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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与世兰多年夫妻(1 / 1)


周宁海其实现在就在翊坤宫,这是皇后的意思,她想着周宁海指认了年世兰,将他放回来,年世兰肯定不会放过他。

但是一则年世兰近日心神恍惚,颂芝怕告知年世兰她会气急伤身,二则颂芝与周宁海共事多年,见他命不久矣,也不忍再为难他,只把他安置在下人院里养老。

年世兰坚持去看看,肃喜本是周宁海的徒弟,替周宁海倒了些热水来,一转身见到年世兰,吓得连忙跪下请罪,“小主恕罪。”

“好端端的,请什么罪?你师父怎么样了?”

周宁海发着高烧,模模糊糊地听见年世兰的声音,撑着想起来,但没有力气,差点滚下床。

年世兰伸手阻止了他的动作,“既然回来了,怎么不同我说?我如今什么都没了,但翊坤宫从前的药材也都还有,好过你自己熬着。”

周宁海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视线是有些模糊的,但也能辨认出来面前站着的确实是年世兰,“奴才,奴才背叛了小主,活该千刀万剐,回来扰了主子的清净,罪上加罪。”

他声音哽咽,“奴才动不了了,小主派个人把奴才丢远些,别死在这儿给小主添了晦气。”

年世兰无奈,“你先别激动。”

她脱了手上的镯子,递给颂芝,“你拿着这个去太医院请一位太医,不拘是什么级别,只要肯来,若是……若是这样都没人肯来,你就快些回来,别叫人为难了你。”

颂芝拿着镯子不肯动步子,“小主,这镯子是皇上送您的啊!”

年世兰愣了愣,她还真不知道,“什么东西能有人命重要,快去吧。”

这边年世兰听着周宁海明明都快断气了还要撑着跟她认罪有些哭笑不得,那边皇上才在太后宫里同她讨论了年世兰日后该如何。

“儿子与世兰到底是多年夫妻,总有几分恩情在,”

“日后给她个贵人的位分,让她好好地养在宫里。”

谈了几句谈到隆科多,皇上的心情不怎么好,出了殿见苏培盛候着,神色纠结。

他招招手,“什么事?”

苏培盛从袖中拿出一个手镯来,“皇上,这……”

胤禛自然认得这个镯子,他当初送给了年世兰她就十分欢喜,每日都戴着,“年答应是拿了这镯子来求情?”

苏培盛苦着脸摇头,“年答应叫宫女拿这镯子去太医院请太医了。”

胤禛转着扳指的动作停下,年世兰,怎么会拿他送的东西请太医?

“难不成她病了?这镯子怎么到了你手上?”

苏培盛道,“小夏子恰好肚子不舒服去太医院拿药,碰上了,就拿银子跟那个小太医换了镯子,年答应没事,似乎是给她宫中的周宁海请太医。”

胤禛从苏培盛手中接过镯子,摩挲片刻放入袖中,“小夏子花了多少银子,双倍补给他。”

胤禛心里想着事,自顾自地走了几步,苏培盛唤一声,“皇上接下来去哪儿?”

他才猛然回神,这是去翊坤宫的方向,调转了步子,“回养心殿批折子吧。”

他只是想问问年世兰为何会救一个背叛了她的太监,而不是有些想见她,嗯,仅此而已。

颂芝带回来的小太医脸嫩得很,显然是打杂的,初次来翊坤宫,战战兢兢的,替周宁海瞧了又瞧,开了一副方子。

年世兰如今失势,也只能按照他的做。

周宁海只觉得似乎在梦中,他背叛了主子啊!怎么能让小主救他,还用了小主最喜爱的镯子。

年世兰也曾经历过,见他的神情就知他此刻自厌自毁的情绪深重,拉了颂芝的手坐在榻上同他说,“你自认有罪,但是侍奉我多年,功大于过,我如今没有亲人了,身边也只剩下你们,你好起来,对我也是一种宽慰。”

周宁海颤着嗓子,“奴才对不住小主,这条命是小主的。”

年世兰皱了皱眉,“你的命是自己的。”

她也有很多时候觉得被逼得活不下去了,苟延残喘的撑着,就是因为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一条命,即便是死,也要自己决定,而不是被逼无奈地去死。

虽然最后还是猝死了,但自己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卡着点还完了债,姑且就当……是自己决定的吧。

颂芝陪她回房的时候眼眶红通通的,年世兰其实不太能理解,前世她也是孤身一人,累到病倒了也不敢请一天假,同事们都是竞争关系,再大的难处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但颂芝,明明“年世兰”只是她的主子,还将她送给了皇上,又连累她至此,怎么就对“年世兰”忠心耿耿呢?

皇上并没有禁她的足,但是她也不会这时候出去,一是“年世兰”从前树敌太多,她落魄了出去不知有多少人要看她笑话,二是天冷啊,待在屋子里多舒服,前世为了工作冒着风雪赶地铁,还嫌不够累吗?

她懒得出去,但就有人硬要找上门。

年世兰前世实在太缺觉,如今只想狠狠地补回来,一大早上嘈杂声闹得她不得安宁,让她仿佛回到了那个老旧的出租屋,隔壁一对情侣每天都喝醉了吵架,也是这样嘈杂。

她憋着气起来,“颂芝,怎么回事?”

颂芝服侍她起身,低眉顺眼地,“祺贵人请完安出来,在咱们宫门口摔了一跤,说咱们泼了水才结了冰,现在在外面不依不饶的呢。”

年世兰裹了厚厚的狐毛斗篷出了翊坤宫瞧,就见那祺贵人一脸刁蛮样,“年答应可算出来了,你宫外的冰害得我摔了跤,总该有个说法!”

祺贵人年纪不大,长相又是娇嫩一类的,年世兰看着只觉得年轻人闹腾,心累得很,“祺贵人今年几岁了?”

祺贵人,“你问这个做什么?你……你如今只是个答应!见了我,竟然不行礼?”

年世兰嘴角抽了抽,顺着她的意思行了个礼,“贵人若是过了五岁,便该知道摔了不是地的问题,可是摔出什么好歹不能走了?不如贵人进来歇歇,叫个太医瞧瞧?”

明明年世兰好像没说什么,可祺贵人就是听了觉得憋屈得慌,“你如今不过是个丧家之犬!竟然如此嚣张,你等着!”

说罢就气呼呼地走了。

年世兰:……

她哪里嚣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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