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张牧,心中也顿时清明。
因为他清楚,这是老朱要卖自己一个人情啊!
想通此处之后。
张牧也是暗笑了一声。
这人情,自己不要,未免有些不给老朱面子了吧?
想到这。
张牧一把抓住户部侍郎的后脖梗。
跟提小鸡崽子一样,直接将户部侍郎给拎了出去!
见状,一众武将们呼呼啦啦了的,全部都跟了出去。
而文官们,则大多都站在朝堂之上,也不敢去看热闹。
其实主要原因,也是怕这张牧在打红眼了,把自己在拉过去给打一顿。
此刻,李善长却缓缓闭上了双眼,皱着眉头。
小声的叹了口气,道:“唉!世风日下啊!”
户部侍郎被张牧拎着,来到了大殿之外的校场之上。
这一路上,他拼命的挣脱。
手脚并用!
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张牧的手掌心!
此刻,户部侍郎也只能无能狂怒,大声喊道:“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匹夫!”
“我可是朝廷命官!”
“你这皮肤!”
可张牧提起户部侍郎,却仅仅是阴冷的笑了笑。
然后小声在户部侍郎耳朵边,开口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户部,没少和胡惟庸打交道吧?”
此言一出!
户部侍郎浑身都好像被喷了一波冷水一般!
可下一秒。
他转念又一想。
这个张牧,不过就是个黄口小儿,如今,又是死囚之子 !
皇上难不成还能信他不信自己?
于是,他也不装了。
直接恶狠狠的盯着张牧,道:“小兔崽子,你以为你很聪明吗?”
“呵呵呵,你就是一个小屁孩!你以为,皇帝会相信你吗?”
“哈哈哈!你放心,今日,你若是敢对我动手,他日,我必让你们全家,都死在应天府!”
“哦?”
张牧闻言,却是轻声一笑。
接着道:“很好,那我倒是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话落,张牧一把将手中的户部侍郎给丢在了校场之上。
户部侍郎也是在地上打了个滚。
满脸的淤青。
张牧则是大步走到了一名锦衣卫身边,拱手道:“可否……”
张牧话还没说完。
只见毛骧立即拿着两把绣春刀,一把丢给了户部侍郎。
而另一把,则递给了张牧。
没办法,毛骧也实在是想看这个热闹啊!
此刻,张牧手中的绣春刀,并未出鞘。
而反观户部侍郎手中的绣春刀,却早已经刀刃出鞘!
他此刻,满眼通红!
早就已经失去了理智!
宛如困兽一般!
捡起绣春刀,便恶狠狠的盯着张牧!
可张牧却是连刀鞘都没出。
便一脸轻松的站在原地,道:“来吧,让小爷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户部侍郎一听!连忙举起手中的绣春刀!
“哇呀呀呀呀!”
这户部侍郎,一看就没拿过刀。
捡起刀,便疯了一般的朝着张牧冲了过来!
而此刻,朱标也连忙从大殿中走了出来。
他也是有些担心。
连忙挤到蓝玉身边,道:“舅舅,你看着点!”
蓝玉闻言,点了点头。
没有说话。
但神色却是十分的严肃。
看着架势,完全不像是普通的打架斗殴。
这个户部侍郎,完全是要拼命的节奏啊!
而此刻的朱棣,也意识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可他还是有些不太明白。
这个张牧,为何还不将手中的绣春刀给拔出来!
而李文忠却仿佛看穿了一切的样子。
他笑了笑,道:“呵呵,这小子,是真的阴险啊!”
“就这性格,放在战场上,那就是老狐狸啊!”
朱棣闻言,却是满脸好奇的看了过去。
“阴险?”
李文忠抱着胸,一脸轻松的看着这一幕,道:“你看着吧,老四,这个户部侍郎,估计要惨咯!”
此刻的户部侍郎,手持绣春刀,
而且,那手法。
明明是刀,他却像是用剑一般!
直直的朝着张牧刺了过来!
张牧虽然前世的时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社畜。
但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可是实打实的练家子!
不说各种兵器样样精通吧。
但刀剑枪弓之类的基本武器,他还是精通的。
看着冲过来的户部侍郎。
张牧的身体也是下意识的便做出了反应!
一个回旋踢!
正正好好的踢在了户部侍郎的手上!
下一秒,只听一声猪叫!
户部侍郎立即捂着手,满脸痛苦的哀嚎道:“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
啪嗒!
同时,手中的绣春刀也掉在了地上。
“好!好!哈哈哈!”
“漂亮的回旋踢啊!”
“这张牧,果然有两下子啊!”
“这一击,是真的漂亮啊!”
“打他啊!接着打啊!”
户部侍郎被张牧这一下,是打疼了。
不过,他却并没有求饶的打算。
反而更加的愤怒了!
没有了刀。
直接挥舞着拳头,朝着张牧打了过来!
张牧见状,却冷笑一声。
接着直接用那没出鞘的绣春刀,直直的一击!
正正好好打在了户部侍郎的胸口之上!
这一下!
户部侍郎直接眼前一黑!
好悬没直接过去!
后退了两步后,户部侍郎满脸痛苦的捂着胸口。
但还没等他回过神来!
只见张牧又拿着没出鞘的绣春刀,狠狠的一个侧击!
击打在了户部侍郎的前胸之上!
噗——
这一瞬间!
户部侍郎立即被打的喷出一口热血!
可张牧却依旧没打算停。
还没等户部侍郎向后倒下。
张牧又迅速的来到了户部侍郎的身侧。
又是一击!
直接打在了户部侍郎的背部!
本来要向后倒下的户部侍郎,又一个前趴!
直接甩了个狗吃屎!
就在张牧准备在照着户部侍郎的屁股狠狠的打几下的时候。
一声爆喝忽然响起!
“够了!”
紧接着,只见傅友德站在了户部侍郎的面前。
一把夺过张牧手中的绣春刀。
然后丢在了地上。
张牧见状,却也仅仅是耸了耸肩,满脸的无所谓道:“真是扫兴。”
“算了算了!”
说完,张牧转头就要走。
这哪里是比试啊!
这分明就是虐杀啊!
看着死狗一般的户部侍郎。
傅友德脸色也是十分的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