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两天安生日子,就有斩天剑现世,谛冕得到邪骨的消息传来,再有廿白羽苦心蛰伏,将澹台烬带回来荒渊的事实。
所有的一切都在原本的轨道上徐徐前进。
澹台烬和二魔站在魔宫前,澹台烬扶着头,原本在眼中模糊的一切变成清明。
“没想到,你这个小跟班还是有些本事的,真的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你给带了回来。”
澹台烬的眼前是魔宫大门,脑海中却时不时的闪过魔神的身影,眼前的一切又变得模糊。
但是一想到云桉还在等他,他就迫使自己清醒过来。
姒婴看着澹台烬问他,“沧九旻,你终于站在了这里,这种感觉熟悉吗?”
“我从未来过此处,怎么会觉得熟悉?”
姒婴解释道:“这是魔域之门,是魔神真身的居所。你身怀邪骨而生,怎么会不认识这扇门?”
惊灭突然笑起来,走到澹台烬前面,“你在犹豫什么?你在害怕,你害怕这一切会被证实。”
澹台烬撇过脸,心中盘算着如何逃脱。
他走上前,手抵在门上,他一放上去,魔气就开始涌动,门上的纹路变成红色,大门缓缓打开。
魔宫已经不复往昔,澹台烬打开门的那一刻,昔年大战的惨况还历历在目,建筑的碎片在空中游荡,不过魔神的王座倒是完好无损。
澹台烬往王座走去,每走一步,漂浮在空中的碎片就回归原位,为自己的主人铺路。
看着魔宫恢复往昔的模样,姒婴心中感慨万分。
她曾经问魔神这样一个问题。
“这是你的家吗?好大啊。”
魔神回答,“家?那是何物?”
“就像动物的巢穴一样,过去我和妺女以赤水河畔的山洞为家,再后来神域捉了我们回去炼化,我们变没有家了。”
“那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
惊灭见姒婴在发呆,于是喊她。
“他果然是魔神,是我们苦苦寻觅的魔神。”
“你在说什么痴话,他若不是魔神又如何打开这魔域之门上的禁制呢?”
姒婴无语的看惊灭一眼,“罢了,说了你也不懂。总之,没有什么沧九旻,也没有什么澹台烬,他只能是魔神。”
越走进王座,魔神的声音就越清晰。
“快来,见吾一面,你会知道所有谜题的答案。”
魔神从王座上走下,澹台烬也继续上前,两人站在中央,古与今重叠。
澹台烬问:“你究竟是谁?”
魔神也问:“你究竟是谁?”
澹台烬回答,“现在是我在问你。”
魔神也答,“现在是吾在问你。”
魔神不再言语,手伸向澹台烬,黑色的魔气消失后,澹台烬身上的衣装改变了。
澹台烬再问,“你究竟是谁?”
魔神摘下面具,说:“吾再问你,你究竟是谁?或是让吾来告诉你,你应当是谁以及……”
面具之下是跟澹台烬一样的脸,透过么魔神的眼睛,澹台烬看到一切。
“因为天灾、病痛、贫穷、饥饿、暴戾、杀戮、悲怆、死亡、战乱……”
魔神抬手指向澹台烬身后,澹台烬向后看去,是魔兵。
他们人呢高喊着,“恭迎吾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