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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礼物(1 / 1)


陈泽言抱着南溪回去,把她放在自己精心设计的房间,让她躺在那里乖乖睡觉。

可能是床不太舒服,所以南溪大半夜的就醒了,本来是想起来喝水,她家就那么大点地方,路线早就能记得滚瓜烂熟了。

但这里怎么摸,都十分的不熟悉,毛茸茸的,有些刺手,她并不想睁眼,自己梦还没做完,喝完水继续躺回去睡觉,梦还能继续。

陈泽言有些不耐烦,将她抱到桌子上坐着,手撑着桌子,靠近她,南溪被吓醒了,一睁眼就看见了陈泽言。

急忙手脚并用把他踢开,梦里梦见这么个晦气东西,不吉利!

可陈泽言一把捉住她的脚,南溪这就知道,这并不是什么梦了,可能是谁跑谁家里了,可她怎么会呢?

“放开”

南溪想将他推开,没想到居然推了个空,他放的很及时,南溪摔在地上。

她也不喊疼,起来就往门那里跑。

“他把你卖给我了,我帮他治好他爸爸,你进我们家门,以后就叫陈南希,倘若你想走,现在就可以。”

南溪脚还没落下,刚想踏出去,可是现在立刻回去,实在是睡不安稳了。

“你家水在哪儿,我就是起来喝个水,没想到这里会有人,我以为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南溪很乖的回来接过水喝了,然后跑到床上乖乖睡觉。

陈泽言也是觉得这人能屈能伸,还挺有趣,自己在她房里睡觉,也不会再失眠了,刚好自己也处理完了,便在那张靠近窗户的床上睡下。

南溪无论如何都是要睡觉的,尽管自己到了这个房子,可是她记得回家的路。

陈泽言因为一直都是失眠,只有现在才能睡好觉,所以他一直睡到了早上十点,南溪在他耳边近乎没有说话的喊了一句我先走了。

可是又怕他上了年纪,心里总是有些记恨,便留了一张纸条——我出去逛逛,明天回来。

她一路凭着印象回去,宋赫辰还在,看见她也很意外。

化作外部动作,便是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眼神也有些躲闪。

“等把叔叔治好了,我还能回来吗?”南溪从他的手臂下方钻了进去,就坐在他的书桌面前,抱紧桌子不撒手。

宋赫辰并没有赶她走的意思,相反,倘若她不愿意走,他会努力给她更好的生活。

因为房间里还有其他人,所以他就坐在靠近她的地方,不敢牵她的手,就这么看着她,可是又有些开不了口,他家简直说得上是极度贫穷了。

就算他有能力,可这也要等四年之后了,他不想让她吃苦,自己没有能力,更怕她以后会怪自己自私。

“放心,等叔叔病好了,我就回来,我会回来找你的,到时候我们还这样,你好好工作,我也好好工作,以后就换一个房子吧,我特别能挣钱,我们就换个三室一厅的地方。”

宋赫辰牵住她的手,抬头瞧着她的眼睛,仿佛早就想说了。

“到时候就我们两个,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记得回家。”

“嗯”

他们就这样一直看着窗外的天空,听着宋赫辰在那里讲古老的神话故事,一直到南溪睡着。

凭着夜色,他靠着自己对南溪细致的观察,画下了一幅素描,可是一幅又接着一幅,害怕自己画的不够细致,害怕自己记不住她的样貌,害怕万一她不回来了,自己没了半点念想。

“南溪,你答应我,一定要回来见我,哪怕你只是回来看看。”

他说的话,仿佛只是说给自己听的,可又仿佛只是在心里问她。

一夜一天,还没等早上六点,宋赫辰出门去买南溪最喜欢喝的豆浆和包子,就看见那辆黑色的车。

他知道那人是谁,昨晚就在了,他还是出去买了早餐,想离开,不看着南溪离开。

果然,他一走,陈泽言就从车里走了出来,西装革履,精英青年,小区里出来上学、上班的人都看着他,他丝毫不在意。

径直往宋赫辰家里走,门一直在那里敲,南溪一直等到宋大成被吵的大骂才起来开门。

一开门就被抗走,连鞋都掉了,她才清醒过来,可任凭她怎么挣扎,他都不放她下来。

宋赫辰在门那里看着这一切,他的直觉告诉他,南溪不能跟陈泽言走,他很危险。

他冲了出去,挡住门,挽着南溪想走,陈泽言并没有阻止,就站在门那边。

南溪紧紧握住宋赫辰的手,很温和的告诉他,自己只是先离开一段时间,等叔叔病好了,就回来了。

可是宋赫辰只是摇头,泪一颗一颗的流了下来,祈求她不要走,自己后悔了,如果他好不了,自己会一辈子养着他。

南溪,倘若你走了,可能宋赫辰的日子又回到了阴暗潮湿的无人烟处。

南溪最见不得人哭了,抱住他一遍又一遍承诺自己一定会回来的,到时候一辈子都不分开了。

便转身上车,南溪明白宋赫辰是想为自己好,他不能被他那不争气的爸爸耽误一生。

南溪看着她兜里自己的画像,和她长的一模一样,甚至更漂亮,还没看几眼就被陈泽言拿走。

“你赶紧给我,不给小心我让你坐牢。”

南溪真是讨厌极了这个男人,都说了自己会回来,干嘛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扛着她走,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我警告你,你是陈南希,以后都不允许再和陌生人待在一起,这是警告,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很严肃的看了南溪一眼,眼神里充满了警告,周身都散发着莫名其妙的杀气,倘若不是他看见宋赫辰在窗子那里画了一整夜的画,可能现在又是另一幅样子了。

南溪有些被吓住了,紧紧握住自己的衣服不敢说话,就这样跟着他一起回家,换了衣服就去办证件。

当晚便乘着私人飞机去了K国,他们住进一个城堡,城堡很大,很精美,可是这些都是华而不实。

南溪被逼着去梳妆打扮,穿上最华丽的衣服跟着陈泽言去上流社会交际,吃最贵的食物,享受所有人的尊重和讨好。

“陈小姐,后天有时间吗?我们姐妹几个刚好想去喝喝下午茶,不妨一起聊聊天。”

一位长相妖艳,穿着前卫的女生拉住她的手腕亲切的说道,还时不时看着陈泽言的方向。

陈泽言也走了过来,她更亲密了,将手递给陈泽言,渴望自己能有机会和他接近,毕竟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会,他不会这么不给面子的吧。

陈泽言直接无视她,看着南溪,眼神凶戾,他说过,无论是谁请她去干什么,她都要高傲的拒绝,她有这个资格。

南溪简直想钻个地缝进去,那群女人看着自己,仿佛要把她吞了一样,她一向只会答应,不会拒绝,而且都是一番好意,身处异乡,世界里只有陈泽言,这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事情。

“好,我有空。”

南溪还是鼓足勇气允诺,既然她们喜欢陈泽言,那一定见不得他身边有别的女人。

倘若是他的妹妹,也是有价值的,他的爱好和住址房间,她都知道,一切都能告诉,这也是需要筹划的,筹划自己的回家路。

陈泽言再也忍耐不住了,将她拉走,也不管马上的公司合作,第一场舞也不在意。

他开着车,一直加速,冲在马路上,南溪紧紧闭上眼睛,害怕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等到了家,他又粗鲁的拉着南溪走到一个仆人面前,那是为南溪化妆的小女生,是她在这异乡教最熟悉的人。

“要么扇她,要么我辞退她,今后再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敢用她,她会在寒冷的冬天活活冻死,或者被所有人欺负,打死,或者受不了这一切自己跳海。”

陈泽言握住南溪的下巴,逼着她看着自己的眼睛,看不见她的泪水,听不见她的道歉,只是逼着她去当和他一样的人。

南溪跪在他的鞋子旁边,小心翼翼的拉住他的裤脚。

“我错了,下次再也不会了,能不能原谅我这次,以后你说什么我就照做。”

他的一巴掌打在那个女生的脸上,那人当场就倒在地上,嘴角冒着鲜血,狠狠她,眼里满是凶戾。

“这次只是个教训,好好回房里反思。”

南溪腿发软,根本走不了一步,身后的仆人将她扶走。

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女生,她不敢再问,每天无论干什么都不需要自己亲手去做。

她只能使唤仆人,听着那些所谓的名人给她讲她是上层社会的人,要讲体面,不能有失身份。

就这样日复一日,跟着陈泽言去宴会,去名利场,去商店买所有的高端商品。

她已经是个合格的上流人士,南溪也知道,陈泽言是想把她变成和他自己一样的人,到时候就会对这种生活产生依赖,再也没有办法脱离,也不想脱离,心甘情愿的留下来。

南溪也知道倘若她想走,就必须取得陈泽言的信任,她学会端着自己的架子,很自然的使唤他人,无论是年长的老者还是小孩,她都是一脸轻蔑。

所有人都不认识她了,陈泽言还是不觉得满意,他紧紧握住南溪的手,看着台上的演出——《罗密欧与朱丽叶》

一直到朱丽叶喝药假死,陈泽言才用手扶着南溪的后脑,靠近她,很魅惑,气氛也有些异常的暧昧。

南溪没有动,也只是那样看着陈泽言,陈泽言好似想吻上去,但又很克制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眼里满含爱意,爱得深沉,太过热烈,南溪仿佛被烈火包围。

“留下来,好吗?”

陈泽言像是在询问,但他真的很强势,不是商量,是强求。

他的手很有力,强推着南溪靠近他,他没有向她倾身一下,南溪越是抗拒,他越是用更大的力,没有办法反抗。

“你要是不想丢人,我劝你赶紧放开我。”

南溪正面刚,丝毫不怕,将手放在他的肩上,笑着看着陈泽言,陈泽言丝毫没有察觉她话中的意思,眼里的欲望愈加浓烈。

南溪也开口了,很大声的戳破陈泽言的无礼。

“先生,你该不会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一个比你小了整整二十岁的小姑娘干什么不礼貌的事情吧!”

陈泽言先整愣了一下,随后也就笑了起来,所有的人都看向这里,南溪趁着陈泽言力气小了,也跑了出去。

“不好意思,我夫人闹脾气了,还望各位多担待。”

他便走了出去,吩咐助理给在场的各位买一份礼物。

南溪坐在窗框上,倚靠着窗,看着外面的月光,想着她的未来,怎么会进了一个深坑,又迎来另一个她不愿过的人生呢?

陈泽言将她抱下窗子,轻轻的放在床上,手放在她的肩上,想褪去她的衣服。

“你真的是没有半点尊严吗?你没看见我不愿意吗?就这么舔着脸往上赶?”

南溪直直的看着他,眼中的轻蔑藏都藏不住,陈泽言是一个骄傲的人,他自然不会继续,只是她也没了自由。

被锁锁在这间房子里,每天依旧会通过那个摄像头听着那些所谓名流的人讲着他们上流社会的规则。

听着他们尊尊敬敬的称她为陈夫人,笑话,他只不过是他的毫无血缘关系、甚至只是一个陌生的熟人而已,怎么就成了他的夫人?

陈泽言会在半夜的时候来她的房间,抚摸她的头发,南溪有些认真,尤其是来了别人的国,吃着别人国家的饭菜,用着他们的语言,做着极其傲慢无礼的事,来彰显他们的高贵。

一直到陈泽言因为一些事情,需要离开一段时间,南溪不跟他走,他也只是离开一段时间,等过几天就会回来,再加上南溪不好好吃饭,身体有些虚弱。

陈泽言还没有告诉他,他自始至终都不是他的妹妹,她是独立的个体,等他回来,无论她愿意不愿意,都必须是他的妻子,这辈子只能在家里和他一辈子在一起。

南溪自然是知道的,他的想法又怎么会逃过一个神的眼睛。

等陈泽言一离开,所有的摄像头都成了摆设,只能照到她老老实实的坐在房间里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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