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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权杖与戒指7(1 / 1)


次日,日上了不止三竿,阵阵的手机铃声,哐哐的砸门声,都没有将易厌辞吵醒。

刺眼的阳光,照在他的眼皮上,他抬手挡着眼睛,才听到门口的声音。光着脚走到大门,门外除了敲击声,也不说话,易厌辞不确定是谁,捣鼓着门锁位置的监控器。

是肖琦。

开门,易厌辞问道:“你也不说句话。”

肖琦扒拉了他一下,换了鞋子就冲向厨房冰箱,翻了一通没有饮用水,只能拿着里面的凉水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灌下,才开口道:“易哥,我都喊了快一小时了,嗓子都完了。”

还真有可能,易厌辞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极度嗜睡,时长与质量俱佳,天塌了都说不好他能不能醒。

易厌辞笑了笑,“没听到,不好意思。”

肖琦没有拆穿他,“易哥,你中午吃饭了吗?”

“没有啊,我刚醒,”易厌辞这些天吃饭都是一口两口的,没有胃口,“你吃了吗?”

肖琦偷偷摸着凸出的胃口,“没,你想吃什么,我来做。”

“别做了,家里什么都没有,”易厌辞递过手机,又从茶几下面翻出一沓单子,“你看看吧,随便选,我不太饿。”

“海鲜?”

“你不是不爱吃海鲜吗?”

肖琦含糊道:“还行,你喜欢吃就行,捞汁海鲜。”选好下单,又进了厨房,“易哥,家里还有面吗?我再给你煮个面,拌着海鲜汁,肯定好吃。”

易厌辞不清楚,随口答道:“好像有,你找找吧。”

肖琦找了台柜,翻了储物柜,都没有,打眼扫到垃圾桶,看了一眼,猛然又回头蹲下,用东西扒了扒,里面除了几张纸,和几片菜叶,连片鸡蛋壳都没有。

“易哥!”他气冲冲的回到客厅,“你这几天吃什么了?”

“水煮菜。”

“就一个生菜,吃四天?你真行,不怕把自己饿死是吧。”

“上镜好看。”

“你......就骗我吧。”肖琦没法和他生气,又掏出手机,一通下单,什么速食快餐,什么轻食简餐,健康的,不健康的,生的,熟的,半成品成品,买了一堆。

等送来时,外卖小哥不停的抱怨,请他下次这么多东西分多次下单,一个人真是拿不过来。

冰箱填满,连同饮用水和食品,速食品放在厨房台面。

肖琦了解他的状态,肯定没有胃口,所以选了海鲜,易厌辞还能勉强吃几口。

“你过来就是盯我吃没吃饭的?”

肖琦磕巴了一下,决定等会再说,“吃吧,”说了,恐怕易厌辞又没胃口吃东西了,“黎哥让我过来的。”

喝了水,清清口,就算是吃饱了。“黎哥最近忙,你别跟他瞎汇报。”

肖琦应了一声,“歇会,去洗澡。”

“要出去?”

“去公司。”

要说易厌辞现在最不想去的地方,恐怕就是公司。一来,他要解约,无论公司和秦家姐弟有没有关系,他不想猜了。二来,去公司一定会遇见秦征。“干什么?”

肖琦道:“老板来了,让你回公司见一面。”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真好,秦征真好!真是拿他当傻子玩!

“不去。”

“黎哥说去一趟,解约的事当面通知他们一声,也能知道他们后续会有什么动作,他也好应对。”

初步估算,他的所有资产总和,支付了解约费、违约金以及品牌代言的违约金后,恐怕也所剩无几了。不过还好,人还在,脱离了盛开娱乐,他就算是自由了。“行。”

不过,这场战役不会轻松,初步估算的结果,也不一定是最终结果,毕竟,盛开娱乐的法务团队不是开玩笑的。

肖琦又道:“黎哥下午也会过去,以陪同律师的身份。”

“挺复杂,”易厌辞叹气,“黎哥恐怕不行,我还是叫尙臣一起吧。”

“黎哥也是这个意思。”

联系了高尙臣,他饶有兴趣,但也不保证绝对的专业性,毕竟好多年不碰法律条文了,第一职业处于半荒废阶段。易厌辞表示无所谓,他和黎旭两个加一起,不吃亏就行,具体事宜也不会在当天谈。

下午,公司楼下,易厌辞身穿休闲短袖短裤,脚上换了新的小型固定,身后跟着两人西装革履,肖琦一身休闲装走在最后。四人着装多少不同,气势昂扬,着实养眼。

大厅里,秦征恭候多时。

二人擦肩而过,秦征压着他的手腕,易厌辞挣脱不开。

僵持间,高尙臣开口:“秦先生,有事上楼说,在这里拉拉扯扯有失体面。”

易厌辞目视前方,没有言语没有表情。秦征拉着他的手腕,径直上了电梯。高尙臣没有阻拦,反而拦住了想要跟上的黎旭和肖琦。“缩在壳子里这么多年了,是时候出来了。总要面对的,公共场合,出不了事。”

封闭空间内,秦征直接摁了顶层的按键,抓着易厌辞的手腕,一点没有松手的迹象,电梯抵达,秦征大步跨出,手臂拽了拽,易厌辞没有动。又用力拽了一下,易厌辞迈出一步,腿支撑着对抗。

看了一眼他受伤的脚,秦征犹豫着没敢再用力,回到电梯内,俯身抄起膝弯。柔情不复存在,易厌辞一手搭在自己的腹部,一手垂下,梗着脖子不肯靠在他胸口。

一路无言,没有负隅顽抗的挣扎,也没有声嘶力竭的喊叫,二人平静的像度过数十载婚姻后,因感情变淡而签下离婚协议的夫妻。

秦征一脚踹开会议室沉重的大门,将易厌辞放在桌上。

秦征扳着他的肩膀,注视着这双眼睛好久,将人拥入怀里,“四天没见到你了,辞哥,我好想你。”

双手垂在桌沿,易厌辞镇静开口:“秦公子,是不是没明白,我们结束了。”

“没有!你不能不给我解释的机会!”秦征的心要跳出来了,“戒指是我的......”

易厌辞打断道:“秦公子!戒指我已经托人还给秦利了,我说我们结束了,你能听懂中文吗。”

“易厌辞!你不能说结束就结束!你听我解释好吗?”

“秦公子,是不是我连说结束的权利都没有?”

秦征哽咽着,泪水由后颈翘起的圆领滴入,“不是,辞哥,我求你了,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捧着他的脸吻上,亦如曾经的很多次。

易厌辞咬破他的嘴唇,血腥味缠绵在二人口腔。秦征压着他倒在会议桌上,得不到时会发疯,即将失去时更疯癫。

“秦公子,是打算在这给我办了吗。”

短袖上衣拉起,手顺着裤沿伸入,秦征回神,赶忙给易厌辞整理好衣服,“辞哥,我......”他太害怕了,唯有身体的接触,才能让他知道,这个人在眼前,“辞哥,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解释。戒指是我的,展出方案不是我决定的,全球代言......”

“秦征,秦公子,无论是欺骗还是隐瞒,我给过你三次机会。第一次,酒会,你骗我是初遇,其实是蓄谋已久,第二次,你隐瞒极限运动,第三次,你隐瞒狂躁症。”易厌辞胸口一阵一阵的绞痛,“我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人,我要我的恋人对我忠诚,与我......”

“心意相通,自身完美无瑕。辞哥,我都记得,我也一直在努力。”

“你做到了吗?”

“我哪对你不忠诚了?”

“你故意隐瞒。”

“好,哪和你不心意相通了?”

“你明知道我最恨的就是欺骗。”

“行,完美无瑕我就更不配了,是吧?”秦征自暴自弃道,“易厌辞,我怀疑你是不是根本没有喜欢过我?真正喜欢一个人,怎么会说结束就结束,好狠心。”

“不是喜欢。”

是差点爱上,就差那么一点。

凉薄的唯我者。高尙臣评价犹在耳边缠绕。

谁会相信,生性凉薄之人动情,才最是覆水难收。

很好,这场拉锯,易厌辞没输,秦征也没赢,陷入各自的泥沼里,慢慢下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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