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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栗源自杀了(1 / 1)


看到莫如深晕倒,罗红缨飞快地从屏风后面转出来,把莫如深扶坐起来,呼唤着他的名字:“如深,如深!你醒醒,你怎么了?”

吴瀚抱着莫如深的胳膊,使劲摇晃着:“莫叔,莫叔!你醒醒!”

罗宗叫邹子龙帮忙把莫如深抬到了床上,罗宗给他把了脉,说:“不要紧!就是太累了。”

邹子龙说:“确实太累了,因为查案,昨夜他一夜未睡。今日又纵马跑了几百里路,歇息一晚应该没事了。”

罗红缨又想起了莫如深看到南霖时的眼神,生气地说:“为那个女人如此心力交瘁,真是咎由自取!”

邹子龙劝罗红缨:“红缨小姐,我与莫大人相处时间不长,但我觉得他不是见异思迁之人。当日的情形定有缘由,相信莫大人醒来自会向你言明,何必急在一时。”

罗宗也劝罗红缨:“缨儿,子龙所言有理。如深绝不是罔顾礼数之人,何不等他醒来,一问便知。”

罗红缨还是很嘴硬:“我走了,他都没有追出来!”

罗宗反问:“他能追上你吗?”

罗红缨不说话了。罗宗向其他人摆摆手,大家都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了罗红缨和莫如深。

莫如深脸上汗水与尘土混合形成了一道道泥污,嘴唇干裂,满脸疲惫,鼾声如雷,一副可怜相。

罗红缨心疼了,她帮莫如深脱掉靴子和袜子,打来一盆水擦了擦脸和手脚,这才安心地坐在了床边。

莫如深的脑海里有几个身影飞快地旋转着,一会儿是罗红缨,一会儿是南霖,一会儿是那个穿着现代服装的姑娘。他用力抓着,想抓住一个,可是罗红缨策马奔腾,南霖飞升天际,那个姑娘飘忽不定。

那个姑娘突然开口说:“何在,我们分手吧。”

他向前迈了一步,喊了一句:“白晶。”

他突然向前摔倒,打了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他想起来了,那个穿着现代服装的姑娘就是他的女朋友白晶。失去记忆前,他还记得白晶要求他10月1日前首付一套房子,否则只能分手了。

他突然坐起来,环顾四周,知道自己仍然身在南宋,没有日历,根本不知道10月1日过了没有。守候在他床边的是罗红缨,她还没有醒。

他不禁长叹道:“看来回归现代无望了,不如珍惜眼前人!”

眼前这个姑娘比他小11岁,他这个现代生活中的loser意外地出现在了南宋末年,还受到了这么多人的爱护。

罗红缨不仅救了他的命,对他更是一见钟情。一切竟如梦幻一般,他想不到自己何德何能,受到如此青睐,完全没有不珍惜的理由。

他坐在床边,伸手理了理罗红缨鬓边垂下来的乱发,帮她别在耳后。他轻轻握住罗红缨的手,端详着她英气勃勃的脸。罗红缨可能是感觉到了动静,忽地醒来了。

看到莫如深正深情地望着她,她站起来想把手抽走。可莫如深没有放手,她使劲挣了几下,没有挣脱,最终放弃了。

莫如深说:“红缨,我想起来了。我叫何在,我在现实生活中有一个女朋友叫白晶,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向你保证,只要我一日还在南宋,我就只爱你一人。”

罗红缨终于等到了这句话,激动得热泪盈眶,紧紧地抱住了莫如深。

过了好半天,她问:“那南霖呢?”

莫如深说:“南霖只是一个长相貌似白晶的人,仅此而已。”

罗红缨抬脸,惊奇地说:“她们长得一样,所以你才——”

莫如深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罗红缨全都明白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迅速流遍了全身。

她释然了:“行了,赶紧洗漱吃饭吧。”

莫如深感慨这就是罗红缨,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奇女子,而自己竟然是她的意中人。一个南宋末年的江湖侠女,一个是来自现代的落魄作家,这是何等奇缘!

然而感慨解决不了眼前的问题,事情还需要一件一件办。厨娘已经把早饭准备好了,罗宗坐在桌边,等他来吃饭。

来到桌前,他双膝跪倒说:“师父,我已与红缨冰释前嫌。原本想写信向您提出订婚,现在回来了,就当面提出吧。我本名何在,红缨赐名莫如深,我以后就是莫如深。我的命也是您救的,您犹如我的再生父母。我如今见不到自己的父亲,您就是我的父亲。我们俩向您磕头,希望师父允许我们订婚。”

罗红缨也在莫如深旁边跪下了,罗宗看看他们,眼神既庄重又欣慰。

罗宗说:“磕头吧!”

莫如深和罗红缨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邹子龙、吴瀚、厨娘和家仆都鼓起掌来。

就听门外有人说话,声音由远及近:“什么事这么高兴?为什么不通知我?”郑虎从外面进来了。

见到莫如深,郑虎冲过来拥抱了他一下:“好你个老三,回来也不告诉我!”

莫如深说:“二哥,我回来就睡了一大觉,适才醒来,还没来得及。”

罗宗说:“郑虎,坐下来一起吃早饭吧。”

吃过早饭,莫如深辞别罗宗和郑虎。

他对郑虎说:“二哥,师父就拜托你了。我们这就启程去吉州,最近的案子里有些证据需待落实,不敢延误。”

郑虎说:“老三,你放心吧。我会把师父照顾好的。”

罗红缨自然又与莫如深一路同行了。离开了青竹县,他们走官道直奔吉州而去。接近午时,他们到达了吉州。

出人意料的是他们并没有在吉州人口库档里查出南震和南霖的记录。邹子龙非常气愤,栗源显然说谎了。

莫如深本想立即赶回信州质问栗源,但邹子龙想回到提刑司看望一下宋慈。想来这也是人之常情,莫如深同意了。

见到宋慈,一番寒喧后,宋慈问起了此行的目的。

邹子龙说:“我们在查一个案子,知学书院的山长栗源言道嫌疑人南家尧和南霖原籍吉州。经过查询,此言不实。”

宋慈说:“我听说过知学书院的博士南家尧,颇有才名。”

莫如深说:“是的。我查过他在书院的档案,他少年时师从国子监理学大儒容德秀。他曾在参加科举考试时于策论中直言权相史弥远专权弄国,后被追杀,隐藏于知学书院,改名南家尧。”

宋慈一惊:“如果宋某没有猜错,南家尧即是南震无疑。”

这下轮到莫如深他们吃惊了,宋慈居然知道南震!

邹子龙问:“老师认识南震?”

宋慈微微一笑:“未曾谋面,但听说过。”

莫如深着急地说:“恭请宋大人言明,以解下官之惑。”

宋慈说:“不知莫参军惑于何处?”

莫如深施礼道:“晚辈曾读过许多关于心理学的书籍,依我所判南家尧有严重的人格分裂症和狂躁症,想必与他童年时期不幸的家庭生活有关。因此我想知道他的童年往事。”

“原来如此。知道这些的恐怕不多,你们遇到宋某,就算找对人了。”宋慈微笑着说。

“噢?愿闻其详。”莫如深完全没有想到有这样的意外收获。

宋慈说:“我也曾师从于国子监容德秀大人,闲暇时曾听他讲过一旷世之才,名曰南震。少年时母亲失踪,父亲暴毙,带着妹妹勉强过活。机缘巧合之下,与恩师容德秀结识。恩师见他聪颖,授予以词赋文章及治世之道。后来,他果然一鸣惊人,可惜得罪了史弥远,远遁他乡。”

莫如深问:“他幼年时生活是否幸福?”

宋慈说:“恩师告诉我南震幼年凄苦,具体情形如何,恩师并未详述。”

莫如深多少有点失望,宋慈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莫参军切勿失望,恩师遇见他时正在鄂州为官。”

莫如深明白了:“宋大人的意思是南震的户籍在鄂州?”

宋慈点头微笑:“莫参军果然不凡。”

莫如深站起来,一躬到地:“多谢宋大人提点下官!”

宋慈也站起来:“宋某并未做过什么,你们还是速速启程吧。”

邹子龙也与宋慈告别,宋慈告诫他:“子龙,尸体从不说谎,你要善加利用。还需谨记,不可只专注于尸体查验,要结合其他人证、物证及现场初情。这一点你要多向如深请教!”

邹子龙急忙施礼:“老师的话,子龙铭记于心!”

到了提刑司外,莫如深犯了难。出来的时间不宜过长,怕书院那边有什么变化,但鄂州又不能不去,莫如深一时间进退维谷。

罗红缨看出他很为难,于是自告奋勇地说:“如深,我去鄂州,你们回信州。咱们各行其是,我两日后回信州找你们。”

其实莫如深就是这么想的,这也是最好的办法。多年来,罗红缨闯荡江湖,经验丰富。何况她曾经扮观音从疯掉的吕小姐嘴里问出了关键线索,智勇皆备,让人放心。

莫如深唯一的纠结之处在于不忍心让自己的未婚妻奔波劳碌,但又无可奈何。如今她自己提出来了,莫如深心里宽慰了许多。

他握住罗红缨的手说:“红缨,万事小心!”

罗红缨说:“料也无妨,我随后与你们会合。”

说完,她飞身上马,绝尘而去。莫如深和邹子龙带着吴瀚启程回信州,经过近四个多时辰的奔波,他们回到了信州。

刚回到门口,就见到了知州郭明玉早已等在那里,他们得知一个惊人的消息——栗源死了!

莫如深没有回家,到金铺取了订制完成的束发冠和银簪,马不停蹄地赶往知学书院。栗源死在了自己的房间,坐在书桌后面。

彭超正在维持秩序,见到莫如深回来了,这才放心了。邹子龙开始验尸,莫如深询问起了事发前后的详情。

彭超说:“按照书院综合测评的日程,今日当测评书法。然而到了开始时间,栗山长一直未到。着杨嘉前去唤来,才发现栗源已死于房中。”

莫如深转身与邹子龙一起查看尸体。

邹子龙说:“死因很明显,银簪刺入喉部,引起窒息,伴随大量出血倒灌入肺部,曾经发生过呛咳,最终死亡。死亡时间十一个时辰左右,往前推算应该在昨夜丑时前后。”

莫如深补充道:“栗源死前,衣冠整齐,身上没有搏斗痕迹,房间里也没有搏斗痕迹。难道他是自杀的?”

邹子龙看了一下周围:“未发现打斗痕迹,没有中毒或昏迷症状,确实像自杀。”

莫如深看了看插在喉部那支镶着绿色玛瑙的银簪,本以为栗源的束发冠和银簪只是偶然被金铺老板获得,与本案无关。

现在看来,事情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莫如深在书桌旁的抽屉里找到了那个束发冠,可惜他不懂如何区分玛瑙与翡翠。

莫如深提醒邹子龙:“子龙,把银簪拔出来,记得要慢一些。”邹子龙小心翼翼地把银簪拔出来。

莫如深说:“银簪由下斜向上刺入,从脖子左侧刺入,符合右手抓握用力的特征。从用力角度分析是自杀无疑。”

邹子龙其实很佩服莫如深。莫如深并未当过仵作,也没有专门学习过,却懂得这么多验尸勘查的要义。他想知道这些东西,却是宋慈亲自教的。

彭超说:“可他为什么要自杀呢?前几天他还在积极举办学院的综合测评。”

郭明玉听到莫如深说是自杀,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不希望自己治下再发生命案了。

莫如深提醒郭明玉:“郭大人,栗源虽然是自杀,但恐怕仍与案件有关。”

郭明玉还没高兴一时半刻,听了莫如深的话,顿时被浇了一盆冷水。

他问:“有何依据?”

莫如深举起了手里的束发冠:“三名死者的死亡现场都发现相同的束发冠和银簪,这绝非偶然。”

郭明玉叹了一口气:“既如此,请莫参军尽快破案吧!”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突然间,他想到了郭楠,其余三个有同款束发冠的人都死了,只剩下郭楠了。他决定立即去找郭楠,一来郭楠可能有危险,二来郭楠身上一定有其他隐情。

他准备迈步出门,邹子龙叫住了他:“莫大人,留步。”

他转身问:“子龙,有何事?”

邹子龙说:“栗源有很严重的肝病,已经时日无多了。”

莫如深一愣,看来有点蹊跷。这么严重的肝病,为什么在他的房间里不见任何药物?

他再一次来到栗源身边,仔细观察着。桌子正对着栗源的方向有一个小坑。他很好奇,这个小坑是怎么形成的?

看到笔筒里有几支毛笔,细看之下,他发现有一支奇怪的毛笔。这支毛笔的毛歪了,尾部边缘还磨突了。

他拿起毛笔尾部插入小洞里,严丝合缝。看来这是栗源在肝部疼痛时,用来顶住疼痛部位抵御痛楚的。想清楚之后,他决定马上去找郭楠。

同郭楠讲明厉害关系后,郭楠显然感觉到了危险,他也很着急。然而无论如何回想,他都想不起自己有什么特殊经历或见过什么特殊的人。

莫如深直接提到了南霖:“你与南霖的关系如何?”

郭楠吞吞吐吐地说:“没什么,她是音乐教习,我是学生,仅此而已。”

莫如深冷冷一笑:“郭公子,死到临头了,还敢在此妄语。”

郭楠真的生气了:“姓莫的,你什么意思?郭某怎么死到临头了?又怎么妄语了?”

莫如深没打算让步:“那你说说,那天我和彭超在街上遇见你,彭超还打了你的家仆。我亲眼见到你曾经与南霖纠缠,所为何故?”

郭楠一时语塞,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我是喜欢南霖教习,这有什么问题吗?”

莫如深早有所料:“我能猜出你喜欢南霖,你告诉我那天你做了什么。南霖为什么会仓皇逃走?”

郭楠支吾了半天,才说:“那日取了订做的新束发冠,在大街之上遇到了她。我想请她到茶肆喝茶,可她坚决要走。后来你们就来了,然后她就走了。”

莫如深说:“你是否钟情于她?”

郭楠的表情不太自然:“我——我是喜欢她,不可以吗?”

莫如深又问:“你的束发冠呢?这几天为什么不戴?”

郭楠失落地说:“当天戴了一天,她的目光未曾有我身上有片刻停留。我就没有再戴过。”

莫如深根本不相信郭楠会善罢甘休:“后来呢?你就这样认败了?偃旗息鼓了?”

郭楠说:“不罢休,又能怎么样?南博士警告过我,再敢骚扰南霖,就让我不知不觉地死去。”

莫如深一惊:“南家尧威胁过你?”

“是的。”郭楠点点头,“应该是他。”

“什么叫应该是他,难道你不确定是他?”莫如深问。

郭楠说:“我在我的书中发现了一个纸条,纸条上便是如此说的。”

莫如深来了兴趣:“纸条在何处?”

郭楠翻开自己的书,把纸条拿给了莫如深。

莫如深问:“你怎么知道是南家尧写的?”

郭楠又恢复了狗少模样:“除了他,还能有谁?后来我一想,犯不上跟他撕破脸,郭某想要什么女人,还不是随便挑。”

莫如深问:“可有别人看过这个纸条。”

郭楠满不在乎地说:“我给关彦明看过,他说一定是南家尧放的,不会有别人。”

莫如深来气了:“案发时我多次询问于你,你为何不讲?”

郭楠说:“你没问到,我就没讲。”

彭超大怒:“你个浑蛋!”

郭楠指着彭超骂道:“你是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的节级,屡次折辱本少爷。你信不信我让你把这身皮扒了?”

彭超怒喝:“我不信,有种的,你把我的衣服扒了。”

莫如深连拉带拽总算把彭超给拖走了。

彭超慢慢冷静下来:“这个狗少,太气人了。”

莫如深拍拍他的肩膀:“大哥,你消消气。我们还得查这个纸条呢,别耽误了正事。”

纸条上写着“切勿骚扰南霖,否则你将悄无声息地死去”。郭楠说得有一定道理,最可能写纸条的是南家尧。

莫如深想到书院的档案库里一定有南家尧批阅过或亲自书写的文档。

经过比对,结果却令莫如深大吃一惊。纸条上的字迹与南家尧的字迹不符,却更像栗源的字迹。

从档案库出来,莫如深不知不觉溜达到了栗源的房间门外,门外有站岗的差役。

他推门进去,站在中间环顾一周,坐在了东边的椅子上。他轻轻摁了摁额头,案情越发复杂了,他需要思量一下。

落日余晖照在西边的茶几上,他觉得很耀眼,稍稍偏了一下头。他隐约看见茶几上有茶水渍。

他对彭超说:“把王东奇叫来。”

王东奇来了,问:“不知大人有何事?”

他问:“王节级,案发至今可有无关人等进入这个房间?”

王东奇说:“属下确认案发后再无衙门以外的人进入。”

“好吧。你叫一下杂役来。”莫如深说。

两个杂役中只有孙发是打扫栗源房间的。

孙发说:“按照惯例每日下午申时打扫房间,昨日下午打扫过,今日栗山长的房间被封了。因此,从昨日下午至今未曾打扫。”

莫如深问:“你打扫房间时,是否擦拭过茶几桌面?”

孙发说:“当然,栗山长喜欢干净,每次打扫必擦桌面。”

莫如深明白了,他让彭超把两个杂役带出去了。

邹子龙问道:“莫大人,是不是又发现什么了?”

邹子龙越来越了解莫如深了,知道莫如深不会无缘无故做任何事情。

莫如深从来没有因为邹子龙是仵作就轻视他,当然他也不会轻视任何人。他自己就是一个落魄作家,自认为没有轻视别人的资格。

他指着西边茶几,说:“老邹,你坐在这边看。西边的茶几上有茶水渍,昨夜栗源接待过一个人并且给他倒了茶。”

邹子龙和彭超都坐下来,向西边的茶几看,果然发现了茶水渍。两人惊叹不已,对莫如深非常佩服。

彭超又有了新疑惑:“这能说明什么?”

莫如深微微一笑:“栗源与此人长谈后,就自杀了。即使自杀的原因不是此人,难保此人就不知道栗源自杀的原因。我猜想他可能知道些什么。”

彭超说:“老三,你说得有道理。现在该怎么办?”

莫如深低低地说了一声:“监视南家尧!”

邹子龙问:“你怀疑南家尧?”

莫如深说:“南家尧本是状元之材,书院六艺中的书也是南家尧教授,说明他擅长书法,模仿他人笔迹写一个纸条恐怕不难。再加上之前的其他疑点,他是最可疑的。”

彭超说:“为何如此麻烦?把南家尧抓了,到他的房间搜查,相信会有分晓。”

莫如深问:“如果没有分晓呢?我们如何收场?”

彭超说:“我们是官府中人,查案缉凶本是我等职责,何错之有?”

莫如深又问:“大哥,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岂可胡乱抓人?一旦证据确凿,他必无处可逃。”

彭超深知莫如深足智多谋,亲身经历他出奇谋多次抓获奸徒巨恶,也明白他喜欢以理服人,没再说什么,出去了。

栗源的自杀带给莫如深极大的震憾,栗源为什么要自杀呢?他开始翻找栗源的物品,看了好半天没有任何发现。于是,他又开始翻找墙边的柜子。

忽听其中一个柜子里有动静,莫如深拔剑在手,大喊一声:“来人!”

王东奇率领几个衙役走进来,抱拳拱手:“大人,请吩咐!”

莫如深没说话,用左手指了指柜子。王东奇明白了,立刻拔出了刀,众衙役也一同拔刀向前。

莫如深和王东奇来到柜子前,王东奇突然拉开了柜子,莫如深长剑一伸。

大家定睛一看,里面有一个学生,已经捂得满头大汗。把他拉出来一看,居然是文云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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