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
宋承开车送林瑜、肖墨和顾琛回去。
至于薄衍洲……
三人看着薄衍洲和时砚又顺着楼梯走上了楼,默然不语,跟着宋承离开。
一些事情他们心知肚明就好。
林瑜到现在都有些难以置信。
时砚和薄衍洲居然……
忽然,林瑜灵光一闪,突然想到当时他在医院见到时砚的时候就觉得像,可是他当初完全没有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即使是现在,林瑜还有种处在状态之外的懵逼。
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薄衍洲看上去一副穷哈哈的样子,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厚的背景,要知道,凭借着时砚的身份和地位,薄衍洲完全可以在京城像螃蟹一样横着走。
芜湖,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林瑜一脸惆怅的感叹。
脑海中突然回想起了一件事情。
有一次他突然回宿舍,撞见了薄衍洲在看那种不正经的小视频,而且内容和主角还极为劲爆。
现在看来,这两人的关系明显不是什么哥哥弟弟,而是……
想到这里,林瑜不由得纠结了起来。
薄衍洲和时砚……
应该时砚是上面的那个吧,啊吧……
可是吧……想到薄衍洲那张清冷淡漠高贵不俗的脸,林瑜又觉得像薄衍洲那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甘愿屈居人下。
在纠结中,车子开远。
林瑜索性也没在想这件事情,在夜晚的凉风中,笑得嘴角咧开到两腮,一副开心到不行的样子,看上去傻憨憨的。
坐在旁边的黎珏见此嗤笑了声,随后转过了身去,看向车窗外的夜景。
夜景照映在灯红酒绿和各色的霓虹灯下,竟是无端的撩人,带着让人沉醉想要一起沉寂的诱惑感。
帝豪,顶层,总统套房。
时砚坐在椅子上。
薄衍洲一步步走到时砚身前,伸手搭在时砚的肩膀上,低下头来,用他那双清澈如水却也带着些许冷色的眼睛看着他。
他的眼尾略微下垂,带着些许深色暗红,睫毛细长卷翘,看上去竟不像是一个男子所该拥有的,浓黑的色调仿佛能够一路染进心底,羽睫颤动间,仿佛一只翩翩飞舞的蝶,蝶翼飞舞间,带着惊心动魄的美丽,有着让人能够丧失神魂的无双魅力。
他又对着时砚轻轻勾唇,对着他笑,笑容带着一丝丝的蛊惑意味,唇色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吸引人,像是一块泛着好闻香味的糖果,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亲上去尝尝它的味道。
薄衍洲今天穿着一身白色衬衫和黑色修身牛仔裤,白色衬衫的衣角被扎进裤子里,衬托着他的腰肢格外纤细,曲线流畅,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伸手丈量一番。
他的臀部也因为裤子紧身的设计,在布料的包裹下更显挺翘。
时砚一身咖色风衣,里面是与薄衍洲同款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是极致的端正和温润。
黑色的皮鞋踩在地板上,与薄衍洲白色的板鞋交相迎会在一起,竟显得莫名的协调与和谐。
在充满着暧昧色调的淡暖色灯光下,两人的眼神里似乎都闪烁着热烈的红色火苗。
薄衍洲喉结滚动,突然觉得喉咙莫名的干燥。
汹涌澎湃的岩浆将要喷发出来,欲.望如同张牙舞爪的猛兽一般,瞬间杀死了两人摇摇欲坠的理智。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亲吻在了一起。
薄衍洲扣着时砚的后脑勺,重重地亲吻着,即使时砚的眼镜磕在他的鼻梁上格外的不舒服,他也没有在意。
两人在这个时候,无论是眼里还是心里都只容得下燃烧着的热烈的人火焰。
火焰越燃越旺。
套房里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砰”地一声。
椅子砸倒在了地上。
两个人的身体也顺势倒了下去。
但是即使是这样,也没有浇灭两个人的热情。
两个人交织着,燃烧着……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
浴室。
两个人躺在浴缸里。
薄衍洲将绵密的泡沫涂抹在时砚的身上,为他仔细搓洗着身体。
如此,他不免会触摸到不该触摸的地方,在水汽氤氲中,他的眼角红的格外耀眼,就像那落幕似的晚霞,那夜空中刚升起的明月,带着惹人怜惜的清和冷,也带着让人目眩神迷的媚和醉。
时砚闭着眼睛,一副与周身所有的一切都隔绝的样子,但是在察觉到薄衍洲在触摸自己身体时手的颤抖和局促,不由得嘴角轻轻地勾勒起了一抹笑容。
“啪”地一声拍击水面的声音。
洒落的水大部分都溅在薄衍洲了身上,薄衍洲上一秒还沉浸在旖旎当中,下一秒就被水泼了满脸,整个人怔怔的,带着股不在状态的茫然和怔愣。
时砚见此,脸上的笑容不由得加大,看上去似乎格外的开心,真实的过分。
水滴一滴一滴的从薄衍洲的头发上往下滴着,一路划过他的眼睛、鼻子、下巴和喉结,从他的肌肤上弯腰而下,一路展露着他身体的完美曲线和性感肆意。
撩人于无形。
薄衍洲眨了眨眼,有水汽弥漫进了他的眼里,他的眼睛泛着不舒服的红,看上去带着些许小可怜。
这让时砚不由得更想要欺负他。
时砚突然转过了身。
浴缸很大,完全能够容纳两个成年人,但是由于他的动作,浴缸里的水还是有些溅在了外面。
水流滴滴答答的声音响起,仿佛一场惑人至深的迷人交响乐,在无声中透着让人心神迷醉的粉红色。
时砚攀附在薄衍洲的身体上,嘴唇一路从他的嘴角一路向下,最后亲吻在了他的喉结。
就在薄衍洲身体紧绷着,双拳也紧握着,按耐着心中的燥火与难耐时,他的致命处突然被重重的一咬,顿时,薄衍洲身体下意识的往上一抬,呼吸发紧,声音低哑而透着无尽的危险。
他附在时砚耳际,低声靡靡道∶“砚哥哥……”
似乎是因为对薄衍洲的反应非常满意,时砚的手指抚过他的肩膀、下巴和喉结,最后伏在他的胸膛上,嘴角勾着一抹不知死活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