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宿舍,梁薪从空间取出一锅白米粥,热好才去临时宿舍,兄弟们都住那。
回到宿舍,队员们面色古怪的看着梁薪,似乎在询问梁薪彻夜不归,到底去哪了。
“看什么看,劳资昨晚给你们找吃的去了,什么都别说,跟我走就是!”
早知道这帮小子不好对付,幸好早有准备。
看到一大锅白米粥,还有咸菜馒头啥的,队员们也是理解梁薪一片好意。
毕竟这么多东西可不是一会能整出来的,看来自己是误会队长了。
“不好意思队长,是我们误会你了!”
“队长,是黑子说你昨晚….”
“大牛哥你出卖我!队长,大牛他违反纪律,出卖队友!”
黑子赶忙捂住大牛嘴巴不让他继续说。
“行了都赶紧吃,特别是黑子你,拖着条伤腿还不老实,小心我抽你!”
打打闹闹轻易将事情糊弄过去,梁薪又去找丁秋楠,理由是手上伤口疼了。
只不过医务室这会人多,没机会跟丁秋楠交谈。
“丁医生,我好像发烧了你帮我量一下体温。”
“王富贵,怎么又是你!我劝你别没事找事,不然我告诉你主任去!”丁秋楠不知道为什么,看谁都火大,尤其是椅子上那姓梁的,把自己心都搞乱了!
“不是,丁医生,这会儿我真烧了,不信您试试!”
王富贵信誓旦旦。
“张嘴!”
丁秋楠递过来一根温度计。
“我自己来,自己来。”
王富贵接过体温计,插到腋下。
过了几分钟,王富贵拿出体温计递了过去。
丁秋楠拿起一看:靠!过头了!
再看王富贵生龙活虎,哪有半点发烧的样子。
“胳膊下夹着什么拿出来我看看!”这时边上一个有经验的中年妇女走过去。
“没…没什么!”王富贵躲躲闪闪。
“拿来吧你!”
中年医生直接上手,从王富贵怀里拿出个番薯,刚好四五十度!
“那啥,不好意思王主任,是我弄错了!”
王富贵见事情败露,赶忙认错。
“一个个都存的什么心思?不好好上班天天往医务室跑!闲的啊?”
“别以为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看上丁医生了是吧?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再有人来医务室捣乱的,我直接报保卫股,把你们都抓起来!惯的!”
“那个,保卫股不敢的话,我们轧钢厂保卫科可以代劳,刚好这几天我们没事做!轧钢厂作为你们上级单位,我想这点权利我们还是有的。”
说着梁薪亮了亮腰间短枪。
刚还在门口排队的工人们瞬间作鸟兽散,轧钢厂保卫科的可不跟机修厂保卫股一样,都是狠人啊!
听说来的路上刚打死八个,尸体都丢路边呢!
梁薪看医务室就剩两三个医生,没脸没皮道:“丁医生,你看,这下清静了!”
丁秋楠则白了梁薪一眼,没有理他。
霍,还挺有脾气,看待会儿去你家了怎么说!
…
……
……….
“秋楠啊,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先走?”
“走就走!还怕你不成?”说完,丁秋楠蹬蹬蹬走在前面。
梁薪推着刘厂长那借的自行车,不近不远吊在后面。
等出了厂门,梁薪才慢慢追上去。
“你家离这多远?要不上车我带你回去?”
“十来里地,怎么了?我自己没脚啊?”
丁秋楠还有些气没消。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不是昨晚我有点鲁莽么,你行动不方便,还是我带你比较好!”
梁薪努了努嘴,意有所指。
“你…我就要自己走,不用你….”
“上来吧你!”梁薪不等丁秋楠嘴犟,直接把丁秋楠抱到车后座。
有种女人就是这样,好好说怎么都不听,但你上手了,又很老实。
“无赖!”丁秋楠就是这样的人,只是小声嘀咕下,掐了梁薪一下就不再反抗。
“前边左拐!”
“再右拐!”
…
……
……..
骑了二十来分钟,到地了。
丁秋楠家是个小平房,大概三十平不到吧,外边还有半拉子围墙。
丁秋楠快到家的时候就提前从车上下来,小碎步往家走去,只是总感觉有点一瘸一拐。
正待丁秋楠张口喊人,梁薪把她拦住了。
“别喊,你家好像有客人!”
丁秋楠半信半疑,轻轻地和梁薪继续往前走。
“我叫崔大可,崔是催促的催去掉单人旁,大是伟大的大,可以的可!大伙就委托我啊,把这些物资给您二老送过来!希望您二老啊,保重身体。”
“听说您是从南方过来的,我让人啊,带来点浙江火腿,还有腊肠,对了,还有十五斤大米呢!”
丁母看得有点儿忐忑,但丁秋楠父亲丁如山,却笑呵呵打算收下。
梁薪把手架在丁秋楠脖子上,胳膊紧了紧,悄声说道:“怎么样?我没猜错吧?要不再等会看看你父亲会不会收下?”
丁秋楠挣开梁薪胳膊:“算你猜对了!你说现在怎么办吧!”
“怎么办?简单!你忘了我是干啥的了?瞧好吧!”
说着,梁薪抽出手勃朗宁走了过去。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