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
沈清说回中文,“二位可能对花不太了解,这是鹤望兰,别名天堂鸟。通常用来祭奠亡者。换句话说,此花用来上坟。傅少,您确定想要?”
傅寒霆,“……”
陆浩洋,“……”
周可盈适时插进来一句,“对哦,你要去清远公墓祭拜父母,需要我送你吗?”
“不用了。我先走了,再见。”
说完,沈清将捧花抱在怀里,转身的姿态格外高冷。
“路上小心。”周可盈在沈清身后关照。
沈清向后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周可盈继续享用美食,她看着眼前一脸懵的陆浩洋和傅寒霆。
“你们怎么不吃?对了,刚才你们用法语交流什么?”
陆浩洋问,“你听不懂?”
周可盈摇摇头,“我不会法语,TINA会啊,英语法语拉丁语都是C2级别哦。”
傅寒霆瞪了陆浩洋一眼,“你凭什么觉得她不会法语?连你都会。”
“我……”陆浩洋尴尬地快死了.
什么叫连他都会?他可是在法国留学几年,他怎么知道TINA律师连法语都会呢?
总之,今天脸丢大了。
傅寒霆起身,“你们慢吃。”
说完,他冷着脸离开。
难怪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西装,手捧鲜花,原来要去祭奠父母。
听周可盈的意思,她父母双亡?
他突然感觉心里隐隐痛了一下,没想到外表看起来坚强的她,有着沉痛的过往。
刚才,她在他怀里,唇瓣相贴的时候。
竟然有瞬间,想要继续,不想放开。
他有片刻恍惚,突然回想起自己的初吻。
高三那年,他从美国回来待几天,代表威敏中学参加化学竞赛,阴差阳错被关在冷藏室里,一名小女孩突然,大胆又羞涩的吻……
酥酥软软,似曾相识的感觉。
究竟为什么,她总是带给他熟悉的感觉?
陆浩洋看着傅寒霆远去的背影,无力地扶额。
大概傅寒霆这辈子没被这么打脸过。
而且,今天他是罪魁祸首。
好好的非说什么法语,丢人丢到大西洋。
周可盈见陆浩洋脸色不对劲,好奇地凑上来,“怎么,刚才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没有。”陆浩洋没好气地瞪着她,“倒是你,为什么故意绊倒TINA律师,你们不是合伙人吗?”
“我有吗?是你眼神不好使吧。”周可盈面不改色地扯谎。
陆浩洋,“……”
“有女朋友吗?”周可盈八卦问道。
“我没有。”陆浩洋回答。
“谁问你了,我问傅少有没有女朋友?”周可盈一脸嫌弃。
陆浩洋,“……”
明明问面前的人,却说不是问他?
“没有。”他脾气算是好的,忍耐着回答。
“那就好。”周可盈放心地点点头,“加个微信呗,有事方便联系。”
她将自己的手机递过去,“扫这个。”
陆浩洋心有不快,但还是互相添加了好友。
周可盈继续享用大餐。
吃完以后,她提着包站起来,将合同收好。
“谢谢你们的款待,合作愉快。对了,我刚才叫了四份打包,带给律所同事,你别忘了买单哦。”
陆浩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