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睡了这么多女人,从来没用过这种药,因为这玩意儿太伤身体,会加速肾的衰老。
此时,如果面前桌上有刀的话,我特别想捅他一刀,因为这家伙太不是东西了,竟然给我吃这种药。
我推开两个洋妞,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准备去厕所催吐。
“兄弟,你去哪?”杨海问。
“还能去哪,催吐去。”我没好气地说。
“别呀,信我一回,这是进口药,对身体没伤害的。”他拍着胸脯打包票。
“你放屁,骗鬼呢?是药三分毒,怎么可能没伤害?”我毫不留情骂道。
他脸色很难看,红一阵白一阵。
“好了,不跟你废话,卫生间在哪?快带我去。”
“唉……”他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行吧,正好我也想去撒尿,走吧!我带你去。”
他用英语和几个洋妞说了几句,洋妞微笑着点头,我猜测他说的是:你们几个在这里等着,哪儿都别去,我们上个卫生间,马上就回来。
然后他搂着我的肩膀用力摇了摇,笑嘻嘻道,“走吧兄弟,你看你,还跟我生气了……至于嘛……”
……
出包厢门右转,走到底就是卫生间。
我没有一丝丝尿意,趴在水龙头旁边抠嗓子眼。
杨海一边撒尿一边看着我抠。
很不幸的是,我抠了半天,也没有成功抠吐,只是发出阵阵干呕。
“要不我帮你?”杨海尿完,提上裤子,坏笑着走过来。
“滚滚滚,一边去。”
我洗了把脸,看着镜中的自己。
心说:他妈的,难道是天意?平时喝多了一抠就吐,今天却怎么也抠不吐。真踏马操蛋……
唉!罢了,听天由命吧!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尽情享受吧……
抽了张湿纸巾,擦干脸上的水汽,我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说道:“走吧,回包厢!”
杨海笑道:“怎么?想通了?不挣扎了?”
见我不说话,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才对嘛,哥们儿我还能害你么?你信我一回,吃完这药,不出半小时,保证你硬如钢铁,准能把外国妞搞得欲仙欲死……”
回到包厢,杨海坐了下来,搂着两个妹子,上下其手。
我发现他面色潮红,呼吸加快,裤裆鼓囊囊的,应该是药效发了。
而我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觉得非常口渴,而且身上很痒,特别想找个东西蹭一蹭。
杨海看了看身旁的洋妞,又看了看我,摸了摸裤裆,对着门外大喊,“小李……”
小李麻溜地跑进来,“来了,杨总,您吩咐。”
杨海竖起两根手指,“两间总统套房,现在就要,快去!”
“好咧!我去前台拿房卡,您二位稍等。”
小李跑了出去,不出一分钟又跑了回来,手里拿着房卡。
“二位老板,楼上请!”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就像旧社会跑堂的小二。
杨海大手一挥,“头前带路的干活!”
“得咧!”
小李应了一声,打开房门,领着我俩上了二楼。
二楼很大,房间呈“L”型分布,其中有十间普通客房,两间总统套房。
因为现在是下午两点,会所里基本上没什么客人,到了晚上才会热闹起来,所以总统套房目前还空着。
总统套房在走廊最里边,两间连着。
小李开了两个房门,然后用英语和四个洋妞说了些什么,还比划着手势,然后很客气地说:“二位老板,那我就先下去了,有事再叫我。”
“去吧!”杨海对他挥了挥手。
小李走后,杨海搂着两个洋妞站在房门口,冲我挤眉弄眼:“兄弟,要不咱们六个人一起……”
“打住!打住!你也太恶心了,谁跟你一起!草!”
说罢,我搂着两个洋妞进了房,关上了房门,上了锁。
门外传来杨海的淫笑,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笑声结束,随即隔壁响起了关门声,他们也进了房间。
此时,药效发作,我难受无比,浑身燥热,急需降降火。
两个美妞站在原地,楞楞地看着我,显然是在听我的安排。
不过我不会说英文,不知道“脱衣服”用英语应该怎么说。
只好自己先脱了个精光,只剩一条内裤,站在两人面前。
两人心领神会,开始脱衣服,很快就一丝不挂。
不得不说,洋妞就是白,哪里都白,前凸后翘,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看的我眼晕。
三人简单洗了个澡。
……
学了半个多小时的外语,我腰子差点废了。
两个妹子贴心地为我按摩,疏松经络,也不说话,可能知道我也听不懂。
一个小时后。
我听到隔壁的开门声,接着我的房门被人疯狂拍着。
“咚咚咚!!!”
我知道是杨海这货,除了他,没人这么傻逼。
本来我正享受着按摩,被这货一打搅,心里很不爽,于是骂道:“杨海,你踏马在日门呢?真够硬的!”
“开门开门,借两个套,妈的,全都干破了!”
我被他这话给逗乐了,起身开了门。
他裹着浴巾,连拖鞋都没穿,见我开了门,直接往里冲。
安全套就放在床头柜上,他知道在哪。
他扫了一眼床上,见两个妹子已经穿戴好,就知道我这边不再需要安全套了,于是便把剩下的全都拿走。
我笑着调侃道:“你那玩意儿到底是肉做的还是铁做的,怎么能把橡胶都给戳破了?”
他哭丧着脸,“没功夫跟你瞎几把扯,我难受的很,二弟到现在还没下去呢!”
“妈的!我也没放多少药啊,这次怎么这么持久!”
“草!”
我哈哈大笑,“你还是吃的少了,下次再多吃点,哈哈哈……”
“滚你大爷!”
他摔门而出,摔门而入。
很快,隔壁隐约传来杀猪声。
我继续享受着按摩……
半小时后,隔壁响起了开门声。
紧接着,我的门被敲响。
这次敲门声不大,听起来软绵绵的。
我开了门,杨海一脸疲惫挤了进来。
“那两个洋妞呢?”我问。
“下楼了。”
“你说话怎么软绵绵的,怎么?精血被吸干了?”我嘲笑道。
他一屁股坐在床上,喘着粗气,从兜里摸出一根雪茄,防风打火机点燃,吞云吐雾抽了起来。
抽了几口,猛然拍着床,骂道:
“妈的!下次再也不吃这药了,真要命,差点英年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