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宫
宫尚角拿着玉佩过来找上官浅。
他跟宫子羽站在门外,对视一眼,两人竟玩起了猜拳的游戏,最终宫子羽输了。
宫尚角浅笑,将玉佩丢给他。
宫子羽就知道好事轮不到自己。
推开门,上官浅坐在桌旁,身上的新娘服侍还未换下,她来到羽宫后便被关进屋子,先不说目标被换了,她的待遇完全不像一宫夫人应该有的。
见有人进来,她误以为是宫尚角,满心欢喜的笑容在看见宫子羽的这一刻凝固,即便她保持了礼貌的微笑,依然被宫子羽捕捉到了那一丝转变。
宫子羽:" “上官姑娘看来不期待看见我,以为是宫尚角吗?”"
宫子羽坐下来,将玉佩放在桌上。
上官浅瞥向玉佩,面不改色道:
上官浅:" “宫四公子言重,我既然是宫四公子的新娘,又怎会惦记宫二公子。”"
上官浅:" “这玉佩不过是全了当年宫二公子对我的救命之恩,本想着来到宫门能够报答二公子,阴差阳错连话都没说上,怕是云姐姐没有替我解释清呢。”"
几句话撇清了她没有非分之想。
也不在乎会不会让云为杉受到牵连,明哲保身四个字不是幌子。
宫子羽就觉得这新娘不简单。
留下来的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灯。
宫子羽:" “既如此这枚玉佩就废了。”"
宫子羽甩手将玉佩摔在地上。
玉佩碎成了两半,上官浅强撑着笑容,眼底却闪过一丝失落。
在她看来玉佩早就不是救命之恩那么简单了,而当初宫尚角不过是无意间掉了玉佩,并非特别重要,但为了赶上给宫瑶买福兴斋的糕点,宫尚角便没有回去寻罢了。
而上官浅对宫尚角的在意给玉佩镀了一层金,仅此而已。
宫子羽:" “上官姑娘,这些日就麻烦你委身在这间屋子,过段日子宫门会将你送走,新娘只是一个幌子,没打算娶亲。”"
宫子羽:" “云姑娘说上官姑娘知书达理,应该会答应下来,或者现在把你送走也不是不可以,但如果声张…”"
宫子羽做了一个手抹脖子的举动,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他离开后上官浅脸色铁青。
如果新娘这条路走不通,她绝不能在宫门坐以待毙…
*
宫瑶知道宫远徵不会跑出徵宫。
他虽小,但好面子,掉眼泪这种丢面的事怎么可能让别人知晓?
何况每当宫远徵有小情绪的时候,他都会躲在后山的兔子窝。
果然,还是在兔子窝…骚扰兔子。
宫瑶:" “徵…”"
宫远徵背对着她,眼眶红红的,跟窝里的小兔子那双红宝石的眼睛还挺像。
他拿着胡萝卜递到兔子嘴边,可这个点兔子早就睡了,即便新鲜胡萝卜香味诱人,它们也不想睁开。
白天被人抱在怀里捉弄就算了,怎么能连睡觉都睡不好呢?
宫远徵:" “姐姐不喜欢我,就不要再来找我了…你腿脚不方便,徵宫都是机关毒物,伤着了姐姐我可没法跟哥哥交代。”"
宫瑶:" “徵,你能听我…”"
宫远徵:" “我不听,不想听!”"
宫远徵:" “姐姐已经否认了我的心意为什么还要来找我?让我再一次难过吗?!”"
宫远徵难受的加重了音量。
他从来没有大声跟宫瑶说过话,他永远都是最会逗她开心的那个人。
在宫瑶不高兴或者生病的时候,第一个赶过来,忙前忙后的都是他。
虽然年纪最小,却也稳重。
今晚的每一声姐姐都仿佛是宫远徵在断绝他对宫瑶的喜欢…
说到最后,他声音带了哭腔:
宫远徵:" “姐姐应该会讨厌我吧…”"
宫远徵:" “轮椅是老执刃做的手脚,害得姐姐坐了十几年的轮椅,当了十几年的瘸子,姐姐一定恨透了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