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哥,收我为徒吧!”
“默哥,我是认真的!”
“默哥,我不怕吃苦......”
霍海涛缠上了陈默。
“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滚!”
陈默对他只有一个字。
“为什么啊,默哥?我真的想学啊。”霍海涛大为不解。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想学扎纸?”
“因为厉害!”
“芸姨的武术不是更厉害?”
“武术那些东西已经过时了,要不然,我妈也不至于连个学员都收不到。”
“如果过世,我为何要把茉莉送到芸姨那里学武?“
“啊这......”
霍海涛挠着头,抓心挠肝的想着借口。
“这跟我想学扎纸也不冲突吧,武术有武术的厉害,扎纸有扎纸的厉害,我更喜欢扎纸嘛!”
说完,他都想给自己点个赞。
这理由,绝了!
“喜欢?”陈默斜眼看着他,“你拿什么来证明你的喜欢?”
“这个嘛.....”霍海涛挠着头想了想,“我发四!”
陈默摇头。
“等你能脚踏实地的时候再说吧。”
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签证没那么快下来,钱俊杰又打来电话。
“怎么了,钱少?”
“我有个朋友,遇到点怪事,想请你帮帮忙。”
陈默不禁笑了起来。
“钱少,是不是跟你做朋友就会倒霉啊。”
“啊这哈哈。”钱俊杰也知道陈默在开玩笑,也笑了起来。
经过这几次的接触,两人熟悉了很多。
“我这个朋友是我们公司打造珠宝手艺最好的老师傅,他家里出了点事,没心思工作了都快。但很多定制珠宝的客户,点名要他做,耽搁不起。”
“明白,他家出了什么事?”
“听说是怀孕的儿媳妇遇到了麻烦,孩子已经超过月份一个多月了,一直生不下来。天天肚子疼,惨的很。”
“那我直接去那位老师傅家吧。”
“好,我派人接你,我们在他家汇合。”
陈默带上徐锋坐上钱家的豪车,来到一处朴素的小区。
一楼的一户人家。
院子里花草枯萎,明明的盛夏去是一片生机凋零的模样。
卧室。
一个肚子高高鼓起的孕妇,痛苦的躺在床上。
腹痛如绞。
躺也不是,坐也不是,站更不是。
孕妇被折磨的吃不下睡不着,短短一个月就瘦的如同皮包骨,但肚子也大的吓人。
“这该怎么办啊?”
她的老公是个戴眼镜的斯文男人,急的连班也没心思上了,在床边团团转。
“医院又查不出问题,再这么下去,晓雯的身体怎么撑得住。”
“儿子,别慌,我们已经找了高人来看了。”母亲安稳,她也是一脸憔悴。
这些天,家里人没日没夜的照顾媳妇,生怕她有个三长两短。
“妈,什么高人不高人的,那些都是骗子!我说了,云城的医院不行,就去京都的大医院!都什么时候了,就别心疼钱了。”
母亲被儿子吼的眼眶一红。
“我们哪是心疼钱是,是担心晓雯的身体撑不住,京都那么远是说去就能去的吗?我们也是为了救晓雯啊......”
儿子知道自己语气太重了,赶紧道歉:“对不起,妈,我就是太着急了。”
“我知道你心里急,但我们就不心疼晓雯吗?”母亲不生儿子的气。
晓雯是个好媳妇,孝顺贤惠。
“妈,那个什么高人,真的靠谱吗?”
“你爸的老板,钱大少爷介绍的,你说呢?”
“钱大少?”儿子吃惊,“钱大少也关心我们家的事?”
“你爸是钱家的老师傅,他一辈子兢兢业业......”
母子俩正说着,外面传来开门声音。
“老华,彦博,钱少爷到了。”戴着老花镜的梅东林对屋里喊了声,请钱俊杰和陈默进屋。
“钱少爷。”
母子俩连忙出来,恭恭敬敬的向钱俊杰打招呼。
“伯母,彦博,这位陈先生是大本事的高人,现在他来了,晓雯母子一定能平安的。”钱俊杰露出笑容。
“我们家的事惊动了您,真不好意思。”梅母受宠若惊。
“多谢您,钱少。”梅彦博很懂事的道谢。
“我们就不先不多说了,赶紧带陈先生去看看晓雯。”钱俊杰道。
“好,好!”梅母做两个请的手势。
“陈先生,有劳你了。”钱俊杰朝陈默点了下头。
“应该的。”
陈默跟随母子,进屋卧室。
而钱俊杰则留在客厅,同老师傅梅东林说话。
毕竟是人家的媳妇,他不好进到卧室去。
卧室光线昏暗。
厚厚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只有一盏台小小的台灯照明。
没有开空调。
空气很闷,很冰凉。
陈默在床边转了转,仔细打量了几眼孕妇。
“为何不开窗?”
“一开窗,阳光照进来,晓雯就难受。”梅母解释,“陈先生,晓雯到底什么病啊?真有个什么,我们保大。”
陈默没有急着回答,接着问:“怕光的情况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有两个月了,那时我带晓雯去乡下玩了几天。想着乡下空气好,又趁着她还没生带她出来走动走动。”这次回答的是梅彦博,他看了看陈默,心中紧张。
“陈先生,跟这个有关系吗?”
虽然对陈默心有怀疑,但毕竟是钱大少介绍的人,该有的尊敬还是要有的。
“腹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也是从乡下回来后......”梅彦博越回忆越心惊,“先怕光,然后才肚子痛的。”
梅母担忧道:“乡下那种东西多,不会是在那时候沾上了吧?”
“我不能确定这个,但可以确定这位女士确实被脏东西缠上了。”陈默终于回答了他们最关心的问题。
“啊?那怎么办?”梅母顿时就慌了。
“陈先生,真的有脏东西吗?在哪?”相比之下,梅彦博稍显镇定。
陈默看向昏沉消瘦的孕妇,语气幽幽。
“就在她的肚子里。”
“什么?!”
这下梅彦博也镇定不了了,心脏狂跳。
“怎么办,晓雯会有危险吗?”
陈默点头:“有。”
梅彦博脑袋嗡的一声,差点站不住。
梅母更是颤抖的撑着身体,含着害怕的眼泪,哆哆嗦嗦的再次道:“我们保大......”
“危险是有的,不过你们放心,我尽量让她们母女平安。”陈默连忙道。
“母女?”梅彦博大惊,“你能看出晓雯肚子里是男是女?”