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苏辰心一横,干了。不管用什么方法,把问题解决就行。既然他们不想捐粮,那就别怪自己用铁血手段了。
苏辰已经调查清楚了,城中的大户不过五家。但是这五家却控制着整个博山县的餐饮和住宿行业,酒楼和客栈都是这五家开的,想必金银财宝少不了。还有城里的粮店,价格居然是平时的四倍,平时的一文钱能买三石米,现在连一石米都买不到。
第二天一早,苏辰直接带着十个羽林卫来到了县里最富的贾家。看着门上两个鎏金大字和用紫檀木打造的牌匾,苏辰心底冷笑了一声。等一会儿希望这个贾府不要让自己太失望。
“李旭,你去叫门。”郑直派了一个羽林卫喊门。
李旭来到贾府门口,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喊。
“门啊,门!门!”
见到李旭这样叫门,苏辰众人顿时石化在原地。
“他,这里是不是有问题?”苏辰指着自己的脑子问郑直。
“嗯。我也这么觉得。”郑直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哪个正常人叫门会是这种叫法。像李旭这种叫门方法,起码领先世界一千年。
为了不让李旭继续丢他们羽林卫的人,郑直连忙把他拉了回来。不过,这叫门还是有点用的,至少这动静把家丁给惊动了。
“谁呀?不知道这是贾老爷府上吗?”家丁看着一行人鼻孔朝天的说道。这群人穿着粗布衣衫,一看就是一群穷光蛋。
“你们这群穷光蛋要再敢来这里胡闹,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家丁就把大门给关上了。
“呃。”苏辰摸了摸鼻子,他今天为了方便就没有穿官服,没想到居然这么被人看不起。不过苏辰也没打算和他计较,一个小人而已。
不过苏辰不计较,不代表其他人不计较。郑直哪里受过一个小小的家丁这种气,直接开始踹门。
“哎,我说你们这群......”家丁打开门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郑直拎着领子丢了出来。
“妈的,一条看门狗还敢这么神气!李旭,给他点教训,别打死了。”
李旭嘿嘿一笑,开始蹂躏起了这个不长眼的家丁。另一个家丁见势不妙,立刻跑回府里搬救兵。
“来人啊,有人在府门口闹事,还把府里的人给打了!”这个家丁一边跑一边喊,一不小心撞上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五十多岁的人,这便是贾府的管家,贾宣。
“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管家贾宣呵斥。
“不是啊,管家。有人在府门口闹事,把咱们的人给打了。”
“居然有人敢打咱们贾府的人,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们几个抄家伙跟我走,我倒要看看谁敢这么嚣张。”贾宣自己也拿着一根棍子,跟着这个家丁来到门外。
“住手,赶在我贾府门前行凶,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来人,把他们给我拿下送到官府。”随着贾宣的一声令下,十几个打手手持木棍将苏辰几人围了起来。
李旭放开家丁,家丁鼻青脸肿的爬回了贾宣身边。
“贾管家,你可要给我做主啊,这小子敢打咱们贾府的人,那就是打咱们贾府的脸,打您的脸啊!”
不得不说,这个家丁很会说话,把贾宣比作贾府的门面,抬高了这个管家的地位,不要说管家听了高兴,要是有人跟苏辰这么说,苏辰也高兴啊。
果然,贾宣满意的拍了拍这货的肩膀,安慰了他几句,表示会帮他报仇的。
“老郑啊,你要打几个?”苏辰丝毫没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还在和郑直聊天。
“我,我打五个差不多。”
苏辰摇了摇头,悄悄地对郑直耳语了几句,郑直从刚开始的惊讶到后来笑了起来,他不得不佩服这位刺史大人,为了一点粮食还要用苦肉计。
“记住,只要我一倒下,你就立刻开始喊。”
“放心。”
眼看苏辰这么嚣张,贾宣直接让人开打。
苏辰故意上前挨了一棍子,然后躺在地上装作晕倒的样子。
“刺史大人,刺史大人!”郑直立马跑上前扶着苏辰的身体大喊。
“你们这群刁民,太大胆了,居然行刺刺史大人!贾家是吧,你们完了!”
“刺,刺史大人!”贾宣立马丢掉手里的棍子,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李旭,你回去通知县尉立刻带人来,把贾府的人全都押回县衙。”
“得令。”
“大人,还请大人恕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人。”贾宣不停的跪在地上磕头。
“饶你,呵呵。我可告诉你,这刺杀朝廷命官可是重罪,搞不好要掉脑袋的。能不能饶你,那就要看刺史大人醒了怎么说。”郑直冷哼一声。
贾宣心底顿时心如死灰,瘫倒在地。和他一起来的打手也纷纷跪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喊着饶命。
这么大的动静,直接就惊动了在院子里休息的贾老太爷。
“管家!管家!”
贾老太爷喊了半天没动静,便亲自起来查看。
“老爷,不好了老爷,官府的人来了,要查封咱们贾府。”一个家丁跌跌撞撞进来了。
“什么?!”
贾老太爷还在震惊中,郑直带着衙役直接踹开了贾家的大门,县尉孙福紧随其后。
“你就是贾贵吧?”
“嗯。”
“把他带走。”
“哎,哎,哎,孙大人,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抓我?”
贾贵一脸懵逼,他身边的侍女也被吓了一跳。
“为什么抓你?你家管家居然敢行刺刺史大人,你说该不该抓你?”孙福冷哼了一声。
“这!”
贾贵脑袋嗡一下子,行刺刺史大人,那可是朝廷命官,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也不敢呐。这个贾宣,居然敢刺杀朝廷派下来的官吏,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孙大人,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贾贵问道。
“有什么误会到县衙里再说,现在刺史大人昏迷不醒,你敢说你这个贾府的主人能脱得了责任。”孙福说道。
“我......孙大人,这我确实不知情啊,不知者无罪吧。”
“有罪无罪,不是我说了算,那要看县令大人怎么说了。”
孙福边说边暗中朝他做了个手势,贾贵见到这个手势暗骂了一声,看来这次要大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