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阎埠贵那略带歧视的话,傻柱火冒三丈
“何雨水?何雨水有什么了不起,三大爷我告诉你,你这就是在··搞歧视…”
“你少废话,要不要写?不写我可要去吃午饭了…”对于傻柱,阎埠贵根本不想给好脸色
这时候屋内的秦淮茹也是适时出来了:“哎呀傻柱,你少说两句吧,这大过年的…”
见到秦淮茹出来,傻柱这才收起了愤怒
阎埠贵也是适可而止,吩咐的秦淮茹拿纸出来,今年傻柱家的和秦淮茹一起,阎埠贵直接一口气写了两副
秦淮茹按照往年的惯例给阎埠贵递出了一小盘瓜子,阎埠贵也没嫌弃,毕竟秦贾家比较穷
见到傻柱拿着春联,就要往贾家贴,阎埠贵立即制止道:“傻柱,你的心意呢?”
往年的傻柱虽然摆着一张臭嘴,但是极为大方,基本都会给个5毛钱!
“心意?”
傻柱无所谓道:“秦姐不是已经帮我给了吗?”
阎埠贵抖了抖手中的瓜子,就这瓜子怕是连一两都没有吧?
他愤怒极了:“不是,你们两家才给这一盘瓜子,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傻柱义正言辞道:“三大爷,这可是你自己昨天在全院大会上说的,给多少心意全凭自己,怎么,现在又开始反悔了?”
听闻傻柱的话,阎埠贵有些哑口无言
秦淮茹则是立即笑道:“三大爷,您是不知道,今年我们根本就没剩什么钱,你也知道棒梗的腿,前段时间又出问题,花了不少钱呢!”
“明年,明年我一定让傻柱,多多给点心意!”
听闻秦淮茹的话,阎埠贵也是无奈一笑:“我就是开个玩笑…”
阎埠贵知道在这里讨不到好处,灰溜溜的走了…
见到阎埠贵离开,傻柱对着他消失的方向怒斥:“贪得无厌的老东西!”
“算了…”秦淮茹淡淡一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人,就是想贪点小钱…”
这阎埠贵才走没多久,聋老太太便拄着拐杖,匆匆路过
“哟老太太,您老这是要去哪呀?”傻柱见到聋老太太,立即打着招呼
“阎埠贵那小子呢?”聋老太太老脸之上,满是怒火
“刚回去呢,您老找他什么事?”见到老太太,傻柱本能的躬着腰
聋老太太原本是想要易中海和她一起去找个说法的,如今看到傻柱,她改变了主意,以易中海的人设,肯定会选择息事宁人,那真是太便宜阎埠贵了
傻柱的性格冲动,一气之下肯定会不会轻易放过阎埠贵的,这正是他老太婆所需要的结果,再说一切后果由她老太太兜着,阎埠贵肯定不敢过多计较
“乖孙啊,你奶奶我老了,不中用,被人欺负了咯…”说着她抹了抹干涸的眼睛
傻柱傻柱大惊,也顾不得给秦淮茹贴春联,快步上前
“唉哟,我的奶奶,您这是怎么了,谁敢欺负您这个老祖宗啊?”傻柱一把扶住聋老太太的胳膊
秦淮茹见状,眼角拂过一抹不悦,却也无可奈何,这回春联也不知道要等什么时候贴了!秦海波又不在家里,一个男人都没有
“阎埠贵那兔崽子,欺负我老人家没给他心意,春联就给我写了一半,你说这让我这个老人家该怎么办啊?”
“什么?”傻柱大怒:“真有这事?”
聋老太太重重的敲了几下她的拐棍:“你这混小子,我还会骗你不成?”
“那个阎埠贵,写到一半骗我说有事让我等他,我老人家一等就是一上午,这都12点了,他阎埠贵还不来…”
“这帮龟孙子,竟然敢这样欺负老人!”傻柱闻言怒不可遏:“老太太,我陪你一起去找他要个说法!”
聋老太太长叹一口气:“乖孙子,有你陪我一起去,我老人家的心里踏实多了!”
说着聋老太太便要拿起贾家门口附近的那把锄头
傻柱连忙接过锄头:“老太太,这东西我来拿!”
傻柱难以想象,阎埠贵这畜生,竟然能把一个如此和蔼可亲的老太太气成这样,今天非得让他吃点苦头不可
在屋里的胡冬见到聋老太太了带着傻柱路过,也是立即通知了易中海
易中海知道这必有大事,他不动声色,暗暗观察…
忙了一早上,阎埠贵也算是挺累的,好在张主任给了三斤肉,一切都很值得
他决定大方一次,让杨瑞华中午直接拿出一斤肉来煮
随后他便躺在的床上,安逸地磕着秦淮茹给的那为数不多的瓜子
殊不知正是这时,祸从天降…
“阎埠贵,你给我滚出来!”
聋老太太的怒喊声,直接把阎埠贵吓了一跳,他连忙起身,自己可从来没敢得罪过这个老佛爷啊!
来不及细想,外面便是传来了砸门声
阎埠贵连忙穿上棉靴立马上前开门,奈何他还是晚了一步,那门已经被傻柱砸出了一个大大的洞…
“傻柱你疯了,这大过年的你把我的门砸成这样了?”身为院子的三大爷,阎埠贵也不是省油的灯:“你今天要不给我一个说法,我上街道告你去!”
“说法?”
这时的聋老太太挺身而出,她重重的敲击了两下拐棍:“阎埠贵,你好大的官威呀?”
“哎呀…”见到聋老太太,阎埠贵也立马认怂,露出了勉为其难的笑容:“老太太您老怎么来了啊,我好像没有得罪您吧?”
聋老太太眼睛微眯恶狠狠道:“阎埠贵,我家的春联你是打算什么时候给我写?是嫌我这老太太给的心意少了,还是怎么的?”
阎埠贵回想两秒钟才记起来,这老太太家的横批给忘了写,这下可麻烦了…
傻柱上前一步,对着阎埠贵紧逼不舍:“老太太是后院的,应该是第一批写春联的吧?你别告诉我是忙忘了吧?”
这要是说后面写久了太劳累给忘了,他还能接受,这后院一共也就那几户人家,老太太的屋子又在正中间,忘了谁都不可能忘记老太太吧?在傻柱的心里,这阎埠贵就是故意不给老太太写,就是为了拿点心意…
“傻柱,你什么意思?我当然是忙忘了,总不可能特意不给老太太写吧?”阎埠贵有点慌
身为人民教师德高望重,他可不是傻柱这样光脚不怕穿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