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约我到小岛,跟我讲这样的故事。是怕我把持不住吗?你多虑了。”
阿桂继续述说:“十年后,阿珠身体康复,她四处寻找小海。却发现小海依靠她给的珍珠,在海底寻到了不少宝物,发了笔小财,已经在别处娶妻生子了。阿珠气不过,便屠尽小海满门,夺回珍珠,重回海底。阿珠的恶行招来了捉妖师的围剿,最终被打倒形神俱散,仅留下这颗珍珠。”说着阿桂拿出一颗浑圆饱满的大珍珠,递到真儿手上。
真儿接过珍珠,立马走到海边,手握珍珠放进海水里,结果袖子全被打湿了。“你居然会编故事了,真是越来越像凡人了。”
“我说的不是故事,而是这颗珍珠的记忆。”
“可它只是一颗普通的珍珠。”
“它的主人都不在了,你还指望它有法力。可它确实不普通。它对法术的承载能力十分惊人。我已经将它注满法力,送给你防身。以后你遇到危险,只要集中精神,默念我的名字,它就能帮你实现你想做的事。”
“不用用这种方式让我记住你。与你相处的时光经历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我是不会忘记的。以后想你的时候,我会抬头看看天空。你人挺不错的,其他神仙应该会喜欢你,会有人陪你打牌、掷骰子、玩游戏的。”说着将珍珠递回给阿桂,“万一回去碰到仙女了呢,还是把珍珠留给她吧。可别跟她讲小海和阿珠的故事,太煞风景了。
我重新编个故事送给你。很久很久以前,海底住着一位美丽的阿珠姑娘。她独自一人生活,日子有些苦闷。她向往人间烟火,常常游到岸边看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画面。
一天夜里,海啸突然来袭,眼看就要吞没小渔村,阿珠姑娘施展法术,抵挡住海啸,保住了小渔村。
第二天清晨,太阳照常升起,大家以为这只是一生中最普通的一天,却不知道阿珠姑娘已经耗尽了法力,变成一颗珍珠,沉睡海底。
多年以后,她被一位俊朗的少年从海底打捞起,送给自己心爱的姑娘。两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阿珠姑娘幻化的珍珠受到滋养,越发焕发光彩。”
“我把它卖给你。”
“啊?你又不缺钱。不过我真有想买的东西,你愿意卖吗?”
“什么东西?”
“你能教会我造火器吗?”
“连我都不会,怎么教你?”
“我有图纸,我们一块儿试试嘛。”
“好啊!”
“我们快回去吧。他们应该把午饭做好了。”
“不急,我们能一起试试其他的吗?”说着,阿桂拿出了真儿当初画给他的图册。
真儿看到阿桂殷切的眼神,又看看图册,真想扇自己耳光。
“我会很小心很小心,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说着上前抱住了真儿。
阿桂的手臂结实有力,身上还有好闻的桂花香。真儿被阿桂的体温包裹着,挣脱不掉,也不想挣脱。她踮起脚尖,在阿桂的耳边,轻唤他的名字:“阿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