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洲的嘴角抽了抽,原来她就是靳丞相家那个臭名昭著的嫡女。
不过,微信是什么?
“孤、我叫尉迟洲。”
“哦哦,谢谢你啊。谢谢你救了我两个孩子,我那在地窖里的孩子没事吧。”
靳颂想到地窖里的孩子说不定会缺氧,就一阵的着急。
既然自己来了,那肯定是要好好养这俩孩子的。
【也不知道有没有事。】
“嗯,看着无碍。”
尉迟洲听到她给自己道谢,当太子太久,从不会说不客气这样的话,所以也只淡淡的应了一声。
靳颂撇撇嘴,没再说什么了。
【算了算了,不能说了,这货估计是个话题终结者。】
【哎呀,怎么还不到,弄个宅子弄这么大干什么,累死人了。】
一路上,尉迟洲听着她心里叽叽喳喳的话,一想到那两个白胖的崽子有可能是自己的,心底就热乎乎的。
就觉的自己那颗空荡荡的心,仿佛在这一刻被填满了。
大概又走了五分钟,来到了翠竹轩。
一踏进垂花门就听见了屋里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
靳颂心底一紧,跑了起来。
她进屋的时候,看见跪了满屋子的人。
尉迟洲也大步进了屋,看到屋里他走时喊来的人都在屋里跪着。
“哭什么哭,能进太子府,是你们这辈子最大的荣幸,给吃的都不吃,怕不是两个傻子吧。珠儿给我狠狠的掐,掐到他们不哭为止。”
靳颂越过跪在地上的人,大步上前一把将那丫鬟手里的孩子夺了过来。
此时她的手是抖的,孩子白嫩的大腿已经被掐的青紫。
二话没说抬起脚就给了那个丫鬟一脚。
珠儿被踹的跌倒在地。
“大胆——哪里来的狗东西,敢打我的珠儿。”
张侧妃此刻才反应过来,看着抱孩子的那人的脸嫉妒的发狂。
为什么这人长得如此好看,是太子的什么人?
“我看你才是狗东西,狗东西,谁给你的胆子,掐我的孩子。”
靳颂的心在滴血,可能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直接抬起脚又给了张侧妃一脚。
直踹张晶晶的心窝子。
“啊——你、你个贱人,你敢打本侧妃。”
“娘娘~娘娘您没事吧。”
这时珠儿见娘娘挨了打,赶紧忍着腹部的剧痛,朝着自家娘娘的身侧爬去。
“你大胆,竟敢打太子殿下最宠爱的侧妃,你不要命了?”
“切~有病就去治,你们给我等着,等我检查下孩子,我再来跟你们算算账。最好祈祷孩子没事,不然……”
【真想一枪崩了她】
靳颂盯着地上的狗屁侧妃,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张晶晶被她的眼神吓得一个瑟缩,往珠儿的怀里藏了藏。
靳颂轻柔的哄着怀里的孩子,查看了下宝宝的小胖腿,见大腿根处小鸡鸡的蛋蛋皮上都有血痕。
她目眦欲裂,又扒拉了床上的那个宝宝的襁褓。
【这是女孩啊。】
见小胳膊上被掐的青紫一片。
靳颂怒了。
将怀里的孩子放在了宽大的床上,无视了走过来的男人。
【狗屁太子,谁也不好使,打她的崽崽,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尉迟洲脚步顿住,错愕的看着床前那抹倩影。
地上跪着的人看见自家殿下,刚想行礼,却被床边的声音吸引。
啪——
“啊啊——”
啪——
“呜呜——”
“额——”
靳颂抡了两巴掌后,掐上张侧妃白嫩的脖颈,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
“我告诉你,不管你出于什么心思,那么点的孩子都不应该下手。”
“祸不及崽子,你是有多恶毒的心,对不会说话的孩子下毒手。”
“嗬嗬~”张侧妃此时已经说不出话,嗓子只能发出嗬嗬声。
“咱俩有仇吗?我认识你吗?”
张晶晶被靳颂掐的喘不过气,只无意识的摇着头,她不认识这女人,也没有仇,就是看孩子长得跟太子像,就气不打一处来。
“看这样咱俩是没有仇的,没有仇你为什么打孩子,啊?”
后边这句话靳颂是嘶吼出声的。
实在不理解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娘娘——”
珠儿费力的爬起来就要去撕巴靳颂。
瞥见在外室站着的那抹高大身影。
瞬间松开了她的手,扑通跪在地上。
“殿下,您回来了,您救救侧妃娘娘,侧妃娘娘快要死了啊。”
珠儿说着匍匐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头。
张晶晶一听太子来了。
那双充血的眸子想看看太子。却被这个坏女人又给将脑袋扭了回去。
“拖出去,杖毙。”
冰冷的声音传进屋内所有人的耳中。
地上的福伯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刚想应声,被外边冲进来的侍卫,撞得差点摔倒。
还是被身后的康嬷嬷扶住,才稳住身形。
“殿下。”
珠儿一听要将那人杖毙,瞬间一喜。
“将那贱婢拖出去,——杖毙。”
尉迟洲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跪在地上的珠儿,只觉浑身冰凉,错愕的抬起头看着那抹颀长的身影。
“殿下——殿下——珠儿是受张侧妃的指使,不是有意的。”
“拖出去——”
“是~”
追命一挥手,两个侍卫跑进内室将那丫头拖了出去。
张晶晶此刻翻着白眼,很快失去了意识。
尉迟洲见状才轻声说道。
“她晕了,松开吧。”
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刻有多温柔。
偏厅刚爬起来的一众人都惊诧抬头,惶恐的看着自家殿下,心下微惊。
看来这女子是殿下的心头好啊。
靳颂翻了个白眼,松开了手,张侧妃没了她手臂的支撑,一下子软了下去。
尉迟洲低头瞥了一眼,张晶晶脖子上触目惊心的掐痕,可见这活死人的力气有多大。
靳颂冷哼一声,走到床边,扯了床上铮亮的缎面床单,撕开,给孩子包裹了起来。
一手一个抱着她新得的两个崽子,准备走。
“告辞。”
冷冰冰的说了一句,就往外走去。
这是尉迟洲没有想到的,她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你等一下。”
尉迟洲追上去一把拉住了靳颂的胳膊。
想到她那只折了的左手臂,还有瞬间痊愈的身体,心底了解她的想法再次加深。
“有事?”
靳颂微眯着眼睛,给人一种很危险的感觉,语气不似一开始两人聊天那般欢快,现在冷冰冰的带着压迫感。
“你没地方去,可以再这里呆着。”
“切~在这呆着我们母子三人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你这府里母老虎不少吧,你也不怕精尽人亡,肾抗的了吗?”
说着还鄙视的看了一眼尉迟洲的下身。
尉迟洲意识她说的什么,顿时被气的脸通红。
【啧啧~这是害羞了?都脸红了,不得不说古代的男人都是种马,弄那么多大老婆小老婆的,也不怕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