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句话,如同嗷嗷待哺的鸟等到大鸟归家时一样,焦急与难耐消失,最终果脯。
沈蔓珺低头,隐隐啜泣,她也想止住,可就是停不了。
“还不放人吗?”
沈蔓珺的哭声就在耳边,江枳言心中积着郁闷,他随手坐到身旁的椅子上,态度傲慢不已,偏偏他还就有傲慢的资本,让在场的所有人敢怒不敢言。
警察局局长打量着刘芳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吩咐:“放了!快放了!”
肩膀的禁锢没有了,沈蔓珺身子一松,差点跌倒在地,被江枳言手快的扶住了。
他还是爆脾气,不放过任何一个嘲讽她的机会:“蠢吗?站都站不稳,还不快点坐过来!”
沈蔓珺头一次没反抗他,乖乖坐到了江枳言身边的位置,撑着头不语。
江枳言看她这样他先愣了,视线不由自主的粘在她身上,女孩面容乖顺,凌乱耳朵发丝贴在她的脸上,看你的眼睛不在带刺,像被扒光了刺的刺猬。
温顺,戳人心。
妈的!
江枳言用力掐了把他手心,强行收回心思。
“江少,你不要信她,我这里有照片,你看了就知道她说的全是假的。”刘珊珊激动的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照片,递给江枳言。
事情的前因后果他都知道,可这照片江枳言还真没看到。
用眼睛看到的比拿耳朵听到的,情绪来的更猛一些。
江枳言眯眼,将暴虐隐藏在眼皮下,他慢慢捏紧着照片,要把照片穿透。
衣服被扒了。
脖子被亲了。
还被下了药。
很好,空气流动的有点慢,江枳言也感觉到闷,他缓缓地站起来松着衣领,又解开了衣服袖子,然后站定到刘志文面前。
刘志文紧张的咽口水,身板都站不直也不敢看江枳言。
“误会,都是误会,我没有碰她!”
照片他都看了,还说没有!
江枳言激红了眼,拽着刘志文的衣领,刘志文脚腾空,他有预感又要挨揍,他大声叫:“江少,我真没有!”又看向刘芳,“老婆你快救救我。”
照片被江枳言扔到地上,刘芳捡起来,越看脸越黑,捏着照片的手在颤抖。
“这只摸的?”他的语气轻佻,听不出怒火。
江枳言放下他,点棵烟叼在嘴上,吊儿郎当的摸摸刘志文的左臂,然后突然用力,咔嚓——骨头错位声。
“啊!”
“这是警察局,你在警察局滋事是要被抓起来的。”
江枳言才不管,他老子就没教过他什么是怕。
这时他脸上才有火,阴着脸踢刘志文的膝盖,两脚下去,刘志文直接跪倒在地,他惨白着脸,恐惧的看江枳言蹲下,掀起他的衣服,灼烧的烟头慢慢靠近。
“你想做什么!!”
“不要,”刘志文向后移着屁股,退到了墙根,“不要!啊!”
江枳言邪邪的笑,这孙子不是喜欢种草莓吗?他今天就满足他!烟头碾压在刘志文的脖子上,四处留痕。
满屋子都只能听到刘志文杀猪般的吼叫,空气中还蔓延着烧焦的味道。
再看刘芳,她只是冷眼观看着这一切,刘珊珊也被吓到了白着脸不敢看。
沈蔓珺也被吓到了。
“江枳言,别!”
这里是警察局,周围全都是监控,还有那么多的人,随便牵出一个都可以当证人。如果这件事情被有心之人知道了加以利用,将会给江枳言带来不少麻烦。
“够了,够了江枳言,你快停下,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江枳言磕眼,邪佞的勾起嘴角,脸颊处的梨涡有点坏。
“哼,只要我想,随时就能玩儿死你。”江枳言悠闲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刘志文,刘志文已经小死过去了。
处理完刘志文就只剩下不顶用的小喽喽了。
江枳言是谁,江家最出名的大少爷,江家又是清磐最顶级的豪门,甚至在全国都排得上号的。
谁敢惹?谁敢拦?
“还有你。”
到她了。刘芳勉强能和江枳言对视,但她腿是软的,脚也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