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宣作为沈淮禹亲密无间的合作伙伴,两人一起为公司打拼,自然是第一个发现沈淮禹变化的人。
一改之前留给他的不事生产的浪荡公子哥印象,最近的他格外上进,加班最狠的就是他了!
让沈清辞知道了,也只会淡淡一笑:终于不装了。
让梁宣松口气的是,虽然他开始卷起来了,好歹没让下属跟着一起卷!
他还蛮欣慰的!
梁宣最近也是晚出早归,比早九晚五的上班族还准时。
原因无他,他的老婆快生产了!
本来还担心他能否放得下公司,现在看来不必担心,沈淮禹已经逐渐成长起来了。
有这样一个上进的上司,他未来不必一个人九九六了。
可喜可贺!
程思梦寒假跟着舞团演出了一次,非常的尽兴。
只是到了后台的时候,突然晕了过去。
可把宋婉章吓个半死,急得团团转。
赶紧把人送医院了,第一时间通知了程思梦的丈夫。
难以相信她若是出了什么事,她这个当老师的,还有多么的自责和愧疚!
几乎是人刚送进急救室,沈清辞就赶来了。
然后,一群收到通知的专家立马赶了过来,来不及寒暄,立马进入急救室。
【滴——】
【检测到宿主不明原因昏迷……】
【扫描中——】
【滴——】
【滴——】
【检测到原因——中毒。】
最后两声略显急促。
【宿主心率下降——危险!】
【被动开启:使用百分百幸运卡!】
【百分百幸运卡使用中——】
粉色的幸运卡光芒一闪而逝,处于紧急施救的所有专家灵光一闪,正好化验单也加急送来。
呵,中毒!
专家们来不及反应,赶紧进行紧急处理,而下一张单子的出现,让整件事情变得棘手万分!
他们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不敢多犹豫一秒。
一个专家拿着单子出去了,另外几个继续施救。
身着白大褂的专家已经年逾五十,他和沈清辞二人相对而坐,把单子送到他面前,“沈先生,这些单子您看看。”
沈清辞看了两眼单子,不可置信地看着B超单和提示检测到服用某种毒性物质的单子。
“事不宜迟,沈先生,这份知情同意书需要您签一下!”他拿出同意书伸到沈清辞面前。
沈清辞竟是一刻都不犹豫,直接签字。
他哑着声音,郑重道:“只要大人好就行!”他别无所求。
医生立马起身,“请您放心!”
家属配合,就病人目前的情况,还是很有希望的!
沈清辞回到了急救室前,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恍惚觉得,每一秒都万分煎熬!
他的心也仿佛在油锅里煎了一回又一回。
煎熬、愧疚
几乎是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双腿都失去了自觉,他一步也不敢挪动,一眼都舍不得眨。
久到他的心沉到谷底,抢救室的门终于开了!
程思梦被推出来,神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小脸毫无血色,双目紧闭,戴着呼吸机,身上也有许多仪器。
“目前,病人情况平稳,如果明天她能够苏醒,就说明没有大碍。若是不能——”为首的医生言尽于此,剩下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沈清辞坐在床边,替她掖了一下被角,不忘刮下她的鼻子,“小懒猪,要记得早起……”
眼睫垂下,掩盖住了所有的情绪。
他只是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而已。
杜浔第一时间领着自己的人和警察一同到了演出的地方,封锁现场,控制住在场的所有人。
不出三天,事情便水落石出。
对方作案的手段真不高明,明显是心血来潮,扫尾的工作又不彻底。
想要查出来一点都不难!
当杜浔站在总裁面前报告事情原委时,眼前颓靡的男人一瞬间气势惊人,他扯了扯嘴角,面无表情,“该如何做,不需要我交代吧?”
杜浔点头,动了动嘴角,悄声走出去。
现在的总裁,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
可想而知,惹到他的人,生死难料!
沈淮禹拒绝了白家的联姻,沈长禹不甘心错过,决定自己上。
当沈白两家坐一起相见时,突然到来的警察令众人都蒙圈了。
不是吧,他已经犯的罪这么大了?
沈长禹心虚。
但令众人没想到的是,警察的目标不是他而是他的相亲对象。
“白小姐,我们查到你涉及最近一起案件,请与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警察出示证件,带走了白鸥闲。
白母跟在屁股后面喊道:会不会是搞错了!怎么可能呢?
而这一走,白鸥闲再也没回来。
等待她的是铁证如山的证据以及不可逃避的刑罚。
任凭白家如何运作,都没办法将人捞出来!
白父一打听,才知道捅了马蜂窝!
气急败坏了甩了白母一耳光,指着鼻子骂道:“早跟你说,嫁出去一了百了,非要留在家里生事!这下好了,一切全完了!”
白母瘫软在地,捂着脸不敢出声,默默垂泪。
而沈长禹立马划清界限,白家三番两次求上门也置之不理。
开玩笑啊!
这时候谁敢凑上去啊!
他又不傻,凑上去自找死路么!
沈长禹和家中两位长辈将装死贯彻到底,沈长禹觉得自己很委屈。
他想强强联合有错么?
圈子里本就盛行门当户对的联姻法则,所以他没有错,错的是看走了眼,看上了这么一位脑子进水的千金!
自找死路也就算了,还想拖他下水!
这个时候沈长禹彻底忘了,之前的他有多么上赶着相亲。
刚开始被关进去时,白鸥闲还不以为意。
直到得知自己要坐十几年的牢,而白沈两家毫无动静时,白鸥闲才彻底慌了!
借着宋婉章大弟子的身份,轻而易举就能进入演出的地方。
宋婉章看到她时,非常高兴,以为她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了。
未曾想她这个大弟子,非但没能坦然面对,反而因为接二连三的受挫,更加的魔怔,越陷越深!
随着演出时间的临近,宋婉章顾不得好好招待她。
白鸥闲借口上厕所,实则熟门熟路地拐到更衣室。
这个地方,她作为舞者,曾经来过许多次。
她知道,大部分的人由于来去匆匆,根本不会对柜门上锁,只浅浅地合上。
也很幸运的、凑巧的,找到了那扇贴着名字的柜门。
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
她还曾可惜:因为慌张,不慎撒出去的那些粉末,不然——她该不会这么好命吧!
真是可惜了……
最初被关押的那几个月,她的脑海里反复回忆着那一天的细节。
有时也会想起,自己曾经在舞台旋转跳跃的每一幕,更多的是在台下苦练舞蹈的日日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