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海骂骂咧咧抽着雪茄。
我穿好衣服鞋袜,对两个洋妞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可以下楼了。
洋妞穿好衣服下了楼。
“你刚才交流几次?”我憋着笑问。
一口烟吐出,他皱着眉想了想,摇头道:“记不清了,现在脑子都是懵的,待会儿陪我去趟男科医院。”
“去医院干嘛?二弟受伤了?”
他点了点头,眉头皱的更深了。
离开了会所,我开着迈巴赫带着他,直奔最近的男科医院。
挂了专家号,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专家开了一些药,让他回去补。
临走时,专家嘱咐道:“年轻人,别太纵欲,要爱惜身体。”
出了诊室,杨海不耐烦道:“现在的专家真几把啰嗦……”
“还不都是为了你好!走吧!抓药去!”
我陪着他去窗口缴费,然后再到拿药窗口取号抓药。
在等待叫号的间隙,杨海转头问我:“奇了怪了,明明你也吃了药,你怎么会没事?难道……难道你把药给抠了出来?我靠!”
“你猜?”
“我猜你大爷!”
到了他的号,取了药,两人离开了医院。
他把我放在中午吃饭的饭店门口,把副驾驶车窗降了下来,说道:“兄弟,我决定了,一个月不近女色。”
我轻哼一声,对他竖了个中指,“我信你个鬼!”
“草!”杨海爆了一句粗口,深踩油门,车子如同离弦之箭,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转角。
我取了车子,开着车回了家,倒床就睡。
醒来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半。
穿戴整齐,下楼觅食。
电梯下到八楼,电梯门打开,进来一名年轻女人,目测二十四五岁的样子。
女人穿的花枝招展,个头不高,妆画得很浓,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香水味,很快就充斥了整个电梯。
我用目光一扫,看她的气质,就知道她是鸡。
我看人很准,很少出错。
鸡最多的地方,就是公寓。
全国各地基本上都是这样的,不信的话,你去公寓楼里转转,也许就会发现新大陆。
女人站在我身前,不停拨弄头发。她的头发很长,遮住了屁股,我甚至没看清她的臀型。
很快到了一楼,电梯门打开。
她踩着高跟鞋,一扭一扭出了电梯,像一颗海草随风飘摇。
出了公寓大门,我看到她的身影站在一辆车前。
一辆A4开着大灯,没有熄火,中年男人坐在主驾驶与她聊着什么。
由于距离太远,我没听清。
我猜是在谈价格。
为了印证我的猜测,我闪到了黑暗里,暗中观察。
我看到两人嘴巴在动,同时手里也在比划。
女人伸出八根手指,意思是说八百全套。
男人犹豫了一会,伸出四根手指,女人摇了摇头嫌价格太低。
僵持了一会儿,最终女人做出让步,伸出六根手指,意思是说六百最低了。
没想到男人还是摇头,伸出五根手指。
女人侧对着我,我看不见她此时的表情,不过我觉得她会同意的,
果然,双方谈妥了。
因为男人熄了火,关上了车门,锁好了车,跟着女人进了公寓。
看到这里,索然无趣,我紧了紧衣领,溜达着去了不远处的一家东北饭馆。
饭店内座无虚席,喧闹无比。
东北菜分量大,我点了锅包肉和炸蘑菇,连米饭都没敢点,我这人还不喜欢打包,点多了吃不完也是浪费。
吃到中途,手机来了信息,是周雨嫣发来的。
“人家好想你,好想马上就见到你,呜呜呜……”
后边还配了一张照片,拍的不是脸,而是腿。
她非常了解我的癖好,知道我喜欢她的美腿,到了爱不释手的程度。
我回道:“好性感,想摸!”
过了几秒,她回道:“现在过来,给你摸。”
我问:“你现在在哪?”
”广州。”
“……”
来来回回撩骚了十多分钟,她拍了一张脸的自拍发了过来。
照片里,她画着精致的妆,嘟着烈焰红唇,比了个耶。
“新买的口红,好看不?”
我吃了口蘑菇回道:“好看,看起来很性感。”
过了几秒,她回道:“可贵了呢!”后边附上委屈巴巴的表情包。
我笑了笑,转了五千过去。
“多买几支。”
过了几秒。
“哇!谢谢老公,那我就收下啦!爱你呦!木嘛!”
我发了个比心的表情。
她问道:“老公你现在在干嘛?”
我本想拍菜的照片过去,后来想想又算了,改口说:刚健完身,准备睡了。
“好的,那你早点休息,做个好梦,晚安!”附加一个亲亲的表情。
“安!”
关上手机,吃了口锅包肉,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窗外,行人脚步匆匆,大部分人脸上都没有笑容,在这座国际化大都市,努力活着都是一种奢望。
一年多以前,我和他们一样,甚至比他们还惨。
我的父母没有把我生在终点,但老天保佑,让我半路超车,一夜之间实现了财富自由,走上了人生巅峰。
这就是命,不得不信。
结了账,沿着街道散步。
秋风正紧,满地萧条。
不知不觉路过一家KTV门口。
门口停了很多车,几万到上百万不等。
其中一辆沪A牌照的蓝色卡宴引起了我的注意。
因为车身在有规律地晃动,十有八九是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虽然晃动幅度不是很大,但还是被我敏锐的洞察力给捕捉到了。
我这人好奇心比较重,对于自己没做过的事情,有一种莫名的向往。
我见门口没人,便凑了过去。
透过不是很透的窗户膜我看到,一男一女正在打架。
女的在上,身材相当哇塞,皮肤很白,也不知道是不是涂了什么化妆品。
男人双手也没闲着,摸来摸去,嘴里斯哈斯哈的,很是舒服的样子。
我草!这也太刺激了吧?
这对男女沉浸在情爱之中,完全没注意到此时车窗外,正有一名偷窥狂脸贴在玻璃上,欣赏着表演,垂涎欲滴,口干舌燥。
可能是太兴奋了,不到三分钟,男人很快就缴了械,女人意犹未尽的样子。
我心说:行不行啊,不行让我来,哥肾好,可抗刺激了。
两人拥抱着亲吻,进行最后的温存。
看到这,一切索然无味,我悄默默走开了,取道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