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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 说清(1 / 1)


岁月漫长,会有人值得丛也等待。

红老爷定定地看着他:“没想到我们红府竟是出了一个情种。”

丛也长了一张足够惊艳的脸蛋。

这张脸无论是长在男人还是女人身上,都让人不相信会是一个深情专一的人。

丛也挠了挠脑袋,笑道:“您不也是嘛!”

二月红的母亲逝世之后,红老爷身边便再也没出现过一个女人。

红老爷顿时脸一黑,没想到丛也现在都敢骑在他头上了,他哼了一声,起身就走:

“时候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

红老爷对红府事务撒手不管后,就正式过上了养老生活。

每天早睡晚起,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打拳。

红老爷的脚步声慢慢远去,直至彻底消失。

丛也朝着丫鬟使了一个眼色。

对方了解地朝着丛也眨了眨眼,扶着阿婆下去休息。

阿婆毕竟年纪大了,不能像他们这般熬着。

陈皮安静得异常。

依照丛也对陈皮的理解,这人指不定此时肚子里在嘲讽他什么。

陈皮手里把玩着一个玉饰,被他的手指挡住,丛也看不真切。

“师傅,我先去休息了。”

突然。

他手心收紧,站起来朝着二月红鞠了一躬,自始至终,目光没有落在丛也身上。

二月红颔首,陈皮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开。

前厅只剩下了丛也和二月红两个人。

“师傅,时候不早了,您也去休息吧!”

丛也看着二月红。

他纤长的睫羽在眼下投下了一层阴影,使得双瞳黑沉不辨神色。

“嗯,你先去休息。”

二月红恍然回神,朝着丛也勉强弯了弯唇角。

丛也解释清楚了丫头的事情,也不担心二月红会继续生气。

他知道二月红向来是最疼他的人。

他点点头:“师傅也早点儿休息!”

绸缎光滑地像是水流,随着他的走动泛起光波,直到这抹青光从二月红眼底彻底消失。

他沉沉地呼出一口气,靠在座椅上,望着房梁上精致的雕花。

……

三月的春雨像是长针落地。

街道上冷冷清清。

微风夹杂着凉意偷偷从窗户里跃进了丛也的房间,在丛也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打了一个转儿,又调皮地离开。

丛也被这股冷意激起了一身的寒毛,他从床上坐起来,看着不远处的窗棂将外面的雨幕框成了一幅水墨画。

“哎呀!”

“快快快!”

日常照顾丛也的丫鬟赶紧敲门跑了进来,急得脸颊红扑扑的。

她一把掀开丛也的被子,匆忙地往丛也的身上套着外袍。

丛也赶紧挥开她,一边自己穿衣,一边疑惑:

“大清早的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丫鬟又给丛也端来了洗漱的温水,圆溜的大眼睛里带着无措:

“是霍家的七姑娘,一直站在红府的门口,要你出去见她!”

丛也摸不着头脑:“她进来不就成了?”

小丫鬟的表情顿时如同吃错了药一般难看:“她死活不进来,说是我们红府的门楣不干净。”

丛也:“……”

他手上扣纽扣的动作停下,震惊地问:“这真是她说的?”

小丫鬟有了些埋怨:“还不仅如此呢!说的可难听了!还说什么全天下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二爷和你都该遭到雷劈!”

丛也在心底给二月红道歉。

这一波二月红属实是被他牵连了。

不管二月红十六岁之前是哪般模样,但自从丛也入红府后,见到的二月红一直都是洁身自好,从未拈花惹草。

丛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匆匆洗漱一番,就拿着小丫鬟递过来的油纸伞,迈入了雨幕之中。

路上正遇到二月红给西府海棠浇花,丛也看着他师傅,一时间心里的疑惑甚至压过了霍仙姑的事情。

这么大的雨,师傅还给西府海棠浇水?

师傅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丛也还是决定上前提醒一下二月红。

没等他开口,二月红抢先开口:“既然不喜欢霍仙姑,那就早些断了她的念想,以免徒增纷扰。”

二月红撑着伞,骨节分明的手抬着水壶,细小的水流落在了西府海棠的身上。

“好。”

丛也愣了片刻,神情认真地点头。

二月红抬眸看着他,神色温和:“去吧。”

丛也站在原地,表情犹豫。

二月红见状,心脏莫名像是被一只大手攥紧了,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怎么了?难不成……你对霍家姑娘……”

他话还没说完,耳畔就传来了丛也的声音。

“不是的,”丛也表情复杂,“我只是想让师傅别浇水了,不然西府海棠真死了。”

二月红:“……”

他条件反射地扔掉了水壶。

丛也惊讶得嘴巴微张,师傅倒也不必这么急切。

二月红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他手握成拳,抵在唇间轻咳,掩饰尴尬:

“咳咳,你快去吧,别让人家等久了。”

丛也点点头,看了二月红一眼,朝着红府大门跑去。

二月红在他走后,捏了捏眉心,眼中带着不明显的疲惫。

一夜不睡果然脑子都不清醒了。

守门的伙计面如土色。

隔着一道朱红色的大门。

门外霍仙姑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丛也!”

“你个负心汉!”

“你给我滚出来!”

“敢做不敢当!”

“你是长沙最大的混蛋!”

“你出来啊!”

“……”

声音虽大,丛也却听出了哽咽和哭腔。

这让他的心一下子就像是吸满了水的海绵,又重又难受。

伙计一看到丛也,立即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门。

门外的霍仙姑猝不及防地看到了丛也,她嘴里的谩骂一下子就停住了,眼圈儿越发红了。

“你混……”

话刚出口,连串儿的眼泪就争先恐后地往外溢出来。

霍仙姑的委屈比长沙城的雨还要多,比天空中的乌云还要厚重。

“怎么连伞都不打?”

霍仙姑浑身几乎湿透,头发一缕一缕地搭在脸颊和额头上。

她一向爱美,注重体面,这还是丛也第一次见到她如此狼狈的模样。

他把伞塞到了霍仙姑的手中,她的手凉的像是一块儿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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