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绮罗和宫远徵的脑回路根本不在一条线上。
以至于宫远徵觉得碧麟蛇被岳绮罗驯服,脸上无光,而岳绮罗觉得自己驯服的太简单了,以至于他没感受到自己的示好。
两人想法全然背道而驰。
岳绮罗索性玩了一把大的。
只见她挥手施法,毒草园的毒物为之躁动,纷纷屈服于岳绮罗的衣裙之下,就连平日里对宫远徵宠爱有加的碧麟蛇都背叛了小主人,迫不及待奔向了岳绮罗的怀抱。
宫远徵整个人都呆滞了。
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在这一刻天翻地覆的朝他席卷而来,濒临无助的他…又跑了。
岳绮罗:" “我做的不对吗?”"
岳绮罗看向身旁的纸人。
纸人摇了摇脑袋,好几个纸人汇聚在一起,比出剪刀手来,称赞自家主人厉害。
岳绮罗也觉得自己做的挺好,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云为衫和如媱来到了徵宫,进来就瞧见了不走寻常路、在屋檐上落荒而逃的宫远徵。
好好的门不走,偏偏上房檐。
这得慌到什么份上吧?
云为衫(云为裳):" “绮罗,你在做什么?怎么把远徵弟弟给吓跑了?”"
岳绮罗:" “我吓着他了?”"
岳绮罗把玩着手中的碧麟蛇。
她对自己的做法还挺满意。
云为衫看着毒虫、毒蛇围绕在她身旁,瞬间就明白了。
她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来:
云为衫(云为裳):" “绮罗,示好不是强势,你这样只会让远徵弟弟觉得他没用,对男子来说会有挫败感。”"
岳绮罗挑了挑眉,诚实地答:
岳绮罗:" “可他本就没用,是事实。”"
一时间云为衫哑然了。
她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跟一个堪称逆天的存在相比,宫门这些人似乎都微不足道。
云为衫(云为裳):" “你来,我慢慢跟你说,先让这些毒物们散开吧,别吓着如媱妹妹。”"
话落,如媱从云为衫身后走来。
她抬起头看向岳绮罗,欣喜之色从脸上溢了出来,几乎不带畏惧的扑向了岳绮罗。
岳绮罗想躲开,可又怕这些毒物伤到她,于是闭上眼,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任由如媱将她抱住。
如媱:" “太好了,太好了!”"
如媱:" “我终于找到你了,有缘之人果然是你,不是宫远徵,是女孩子呀!”"
余音未落,如媱吧唧一口亲在了岳绮罗脸上。
她欣喜的是有缘之人不是宫远徵。
不然还想着怎么平衡宫远徵和宫尚角之间的关系,毕竟如媱对阴阳五行推算出来的有缘之人和命定之人十分看重,万一被误会了就不太好了,容易被当成脚踩两条船。
云为衫微微颦眉,她怎么不太懂呢?
不止她,宫远徵和宫尚角两人不知怎么凑到了一起,又折回到了徵宫。
宫尚角看着刚过门的媳妇抱着远徵弟弟的准媳妇又亲又搂的,一种颓废感从心底浮出,他还是不信如媱喜欢自己,觉得她喜欢谁都胜过喜欢自己。
而宫远徵则觉得麻烦大了。
他的情敌居然是嫂嫂…
宫远徵:" (这日子没法过了…)"
宫尚角:" (这日子还能过嘛…)"
………………
如媱抱了岳绮罗半天,好不容易才被宫尚角和宫远徵将两人扯开。
岳绮罗可没想跟一个女孩抱这么久,她不喜欢被人抱着,但那种感觉挺温暖的。
似乎也就没那么讨厌了。
宫远徵:" “嫂嫂,新婚刚过,你不缠着我哥,缠着妖…岳绮罗做什么?”"
宫远徵心想,毒物们跟他争宠,怎么连嫂嫂都来凑热闹?
这样下去他还有什么地位?
如媱:" “远徵弟弟喊我一声嫂嫂,我自然要做到当嫂嫂的本分,如今宫门就徵宫缺女主人,远徵弟弟怎么还不抓点紧啊?”"
如媱:" “尚角,你说呢?”"
如媱很自然地挽住宫尚角的手臂,虽然某人还不习惯,却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推开。
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自己的夫人,是自己的媳妇,推不得,推不得。
宫尚角憋了半天,才说道:
宫尚角:" “…一切都听你的。”"
宫远徵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这才刚过了洞房花烛夜,转性这么大吗?
宫远徵:" “哥,你不是说一不二吗?女人红颜祸水,这不是你自己说过的?!”"
宫尚角:" “我不记得我说过。”"
一时情急,宫远徵再次喊了宫尚角一声哥哥。
相比之前的角哥哥,如今哥哥两个字倒让宫尚角很是亲切。
他们中间的隔阂似乎有了裂缝。
宫尚角很久没看见宫远徵炸毛的样子了,很是怀念。
岳绮罗:" “小孩,你说的红颜祸水包不包括我?看不起女人,还是说你不喜欢女人?”"
如媱:" “远徵弟弟,你的意思是,你这么活泼的嫂嫂是个不懂事只会撩拨夫君的祸水吗?嫂嫂听你这么说好难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