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的啤酒。”说着，啤酒女郎麻利地打开了其中两瓶，又倒满两个杯子，推到两人面前。
“...嗯...多少钱？”
“哦！这打啤酒有人请了！”啤酒女郎抿起嘴笑了笑。
“谁？”左正很诧异，四下好像并没有认识的人。
“您只管享用就好了，他不让说。”说完转身就要走。
“等等！”左正这才想起今晚来的目的，“坐吧。”左正指了指对面的位子。啤酒女郎意味地笑笑，瞄了一眼江洋，优雅坐下。
“你也来一杯吧。”
“这...”
左正笑着一俯身把酒杯推到对面。
“那就谢谢老板啦！”女孩倒也爽快，端起了酒杯。左正掏出烟盒，向姑娘示意了一下，姑娘也不拒绝，伸手抽出了一根，借着左正递过来的火机点燃，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在这工作很久了吧？”
“嗯...”女孩仰起脸思索了一阵，“两年多吧，大学毕业就来这里了。”
“大学毕业？怎么不去找个工作呢？”
“您是不是也看不上我们这个工作？”女孩理解地笑了笑，“晋老板人很好的，工资也给的高，我们只是服务员，推销啤酒，至于别的...可就没有了哦。”说罢，女孩意味深长的笑笑，又看了眼只自顾低头喝酒的江洋。
“哦没有没有，我自是觉得有点...有时候有点不太安全。”
“您多想了，晋老板为我们考虑的很周全，”左正随着女孩的目光看去，大厅的各个角落，楼上阴暗的角落里到处都有隐隐的人影。“万一有客人太激动了，保安随时会把他们轰出去，不管他们的要求是不是合理。”
“那看来...外面的那些传言都是假的..”
“哦，传言？”女孩颇有意味的抬眼看着左正，眼神似有似无的飘向大厅一侧的楼梯口，数个黑衣大汉安静的守在那里。通向二楼长长的楼梯上，间隔两层楼梯的脚灯散发着幽幽的昏黄光线，将楼梯映照得悠长宁静。“既然是夜店嘛，就必然有夜店的规则，不知道先生您了解这里的规则吗？”女孩收回眼神，笑眯眯地看着左正。
“哦...”左正的心一沉，暗暗诧异于面前女孩的老道。“我也是最近听说了你们这里出了点事，随口一说而已。”女孩的神情微不可察的一凛，但仍保持着笑意。“既然是传言嘛，真真假假谁知道呢。”
“哦...那...”左正努力转动脑筋想要继续对话，旁边的江洋凑到耳边低语了一句，左正点点头，随即江洋站起身。女孩像是明白了江洋的心思，扬起下巴微微一点，“左边直走右转就是。”
江洋先是一愣，尴尬的一笑，转身离开。
女孩也站起身，对着左正微微点头也转身离开。左正只隐隐看到黑暗中女孩和对面的一个黑衣人低语几句，黑衣男人似有似无地朝这边转了转头。左正深吸了一口烟，拉上了衣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