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阎埠贵来贴春联了,张桐也是立马从屋里走了出来
“三大爷早啊!”张桐拿着一叠红纸,带着笑容走了过来
“哟,桐桐,真是越长越漂亮了…”
阎埠贵余光瞥了一眼张桐手上的红纸,这红纸应该有五六张,够写好几幅大春联了…
张桐笑道:“三大爷,我这红纸还没裁剪呢,都是一整张的…”
阎埠贵一听,这不就是又给了自己表现的机会了吗:“哈哈哈,没事,专业的事情还是让我这个专业的人来做,你呀,就在一旁看着就好了!”
说着他指挥着杨瑞华,从包里拿出了一把小刀,小心翼翼的开始裁剪起来
此时的刘海中也是走了出来,他一早就看见了阎埠贵过来,只是碍于张兴宇还未开门,他一直观察着没有出来罢了,如今开始写春联,他自然是要来给张主任搭把手了!
“张主任早啊!”刘海中大腹便便,来到了阎埠贵面前
“嗯…早!”张兴宇也是礼貌性的点了点头
刘海中双手负在身后,对着阎埠贵道:“老阎,你这写完后就别管了,这春联我来给张主任贴!”
阎埠贵轻轻撇了一下嘴,心中暗骂,他丫的这死胖子,装什么,不就是来巴结张兴宇的吗…
“成吧!”
阎埠贵很快就裁剪好了红纸:“我还想着一会我亲手给张主任贴呢!”
张兴宇没有讲话,默默进屋
他拿出了两网兜猪肉出来,既然这两位给自己办事,肯定不能亏待他们了
“两位大爷,小小心意!”张兴宇将网兜分别递了过去…
“哎呀!”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难以抑制,要说这张主任怎么会当上大官呢,这出手也实在太阔绰了吧,阎埠贵就想着张兴宇能给一块钱就好了,没想到拿了这么多猪肉
“张主任,您这太客气了,给你干活我打心里愿意,您还拿什么肉啊!”
阎埠贵立即接过了张兴宇手中的猪肉,这一拿才知道竟然有整整三斤,三斤猪肉不仅要肉票,还得花去近两块四啊,他这一天下来合起来,都收不到这么贵的东西呢…
“那就谢谢,谢谢张主任了!”
也不知道张兴宇,这副主任级别的过年分配了多少肉票,总之以后张兴宇的事情必须列为一级紧急,绝对不能耽搁,这好处可是肉眼可见的啊!
刘海中见到猪肉也是连连摆手拒绝,他这次出来主要是想给张兴宇做点事,留个好印象,至于好处,他可没敢想!
“张主任,这肉我老刘可收不得啊!”刘海中脸上的赘肉快速地抖动着:“当初要不是您出手,我家光天前途可就毁了…”
张兴宇无奈一笑:“二大爷快收下吧,那都是陈年往事了,这肉算是给你新年礼了!”
刘海中退后一步:“张主任,这肉能值不少钱,我是真不能要啊!”
阎埠贵见状心中很是不悦,这刘海中平日里也没见他不贪心,这时候竟然开始假正经,这一对比张主任该觉得自己贪心了…
“老刘,你这也太不懂事了吧?”阎埠贵满脸嫌弃道:“张主任给你肉是看得起你,你再不收下,难不成要张主任一直给你拿着?”
刘海中这才察觉到张兴宇确实一直拿着肉,犹豫了片刻这才接过了肉,这一拿才知道,这肉得有三斤重啊!
刘海中表情难堪,眼睛眯起:“张主任,你这拿的也太多了!”
“二大爷,你就快收起来吧!”站在旁边的张桐也是开口道:“我家里可多肉了呢!”
“那张主任、桐桐,我就不客气了!”
张兴宇笑着点了点头,刘海中这才收起猪肉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阎埠贵暗骂刘海中狡诈,这不仅谢了张兴宇,连张桐都给谢了,自己这还是想的不够周到啊,有些后悔,早知道自己刚刚就要再推脱一下了
如今,张主任怕是会以为自己是个贪心的人了…
待到刘海中离开后,阎埠贵也是支呼着让杨瑞华先将猪肉拿回去
他一边写着,一边笑着对张桐道:“这个刘海中,表面上推拖着不要,最快拿回去的就是他!”
春联他写的格外认真,期间有两次认为自己的字写的不太好便重写了,一副春联他花了整整半个小时时间,查了又查才算完
随即他又写了两幅春联,一副是给张桐的,另外一幅则是给住在正院的何雨水
写完这三副春联,就用去了一个多小时,又是和张兴宇唠嗑的良久,阎埠贵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一看时间已经快9点了
接下来就是给许大茂家写春联,许大茂对阎埠贵这一次还比较大方,他希望阎埠贵能帮忙再约那个冉秋叶,冉老师出来见上一面,也是直接给了阎埠贵一斤肉
接下来就是刘海中和余大妈家的春联了,由于早上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阎埠贵竟然忘记了聋老太太,只觉得已经帮她写完了…
接下来阎埠贵直接来到了前院,毕竟他自己是前院的,春联太晚贴了可不太好
前院写完后,阎埠贵连忙就帮易中海写了,只是轮到秦淮茹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了!
傻柱早已等了不耐烦,质问道:“三大爷,你可真会挑时间啊,这他丫的都超过十二点了,还贴个屁?”
“傻柱你什么意思?”阎埠贵闻言非常愤怒,他自认为自己累死累活,从早忙到现在都没休息过,不应该用这种语气对他
“你还有意见了?这就是按照顺序下来的,往年也是这样,只是今年轮到你们时比较晚而已…”
“按顺序轮下来?”傻柱靠得很近,指着阎埠贵的鼻子道:“我倒想知道是什么顺序,我们中院会轮到最后?”
“欸,你这个人!”阎埠贵想着以德服人,没好气解释道:“先后院再前院,最后才轮到你们正院,有问题吗?”
傻柱朝着地面吐了一口唾沫:“那何雨水呢?她怎么一早就贴了,这就是你说的顺序?”
“何雨水…”阎埠贵有些心虚道:“你和人家何雨水能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