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酒店是华圆丈夫所在厂区的酒店,位于近郊。
再往前跑的话,周围有一些农户。
靳阳用仅存的意志往前跑,他要去找个农家,弄点井水,冲个冷水澡,或者找个女人来发泄一通。
妈的陈行叙,老子和你不共戴天。
他花了不少钱,才秘密地通过黑市弄到这一点药。
本来是想着如果陈行叙喝了这杯酒,肯定要往厕所跑去降温,他就塞个女的给他,让郑梦真对他彻底死心,再坏了他的名誉。
如果他不喝,依郑梦真现在追他的样子,郑梦真肯定会帮他喝,那她肯定也会往厕所跑洗脸降温。
那这样,郑梦真就是他的人了,至于,娶不娶她,肯定不娶呀,大学生怎么能娶个高中毕来的。
可是,现在咋变成这样了呢。
为了效果强,他药下的份量比较重,他受不了了。
靳阳跑得有点踉跄。
脑子已经不受控制了。
只想缓解一下自己的热血膨胀。
咦,前面有几个人。
哇,有女的,长得真跟个天仙儿一样。
他冲上去就抱那女人。
一声尖叫:“靳阳,你疯了。”
那女同学躲了过去。
靳阳又抱住了一个人,那人身上带着凉意,心头的燥热,让他疯狂地上去就想亲人家。
“我操你妈的靳阳,你他妈的疯了,你亲我干啥,还摸我,我又不是女人,你耍酒疯也不至于耍成这样吧。”
被抱住的黑胖胖的男同学气得破口大骂,踢他一脚。
靠,老子这辈子还没亲过女人,被一个男的给亲的,恶心死他了。
虽然你他妈的长得还不错,但老子不好这口啊。
靳阳被踢倒了。
他找回了一点点的意识,羞愧难当,转头就往一边院子冲去。
要洗澡,洗澡,受不了了。
突然从院子里跑出来一头一两百多斤的猪。
那猪和靳阳撞到了一起,那猪愣了一下,靳阳眼神涣散地看着这头猪。
啊哈哈,好仙儿的一头,猪?人啊,真白,白花花的一大片。
刺激得他心头更热火了。
他一把抱住那头猪,一翻身就骑到了猪背上,两腿一夹,抱紧猪头,又蹭又摸。
身体在猪背上一弓一弓。
那猪突然碰到一个调戏他的,人类,吓得狂奔而去。
妈的,它刚才就是顽强地不想和那个母猪生崽,不想当猪爹,才逃跑的。
怎么还有人类不放过它呀,艾玛,赶紧逃。
“哎,帮我拦住那头猪。”从院子里出来一个人喊道,“我操,咋还有一个人骑我家种猪嘞。”
从同学看着这一幕,都惊呆了。
“我靠,这大才子耍酒疯耍得真是另类。”
“如果他醒了,知道自己这样,会不会丑死。”
“哈哈哈,生平第一次遇到骑猪的人,妈呀,笑死我了,靳阳耍酒疯真是颠覆了我的想像。”
单纯的同学,还以为他是在耍酒疯。
觉得很好玩,就这样看着他。
郑梦真若有所思地看着靳阳。
陈行叙唇角噙着一丝笑看着那个骑猪的人。
有个同学问看热闹的陈行叙,“他和你喝多少呀,醉成这样。”
“一杯,就一杯,是他自己端来的两杯酒,他要敬我一杯,我和他换了他的那一杯,没想到,他端来的酒,这酒劲儿还真是大呀,就够离谱。”
陈行叙笑眯眯说。
不打算和这些纯洁的同学们说清楚,等会让他们把靳阳送医院,让医生告诉他们。
这时,那头猪被人类调戏得烦透透的,它又蹦又跳,嚎叫着,愤怒地一撅屁股,终于把调戏他的人类从背上甩了下来。
撒蹄而奔。
靳阳从猪背上摔了下来,直翻白眼。
猪主人去撵猪,没空管靳阳。
陈行叙开口了:“真是醉得厉害,你们几个把他送医院吧,他这样子得醒酒,要不然伤身体,伤及子孙可就不好了。”
几个同学也感觉靳阳酒疯得不对劲,是得送往医院。
有人叫了辆三轮车。
有同学把人往车上抬。
“咦?靳阳阳这喝醉了,裤裆咋支棱得那么高,我喝醉了不会这样啊。”
有个同学喃喃道。
“是啊,好奇怪呢,难道他一喝醉就想女人。”
另一个同学说。
他们都是未婚的大小伙子,不太明白。
靳阳被抬上了三轮车。
几个同学跟着一起去了。
陈行叙交待了一声,“好好照顾他一下啊,一定要听听医生怎么说。”
“好嘞。”
有个人回应了一声。
待人都走了,陈行叙热闹也看完了。
郑梦真拉住了他的胳膊。
“陈行叙,那酒里放的啥呀?”
郑梦真感觉很害怕,要是她喝了那酒,是不是也会变成靳阳那样,好恐怖。
“让人意乱情迷的催情药。”
陈行叙解释了一下。
如若是前世不谙世事的毛头小伙子,今天这个情况,他绝对会着了道。
可他毕竟是经过岁月月洗礼的人了,这种把戏,前世他听过,见过太多了。
靳阳一来敬他酒,他就感觉不对劲,还真是不对劲。
他不算很了解靳阳,但清楚地知道他看不起自己,并且心眼儿还小。
突然来找他道歉,他肯定要多想。
没想到靳阳斯文的外表下,竟然是如此肮脏的心,竟然弄这种下三滥的药。
没想到一个大学生,没有学安邦定国兴盛家国的知识,竟然学会了这些恶心的东西。
看来,他在大学里,这事应该没少干过,看这熟练的,脸不红心不跳。
想必,他今天的目标是他和郑梦真中的任何一个,弄倒哪一个,他们中的一个,都会名声尽毁。
这招很下三滥,但是狠毒。真是,君子易处,小人难防啊。
郑梦真吓了一跳,抓紧了陈行叙的胳膊。
“我说你什么眼光,这种人你也喜欢?”
陈行叙想到了前世,她就是因为这个人要和他离婚,不禁冷笑道。
“我不喜欢靳阳,我从没喜欢过他。高中的时候,我真的只是觉得他成绩好,好奇他为啥脑子那么聪明,就多看了他两眼,同学就以为我喜欢他,我解释了两回,没人信,我就懒得理了,后来,你退学了,高二高三时,我都没有看过他。陈行叙,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喜欢过他,你要相信我。”
郑梦真急切地发誓。
陈行叙眼神变了一下,也许她说的是真的,当初,说郑梦真喜欢靳阳的事,弄不好也是靳阳自己散布出去的。
被一个绝色的美人喜欢,是多有面子的事。
只是到如今,他也不想再计较些她到底喜欢谁。
他想了想,还是交待了一下,“以后注意点,明知道人不怀好意,就不要接他们的任何东西,尤其不要吃陌生人的东西,和陌生人走。”
郑梦真重重点头。
“好了,我得回去了。”
陈行叙抽出被他拽住的胳膊。
“陈行叙。”郑梦真不放手,带着哭腔,“我娘逼我嫁人,家里人都逼我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