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我的卧室,我看到王晓伟四仰八叉地躺在我的床上已经睡着了,我心想这小子心可真大。
我没忍心叫醒王晓伟,而是向他的卧室走去,准备在他的卧室睡觉。
走进王晓伟的卧室将灯打开,王晓伟卧室床上堆放着不少女人性感的内衣内裤,还有各种丝袜,黑丝,白丝,渔网袜,吊带丝袜等等。
看到这些东西,我的脸瞬间就红了,我从王晓伟的房间退出来,躺在沙发上睡觉。
第二天早上七点,我叫醒王晓伟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跟王晓伟讲述一遍,让王晓伟带着纸钱,元宝,蜡烛,香,去废弃的火葬场烧掉。
王晓伟立即掏出手机联系货车司机过来拉纸钱和元宝,我给师父打了一个电话请一上午假帮王晓伟处理这事,师父在电话那头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货车司机将纸钱元宝送到废弃的火葬场,我和王晓伟将纸钱和元宝从车上卸下来后没有急着点燃,而是在废弃的火葬场周围转了一圈。
即便是大白天,这废弃的火葬场的阴气也是很重。
“知道这火葬场什么时候建的吗?”王小虎走过来笑呵呵地问我。
“不知道,你知道吗?”
“当然知道了,我来这里直播之前,查过资料。这火葬场建于九十年前,当初是倭国鬼子建的,倭国鬼子战败便一直废弃着。直到咱们国家实行火化制度,这个火葬场才重新扩建使用。后来因为设备老化,地方也不够大,相关单位重新选个地方建了一个大型智能化火葬场,这老火葬场就荒废了,算起来有十多年时间了。”王晓伟指着火葬场对我讲述道。
废弃的火葬场最高的楼高三层,是一栋办公大楼,有一栋二层高小楼是骨灰盒寄存室。
我和王晓伟来到骨灰盒寄存室,四周的墙上都是木架子,木架子上是长三十公分的正方形小格子,每个小格子都有编号。
这间骨灰盒寄存室里面还放置着不少骨灰盒和骨灰坛。骨灰盒和骨灰坛上面写有名字,出生年月日,去世年月日,有的还贴有黑白照片。
我走到一个骨灰坛前,看到骨灰坛上贴着一个漂亮女孩子的相片,女孩子去世的时候二十一岁,她披着长发长得是眉清目秀。
“当年这火葬场搬走的时候,发了一个公告,让家属来将寄存的骨灰盒和骨灰坛取走,到新的火葬场办理手续继续寄存。当年大部分人都把亲属的骨灰盒和骨灰坛接走,这些骨灰盒和骨灰坛的家属们没有来接走他们。工作人员们便把他们遗弃在这里,若是有家属们想起来,就自己来这火葬场接走自己亲人的骨灰。”王晓伟指着遗留下来的骨灰盒和骨灰坛继续对我说道。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
“我一个粉丝,以前是这个火葬场的员工,他跟我讲的。”
我还看到地面上有四个骨灰盒,其中一个骨灰盒是马保国的,上面贴着马保国的相片。
“王晓伟,咱们把骨灰盒捡起来,把骨灰装进去吧!”
王晓伟听了我的话,走上前捡起地上的骨灰盒,然后将散落在地上的骨灰捧起来放进骨灰盒里,嘴里面嘟囔一句“是我不懂事,我在这里向你们道歉了,对不起,对不起。”
我和王晓伟将骨灰装进四个骨灰盒中,然后摆放在架子上。
“王晓伟,把你买的香拿过来。”
王晓伟现在对我的话是言听计从,他跑到外面将一箱子香抱过来放在我面前。
我抽出两捆香点燃,每三根为一组放在骨灰盒和骨灰坛前面。
我看到了神奇的一幕,屋子里点燃的香以肉眼能见的速度快速燃烧着,我对着屋子里死去的这些人恭敬了拜了三下,就向外走出去。
接下来我又跟着王晓伟来到遗体冷藏室,一共有三间屋子,每一间冷藏室内的不锈钢冷藏柜多达五六十个,保存得很完好,我认为这冷藏室接上电还能继续使用。
在遗体冷藏室的旁边还有一个解刨室,我进入解刨室,在屋子里面看到两张不锈钢床,在这间屋子里面我还看到不少沾着血的纱布。
我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脑海里面浮现出法医解刨那些被害人尸体的画面,我身上的汗毛瞬间就立了起来。站在这间解刨室,我感觉很压抑,浑身不舒服。
“咱们还是出去吧!”我对王晓伟招呼一声,就向外走去。
我们俩走出解刨室,有一团黑色阴气紧跟在我们俩的后面。
“我们之间无冤无仇,希望你不要再跟着我们。”我对跟在身后的那团黑色阴气说了一句。
那团黑色阴气听了我的话,又飞回到解刨室中。
王晓伟的天眼没有被打开,自然看不到那团黑色阴气的存在,王晓伟害怕地问了我一句“你刚刚在跟鬼说话吗?”
“咱们俩从解刨室出来,有一个鬼魂也跟了出来。”
王晓伟听了我的话,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他害怕地对我说道“咱们把那纸钱和元宝烧掉,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以后再也不来了。”
我对王晓伟点点头,就将堆在院子里的纸钱和元宝点燃了,火苗瞬间窜起来三米多高,纸灰漫天飞舞。
我又将带来的蜡烛和香点燃,摆放在火葬场的四周。
废弃的火葬场建在一座小山的山脚下,在火葬场的后面有一片公墓。自从这火葬场搬离后,公墓也没人管理了,公墓长满杂草,看起来是特别地荒凉。
公墓里有不少石雕,有麒麟,有石狮子,还有八仙,大多石雕遭到破坏倒在地上。
就在我盯着火葬场后山公墓时,我看到一个穿着红嫁衣披头散发的女鬼站在一棵松树下面,女鬼的身上不仅有黑色阴气散发出来,还散发着红色的气体。
看着这个女鬼,恐慌感由心而生,我吓得不敢在公墓多待,而是转过身向火葬场的院子里走去。
纸钱和元宝烧成灰烬后,我和王晓伟一同离开火葬场。
这废弃的火葬场在市郊区,我和王晓伟坐着货车来的,我们俩想要回到市里,起码要走个十多分钟的路才能坐上公交车。
我们俩向前走的时候,我总是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看,我向后望去,结果什么都看不到。
“赵铁柱,你是怎么想到要拜那个苟道长为师的?”坐上车,王晓伟好奇地问我。
“我跟着苟道长接触了一段时间,发现他这一行挺赚钱的,于是我就想着要跟他学个一技之长,将来赚钱养家糊口。跟着苟道长学本事,每个月也有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