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靳宴川的表情都是冷冷的。
晚上要不然回来的很晚很晚,要不然就不回家。
有时候安若和他说话,他也只会简短的回个一两句,只是在照顾安灏阳上,他依旧尽心尽力。
安若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她又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
白天她和梁小叶一直在学习别的奶茶店的装修风格,还要去总部学习奶茶的制作方法,实在无法分心去思考俩人的关系。
这天周一,约定好了一起去选择装修公司,上午在一家还算中等的装修公司交了定金,下午就要去买机械用品。
机械统一是公司配置的,不含在加盟费里。
俩人挑挑选选,找了最好的一套配置。
既然要干,那往后就好好干,不能让设备拖后腿。
只是在交钱的时候,梁小叶的卡已经刷不出来了,每天是有限额的。
没办法,安若翻了翻钱包,看到了靳宴川给她的信用卡,她还一次没用过呢,不知道一次可不可以刷掉二十万。
“要不,试试这个?”
营业员接过信用卡,神情略微变了变,连带着说话的语气态度都好了很多。
二十万,瞬间就刷了下去,对方小心翼翼的将卡还给安若。
梁小叶道:“哇,这是冷酷总给你的吧,这里能刷多少钱?”
安若表示不知道,这也是她第一次用。
俩人开奶茶店,预计在五十万左右,设备十五万,房租一年八万,加盟费十五万,剩下的就是装修的费用。
梁小叶本来是要买车的,现在也无法买了,用最近靠着时铭介绍活挣来的钱自己投了三十万,剩下的二十万是安若投的。
她手里是没那么多钱的,零零总总也就七八万块钱,本来还发愁剩下的钱,这下刷了他的信用卡,也不用愁了。
俩人做好这一切,就等着店铺开始装修,心情好了,自然要去消费一波。
所以,等到安若再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秦秀玉知道她在忙事业,安灏阳很多时候都不回家住了,直接和她住在一起,正好还能疗愈一下她的疾病。
刚洗完澡,她听到了门铃的响声。
靳宴川脚步有些虚浮的,推门进入。
才十点多,前两天都是过了十二点才回来的。
安若闻到了他满身的酒气,有些生气,最近他喝酒越来越严重了,整日醉醺醺的。
“天天都需要应酬吗?喝这么多酒不伤身体?”
靳宴川看着她走过来,听着她抱怨的语气,眼神有些恍惚。
只是下一刻,他便恢复了一贯的冰冷疏离。
声音淡淡的,带着酒气,有些凉。
“难道我不知道酒难喝,可是我为什么还要喝?”
“你不是说你现在已经有拒绝喝酒的权利了吗?那为什么还要喝?”
靳宴川松了松领带,扯开了口子,脖颈处通红一片,这次是真的是喝多了
“如果,我破产了,你会开奶茶店养我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调有些悲凉,
安若有些怔然,还以为他公司又出现什么危机了。
“你最近心情不好是因为公司出事了吗?”
她的担忧在靳宴川看来,就是否定的答案,她不会养活自己。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一切都是自己想的太美好,她能因为物质生活抛弃过他一次,就还能有第二次。
“如果,我还是个普普通通的工薪阶级的男人,一个月几千块钱,你是不是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已经开始变的凉薄,语气也有些嘲讽。
“安若,你真好,真的很好。”
靳宴川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然后扯掉领带进了卫生间。
安若站在原地,不明白他的情绪为什么起伏这样大?
可是,他喝成这个样子,有好些话,该如何说清楚呢。
哀叹一声,拿了一个新的浴巾递给他。
只是刚伸出胳膊,他直接将她拽了进去,力道很重,她差点摔在地上。
“你做什么?”
她的谴责没有说完,因为靳宴川用手钳住了她的下巴,被迫逼着她与自己对视。
“你别忘记了,我们可是领了结婚证的,既然这样,那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面对他突然的变化,安若的面色白了又白,费力的要捶打他。
她的力气对他来说不值一提,安若只感觉手腕被人狠狠的抓住,下一刻自己便被甩到了浴缸里。
坚硬的材质让她的后背疼的有一刻的眩晕,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她便感受到靳宴川覆盖上来,动作粗暴的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安若想要反抗,换来的是他无尽的啃咬。
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泛着疼。
面对他的简单粗暴,安若心都揪在了一起,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
“你起来,不要这个样子,你到底怎么了?”
她的唇瓣几乎咬出血来,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甚至带上来哭音。
身上的人停了肆虐,他将自己的衣服扔到了远处,手撑着浴缸边缘,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
“不想?不愿意?”
安若此时只想离他远一点,缩着身子往一旁躲。
洁白的浴缸包裹着粉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靳宴川不等她开口讲话,直接打开花洒,水喷洒而出,淋在两人的身体上。
安若眨着眼睛,满是水珠的脸庞性感魅惑。
“靳宴川......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
他的头发也被打湿,水顺着鼻梁滴在她的身体上。
眉眼冷峭,脸色冷沉,直勾勾看着她,扬了扬唇,薄薄的唇瓣勾出了一个讽刺的弧度。
“哼,那我告诉你,什么叫做不尊重!”
靳宴川丢失了平常的温柔耐心,像个猎豹在看自己的猎物一样,下一瞬,扯过她的胳膊。
安若整个人都在颤抖,完全没有准备下的自己,撕裂的般的疼痛。
她下意识的推他,只能摸到硬邦邦的胸膛。
她的抗拒,更是激发了靳宴川胸腔里的怒气。
他显然是发了狠。
安若只能咬着牙,用力的掐着他的肩膀,死死的咬着唇。
他是在发泄,靳宴川纯纯的就是拿自己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