,没有给她一个全击。
“好可惜!”她哀嚎道。
然后她转过身来,在我眼中从未如此动人。她的脸颊像两个红苹果,眼中闪耀着光芒,她在闪亮的球道上跳着可爱的小舞,摇晃着身体。
“我打得越来越好了!”她欢呼道。
“只会越来越好。”我表示同意,然后起身投出了一个全击。当我的分数出现在屏幕上时,她宣布道:“我恨你。”
我正在以压倒性优势击败她,但我觉得她并不在意分数。说实话,我也没怎么关注分数。通常我非常有竞争力,但今晚我只是很高兴能和布伦娜在一起。我好久没有约会过了。昨晚的晚宴不算数,因为我们都没玩得开心。之后在酒吧喝酒也不算,因为我们亲热得比聊天还多。
今晚让我以全新的方式看到了布伦娜。保龄球并不是最浪漫的活动,但它可以让你洞察一个人的本质。他们是否有竞争力?是否较真?是否输不起或更糟糕的是赢不起?对女生来说,保龄球约会可以揭示她们是否高调。我知道有些女生会看不起保龄馆里粘乎乎的地板或劣质啤酒。但布伦娜不是这样。
在我赢了第一局后,是布伦娜建议再来一局。“哈!”我得意地说,“你喜欢保龄球。”
“我确实喜欢。”她夸张地叹了口气,“我真的很中意这个。”
我观察她的表情,看她是否在开玩笑。但她一脸认真。
“我是认真的。”她露出惊讶的表情,“我想我真的喜欢上保龄球了。”
她明显的震惊让我笑得前仰后合。等我笑够了,我走近她,用认真的语气说:“我想我们以后得常这样约会......”然后等待她的回答。
她没有回答,而是走向了触屏显示屏,说:“好吧,这局我先让小杰克开始。”
但当我的名字闪现在屏幕上时,只显示为:杰克。我觉得我对她的吸引力在增长。
她对我的吸引力也在增长。
“我们可以聊聊曲棍球吗?”我一边走向球的回收处,一边问道。我爱上了一个我称为全击球的绿色球。
“关于什么?”她警惕地问。
“嗯,我们马上就要对决了。这是一场大比赛。”
“没错,是场大比赛。”她同意道。
“这就提出一个问题—当你坐在观众席上时,你会为谁加油?你的学校还是你的新男朋友?”我从肩膀后面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
这次轮到她前仰后合大笑了。“你不是我男朋友。”
“这不是你告诉穆德的......”
“穆德是个混蛋,我不介意对他撒谎。现在转过身去保龄吧,杰克。我想看看你的屁股。”
我的笑容几乎裂到了耳根,庆幸她看不到。为了取悦她,我夸张地在我的轮次里炫耀我的手臂,前倾身体使我的屁股突出。我听到她从身后发出窒息的声音。当我转过头,布伦娜的眼中燃烧着火热的渴望。
“你这个诱人的小家伙。”她指责道。
“我只是在打保龄球。”我无辜地说。
“好吧,当然了。”她从椅子上滑下来。“天呐,这里怎么这么热?”
接下来的一幕是,她脱掉黑色长袖衬衫,只剩下贴身的黑色吊带背心,显示出极其优美的曲线。我回到座位区,拿起我的啤酒。我们每个人都在喝第二杯啤酒,不会有第三杯了。我已经叫卖啤酒的老板在两杯后就不再供应了。
我大口喝着冰凉的液体,而布伦娜则更加妩媚地走去拿球,她的步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具诱惑性。她甩了甩长长的柔亮秀发,转过身。
天啊,帮帮我。
她的第一次投掷击倒了七个瓶柱。
“这是你目前最好的!”我站在球道边鼓励道:“再打一个补球吧,美女。你行的。”
“真的吗?”她怀疑地说。“我一个补球都没有打进过。”
“那又怎样?不意味着你不能打进去。”
但她第二球进入了球槽中。
“你给我下了咒。”她抱怨道,想从我身边挤过去。
在她逃走前,我用胳膊搂住了她纤细的腰。我想把她拉近然后狠狠亲吻,但只是在她脸颊上轻啄了一下。
“你刚才亲我脸颊了?”她惊讶地问。
“对啊。你介意吗?”我把手放在她臀部上方,忍住了把手往下移的冲动,“顺便说,你穿这牛仔裤真迷人。”
“我知道。这就是我穿它的原因。”
我笑了。我的手掌往下移了十公分,但随后我想,算了吧。我背对着其他顾客,也没人能看见我在做什么。于是我轻轻地捏了一把她的翘臀。
她发出低沉的声音。“要死，康纳利，这是在公共场合。”
“那又怎么？”
“那你就不能随便捏我。”
“为什么不行？”
布伦娜停了下来。几秒钟过去了，她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但你就不能在这儿。”
“就是这样。”我得意地笑了,又拍了拍她富有弹性的翘臀,然后轻拍一下,去准备我的下一轮了。这一次我没有全中。一个顽固的球瓶坚持要立着,不过我在第二次投掷时将它击倒了。我再次超过了布伦娜的分数,而她还是一个不在乎的样子。不过她确实有进步,第二场游戏的分数几乎是第一场的两倍。在最后的分数闪烁在屏幕上后,我们坐在长凳上歇了一会儿。
我把手放在她大腿上,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她没有推开我,但是给了我一个思索的表情,“你是一个很粘人的家伙。”
“这有问题吗?”
“没有,只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热情。”
“嗯,我就是这样的。”我耸耸肩,“对我喜欢的女生都是这样。”
“你喜欢的女生多吗？我以为我们已经确认过你不谈恋爱，只做约会。”
“但那并不意味着我不喜欢我勾搭上的女生。”我在她膝盖上画着逗弄的圈圈,“在我看来,你也不谈恋爱。要么就是你在这方面很低调。”
“你在打听我吗,杰克?”
“没错。”我直言不讳,“据我所知,你从转学到布莱尔后就没有跟任何人约会过。”
“确实没有。”她肯定地说,“你之前上的是什么学校?”
“新罕布什尔州的社区学院。”
“那里你有恋爱吗?”
“算不上吧。我在大学的恋爱经历基本上就是一系列没有意义的约会,直到麦卡锡为止。”
嫉妒刺痛了我的胸口。我不喜欢她不认为麦卡锡是无意义的。
“所以麦卡锡不是随意的?”我小心地问。
“随意的通常就一次。乔什更像是......”她沉思着。
“一夜情?”我接话,“不过没发生关系。”等等,什么?
我把啤酒放在桌上。布伦娜现在彻底捕获了我的注意力。
“你们没有发生关系?”我的前额因惊讶皱起。我只是以为他们睡过。
“没有。”
“但你们有亲热。”
“没错。”
“但是没有发生关系。”
她看起来很好笑,“你哪里没听明白?”
“我不知道......我觉得这有点奇怪。”我停顿了一下,“不对,不是有点。这对我来说非常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的?”她的语气有点防御。
我指着她,“我是说,看看你。你性感极了。难道你是说他没有试图......?”
“我没说他没有试图过。但是......”她又停下了。
“但是什么?你还是处女吗?”
“不是。我只是对谁可以占有我的身体很挑剔。”
真他妈的,这话让我心跳不已。她不该说像“占有我身体”这样的话,因为现在我脑海里全是占有她身体的画面。
“我们做过其他的事。”她说,“不发生关系也总有其他办法。”
“是吗?”我的喉咙沙哑。
“怎么,没有人告诉过你不发生关系也能达到终点吗?”
“没有。我不知道这个。”我极力装出一脸纯真,“你能给我示范下吗?”
布伦娜打了我的肩膀一下,轻轻的,逗乐意味多过痛感。
“你还想的美。”
“我确实在想，你看。”
尽管她在笑,还是看了看我说的地方。她的目光立刻变得火热。
“哦,天呐。想到麦卡锡你就起劲了?”
“坚如石头。”我拉她坐到我腿上,吓得她惊叫一声。
但她很快恢复镇定。“告诉你的小兄弟别再戳我了，”她抱怨道。
“嘿,你才是让我起劲的原因。”我拉下她的头在她耳边低语。
她身上真好闻。我嗅着她洗发水的香气,甜中略带一点辛辣。这很有意思,因为布伦娜正好相反,辛辣中透着一丝甜。不过我喜欢那点辛辣。我非常喜欢。
“那你呢?”我问她,“你从和麦卡锡的关系中得到了什么?”
“你真的想知道你队友对我做了什么吗?”
“不想。也想。我不知道。也许只是个大概。”我终于决定。
“那就留给你自己想象吧。”
我的想象力十分丰富,我没有想象着乔什·麦卡锡和她在一起,而是想象着我自己。
“那玩意儿就要从你的裤子里出来了,”她戏弄道,当她从我腿上起来时,我明显感到一种失落。
“不然,我们接下来做什么?在走之前再来一局怎么样?”
她看了看手机,“现在十点了。这里什么时候打烊?”
“我觉得十一点。”
“要玩到关门吗?”
“不妨如此。”胯下勃起着打保龄球并不容易,但我还是做到了。我第三次打败了她,然后我们归还了鞋子,付了球道费。
在外面,布伦娜并没有去她的吉普车，而是朝我的奔驰走来。“打开车门,”她吩咐道。
我的心跳加快了。我打开了车门。
她没有打开前排任何一边的车门,而是坐到了后排座位上。“过来,”她调皮地说。
我从不让女士久等。我跳进车里,在她能说话之前,我的嘴唇就覆盖住了她的。她尝起来有啤酒和薄荷的味道,她的身体柔软温暖地贴着我。她爬上我的大腿,她的舌头热切地探索着我的嘴巴。
我用手抚过她脊柱的凸起,然后用手指掐住她的腰部。我渴望占有她。非常迫切。但她似乎不那么轻易就允许这件事发生。
“你今晚不会让我得到你,是吗?”
“不会。”她玩笑般低语。“你得努力争取。”
我对着她的嘴唇呻吟:“我该怎么努力?”
她仅仅是再次微笑着吻我,双手滑到我的衬衫下面抚摸我的裸露胸膛。
我脱下她的长袖衬衫,把她的吊带背心推到锁骨处,下面是一件薄如蝉翼的胸罩。
我们两个人陷入了神魂颠倒的亲吻中。
她的腰部开始摆动。我用胳膊肘撑起身体,看着她的表情在我的爱抚下变得越来越迷离。“我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低语。
我清楚记得不久前她还说永远不会和我亲热。而现在我们却在车后座这样暧昧不清。
“我的天呐,”我喘息着说。我猜想这可能是因为她很少与人亲密,但我不能妄下判断。仅仅因为她和麦卡锡没有发生关系,并不意味着她最近没有与其他人亲热。她说她很挑剔,并不是完全没有。
我在心中祈祷能得到她的欢心。也许不是今晚,而是明天、下周,或一年后。我会珍惜任何与她在一起的机会。这就是我如此渴望她的原因。
“吻我。”她拉下我的头,手指穿过我的发丝,与我的舌尖触碰。
这个吻充满了渴求和鼓动。她全身心地靠近我,发出动人的声响。我稍稍拉开距离喘息着说:“你是否也为我着迷?”
她的回答让我无法听清。
她全身心地环抱住我,我感受到她娇躯内涌动的波澜。她在我们唇舌相依的时刻,发出了满足的叹息。我放轻了对她的触碰,减慢了动作,让她从欢愉中恢复平静。
她终于睁开双眼,对我绽开了笑容。“感觉好吗?”我轻声问道。
“感觉很好,”她轻声回答。
布伦娜抬起头,眼中闪烁着顽皮的光芒。“哥们,你还处于兴奋状态啊。”
“我们应该对这个做什么......”她满怀期待地等待着。
“但请做点什么。”
只见她的手指在动。
我几乎停止了呼吸。我的心跳失控了。我觉得自己仿佛刚打完五分钟满贯打的换人。
当我的心跳在耳边鼓动,我的身体渴望释放。我想要布伦娜用她的方式帮助我。我只需要她的手,她的嘴,或者她的舌头的爱抚。
正当她要解开我的裤子时,一个电话响了。布伦娜低声咒骂了一句。“我该接一下电话。”
“别理它。”我嘟囔道。
她坐了起来。“现在还有人会打电话而不是发短信吗?”
我不得不让步,“确实很少。”
“没错。打电话通常意味着事情很重要。”
她从车垫上的手袋里翻找起来。她刚拿到手机,整个人的状态就变了。方才的渴望一扫而空。
“一切还好吧?”我粗声粗气地问。
她盯着屏幕看了一秒,然后挂断了电话。“没什么。”但现在她正穿上内裤和牛仔裤,我可以肯定今晚小杰克是得不到关照了。
“时刻比我想的晚了。”她尴尬地说,“我该回家了。” “好的。”
她迟疑了一下,“你不介意吧?”
“当然不会。”她难道指望我责备她?指责她让我遗憾而归?那样就意味着她欠我什么,但事实并非如此。我对这个女孩,或任何女孩都没有权利要求什么。但很明显她已经失去了兴趣。那个神秘的电话打扰了我们。
“我真的很开心。”当我把她送到吉普车驾驶席时,她坦白道。
“我也是。”我看进她的眼中,“我们还会再约会吗?”
“我不知道。”
“你心里清楚。”我抬起她的下巴,目光紧锁。我重复了一次问题,“我们还会再约会吗?”
沉默了一会儿后,布伦娜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