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云为裳):" “如媱妹妹,我饿。”"
云为衫说的也是实话。
昨夜被花无忧给气了一整晚,幸好宫子羽因为跟宫紫商偷看宫尚角的洞房花烛夜,至今两人还在长老殿跪着受罚。
别觉得宫子羽是执刃就不得了,宫尚角作为兄长,自然有教导的职责。
这种事只能自认倒霉。
如媱乖乖坐了下来,手捧着下巴,灵动的眸子微闪,看样子是想等云为衫吃完一起去。
可云为衫想去换身衣服,又不好起身,于是让如媱先过去,她随后就到。
如媱:" “我贸然过去会不会打扰啊?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呢?云姐姐,你快些吃,我还是想让你陪着我一起去。”"
云为衫(云为裳):" “怪了,你去旁人宫宇不见你胆怯,怎么去远徵弟弟宫里就不行了?”"
如媱本着诚实的原则,勉为其难道:
如媱:" “其实徵宫对我很重要…”"
云为衫(云为裳):" “难道你嫁给宫尚角是因为宫远徵?觉得自己配不上所以退而求其次选择了宫尚角?”"
不得不说云为衫这个想法很大胆。
有时候就这么巧,墙角还被人听了。
不是别人,正是宫尚角本角。
婢女小翠端着莲子汤走来,一时间不知道进还是不进,心想两位夫人说话怎么不背着点,这不都被听着了吗?
而面对云为衫的疑问,如媱道:
如媱:" “不是啊,宫尚角才不是我的退而求其次,他可是我一直都想要嫁的人。”"
如媱:" “云姐姐,我偷偷告诉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宫尚角,现在喜欢,以后会更喜欢!”"
她扬起唇角一笑,灿若明阳。
这一刻云为衫都认为她可以温暖了宫尚角,给冰冷冷的角宫带来一丝光亮。
小翠眼瞅着莲子汤就要凉下来了,回头想问问宫尚角能不能进,谁知人早就没影了。
“唉,也不知道宫二公子有没有听见二夫人那番话,多好的夫人啊。”她感慨着,将莲子汤送了进去。
……………………
徵宫.毒草园
自从那日跟岳绮罗说了那么多本不该说的冲动之语后,宫远徵整个人都魂不守舍。
淋了点雨,他脑子都不清醒了。
甚至自作主张抱着岳绮罗送回房间,在将她轻轻放到床榻上后,眼睛只是不经意间从她胸前瞥了一下,然后……
…荣幸获得了一巴掌。
直至现在他跟岳绮罗同住一屋檐下,也是跟做贼一样躲避着,好在岳绮罗对徵宫不算特别熟悉,加上下人们守口如瓶,宫远徵短暂的躲了岳绮罗半天。
正当他在毒虫园里以为能逃过去时,一片纸人突然映入眼帘,紧接着熟悉的红衣倩影不约而至。
纸人可以穿梭在各个角落,岳绮罗想找到他再容易不过了。
岳绮罗:" “小孩,你躲我做什么?”"
她蹲下身来,看着眼前的宫远徵。
毒草园中有许多珍贵异常的毒虫、毒蛇,其中缠绕在宫远徵手臂上的这条碧麟蛇,此时正吐着蛇信子,深紫色的瞳孔盯着岳绮罗,貌似有了自己的占有意识,不想让她靠近主人。
宫远徵刚想提醒她小心些,有的毒物他自己还不能很好的控制。
然而下一秒,岳绮罗一掌朝着碧麟蛇的脑门拍了下去。
碧麟蛇当即就怒了。
不听宫远徵的话,张开血盆大口就要朝岳绮罗咬下,反而被她一个凌厉的眼神给震住了。
僵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甚至还在发抖。
宫远徵从未见过碧麟蛇如此听话,他从小到大都在玩毒,身躯百毒不侵,却也不能驯服所有毒物,尤其是养了十年之久的碧麟蛇,就这么没骨气的被吓住了?!
一种挫败感油然而生。
这一刻宫远徵似乎找不到自己玩毒的意义了。
宫远徵:" (最擅长的东西在她面前都不值一提,难怪她会瞧不上我这种凡夫俗子…)"
宫远徵:" (宫远徵啊,你就不该妄想,更不可能成为她的第一选择…)"
而在岳绮罗眼中,她觉得自己作对了。
岳绮罗:" (姓花的说要从小孩喜欢的下手,我驯服了他的毒蛇,他应该能感受到我的示好吧?)"
岳绮罗:" (…可这生无可恋的表情,怎么跟死人脸一样?莫非我驯服的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