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卡捣鼓战甲的速度越来越慢,越来越磨蹭,直至完全停下。
他的视线炙热且满目羞意的扫过特意定制的反向磨砂浴室门。
表面上看着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扇磨砂门,但只要热气沸腾,对着外面方向的玻璃面,就会自动除雾,一切变得一清二楚。
这是他前几天不知抱以什么心思偷偷换的。
半点模糊的镜面将身体轮廓晕染成暖昧色彩,宽肩窄腰,精瘦的躯体几乎一览无余。
他倒也不是色胚子想看,雄虫大多脆弱 ,就万一谢廷在里面摔倒了呢。
已然找好理由的尤里卡,操纵经过一夜被修复的精神力欢快地从浴室门缝窜进去。
一进门,就直面宽阔的背脊一道道象征着难耐的艳红划痕,斑驳的浅红印子,就像是纯白染上欲望,散发的狂热的美感。
不难想象这些斑驳印子是如何被唇舌吮吸舔舐出来的。
酥麻瞬间从尾椎骨窜过大脑,属于尤里卡的精神力呆滞在原地,愣愣地看着清水顺着流畅的身体曲线顺流而下,流入性感的锁骨和胸膛。
呼吸越来越浑浊,原本清冷的眉眼如今一片隐晦之色,喉咙微痒。
视线缓缓上移,却见谢廷慢慢转过头来稳稳当当的看向它的方向,狭长的眼睛亮得惊人。
!精神力炸了,它惊慌失措、慌不着陆的啪叽摊平在了浴室门上,随即僵硬片刻,才渐渐融化从缝隙间蠕动出去。
尤里卡面色冷沉,沙场浴血带来的压迫感让心脏狂跳不止,冷下脸到叫人不寒而栗。
冗长的沉默过去了,他一动不动盯着浴室里的动静,确定刚刚只是一场意外的,尤里卡才像是春水初融,表情缓和下来 。
他就说,刚觉醒的精神力哪那么容易发现他这等级的精神力勘探。
不需要经历解释的尴尬了,尤里卡缓缓松开一口气,但又屏住了,心中冷哼一声,这是他的房间,他的精神力有何处去不得。
心下这么想,到底不敢再放出精神力,刚刚已经够吓军雌的了。
所以也就刚好错过了谢廷将手伸向手腕智脑和他的痴汉行为。
浴室里的谢廷发完消息踩着水走到浴室门口,隔着玻璃冲外喊面道:“尤里卡,借我件衣服穿穿。”
没有谁会想要特意去给他买一件新的衣服穿,就算有也会被尤里卡媚下。
尤里卡自然的站在自己的衣柜,他们的身高相差无几,衣服自然也差不多能够穿上。
他挑出一件白色衬衫加裤子,又倒腾出一条还未拆封内裤。
雌君是需要学会伺候自己雄主穿衣的
想着,尤里卡理直气壮的直接推开了浴室门,大摇大摆的走进去,水已经关停,水蒸气却还是雾蒙蒙的覆盖整间浴室,谢廷拿着属于尤里卡的毛巾,似乎正准备擦身。
现在雄虫赤裸着,瞪大眼睛看向他,微乱的黑发不断有水珠滴落,划过修长的脖颈,蔓延至锁骨,浓郁的信息素扑面而来。
是精神力完全体验不到的冲击感。
尤里卡脚步戛然一停,精神力恢复后,已经可以自我隐藏的虫纹再次不受控的显现出来。
他悄无声息地吸了下鼻子,不至于丢脸的流出热流,这才拿着叠好的衣服走了过去,拿过那块毛巾道:“我帮你穿。”
谢廷看着满脸通红还一脸正直的往他这递衣服的尤里卡,心下一动。
谢廷从前面一把将他抱住,连带着衣服都给弄湿了。
尤里卡他燥热的掌心一下子就贴上了谢廷滑溜细腻的肌肤,终究是没忍住还在上面摩挲了一把。
“好摸吗?”谢廷这次吻的很轻,唇上湿润的温热,让他们呼吸交缠在一起。
良久才松开,谢廷有些欲求不满的蹭蹭尤里卡的喉结处,又欣喜的发现尤里卡的虫纹因他而显现。
谢廷不轻不重的捏住尤里卡的后颈往下一掰,强健的军雌就被迫俯身。
湿润温热的唇吻上去的时候,尤里卡颤栗了一瞬,在感触到他的舌尖在舔舐之时,这一份颤栗,变成了十足的僵硬。
谢廷能够感觉到怀中人的僵硬,原以为自己会被反手推开,结果尤里卡忍着不自在,反手抱紧了他。
受到了鼓励的谢廷越发沉迷于吮吸舔舐这片瑰丽,舌头重重碾过,又费力的将那片肌肤含进温热的口腔,用牙叼着,但又不敢咬。
仅存的理智在告诉谢廷,要在尤里卡雌父面前保持好形象,至少不应该留下如此急色的形象。
本就已经被迷恋的清冷信息素,迷得泛红的虫纹,被谢廷吮吸舔咬得更是艳丽,灼热得像是从血中浸出来一样。
“唔”
尤里卡从不知道自己的虫纹能够这样的敏感,他咬着唇,眼中水光潋滟,腿软得不像样子,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
浑身一抖,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受到来自外界轻语的刺激下敏感的在分泌水液。
“时间快到了。”谢廷有些遗憾地松开了齿舌,但仍忍不住亲昵地印上几个轻吻。
谢廷抱着一身衣服被一脚踢出浴室门,还有些别扭的拉了下偏小的内裤边角。
而尤里卡为防止浴室门遇热变透明,正心虚而又尴尬的冲着凉冷静冷静。
……
安帕森家族祖宅占地面积大,的尤里卡带着谢廷沿着青砖铺地的花荫小径而行,渐渐步入深处。
这儿沿路,便能欣赏到一大片一大片的各色名贵娇花,一进透明玻璃罩内,就能感受到温暖又不会过于燥热的温度,很适合这些娇气的花朵。
花香弥漫,极富野趣,能够在中央星的中心拥有这么大片的土地,甚至奢华地打造一世外桃源,权势金钱都得是顶尖。
谢廷悠闲的与尤里卡十指相扣,踏着满地落英缤纷下而行,花树摇曳,落在发梢和肩头,散发着淡淡清香。
在尤里卡带领下,跨过高高的一处门槛,走到庭院的中心,也是最美的一处地方。
抬眼是一处玻璃房,掩在花树摇曳之间,攀附着满墙的蔷薇花,艳红的、嫩粉的,搭配着点点绿叶,如同童话中般梦幻多彩。
安帕森公爵早已坐着等待,他修长的手搭在晶莹纯净的淡青色瓷杯柄上,现在是难得的闲适姿态,却仍旧浑身都是上位者不可侵犯的凛然气场。
圆桌旁的家庭管家类虫型机器的手上托盘中摆放了几杯微凉的果汁,在这天气喝最是舒心
细腻的淡奶油包裹着多汁的草莓果粒 被放置在圆形的盘子中央,边缘镶嵌着蕾丝银边,还有一片嫩绿的薄荷叶。
与其来说这是待客厅,倒不如说是一个驱散午后乏味品味下午茶的自在花园。
“波顿这个筏子用得不顺手吗?”
低沉磁性的声音,携带着冷意。如利剑般径直压过来的眼神满是审视,安帕森公爵嘴角依旧含笑调侃着,却带着愈加强势的压迫感。
“还是……你现在拥有更好的,看不上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